秦淮茹的脸瞬间红的如红色的外套一般。
脑袋更是短暂的进入懵逼状态。
娄小凡的眼睛长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般。
怎么一说一个准。
前几日同样是深夜,娄小凡说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破洞的。
今天怎么就猜出自己家里的红色外套的。
秦淮茹立刻断定,娄小凡就是瞎蒙的。
一定是怀疑棒梗偷了他家的东西,在这里诈她呢!
“我要冷静,我要冷静。”
秦淮茹在心中警告自己。
外套是在自己家呢,自己不承认,娄小凡能奈她何?
还能扒下来非说是他的不成。
“娄小凡,我劝你尊重我一点。”
秦淮茹尽量压制自己的腔调。
娄小凡扣扣鼻子,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秦阿姨,我没说你外套是红色的啊,这就代表你承认了?”
“秋衣秋裤也可以是红色的。”
“你...”秦淮茹要发疯了。
又被娄小凡给套路。
“我说的也是秋衣秋裤。”
“那你给我看看。”
“你...”娄晓娥气的直跺脚。
娄小凡说道:“故意弄坏我妈车床的事,我已经够仁慈,没想到你儿子还敢跑我家偷东西,秦阿姨,你说这两件事该怎么算账?”
“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秦淮茹干脆就是不认账,反正也没证据。
娄小凡重申道:“我家丢了五斤猪肉,菜,还有两件外套,红色的。”
“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就穿着一条,至于肉,肯定被你们吃了。”
“上次偷鸡的事,给你们教训还不够,这么快就又犯,秦阿姨这可是很严重的错误。”
秦淮茹一凛,死不承认道:“你凭什么说是我,是棒梗干的,讲话要讲证据。”
“你要证据?”
“我要。”
娄小凡嘴角一佻,一把抓住了秦淮茹的手腕。
“我现在就给你证据。”
“你要干什么?”
秦淮茹想挣脱开娄小凡的手。
却惊讶的发现,那双稚嫩的小手,却拥有无比结实的力量。
秦淮茹竟然挣脱不开。
刹那间一股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
“敢不敢和我去你家看看?”
“我去你放开我。”
娄小凡瞬间松开秦淮茹的手腕,只等她从懵逼中清醒过来。
这时代的人,有几个人穿大红色的。
“秦阿姨,我都看到了,这下你还不承认?”
“啊...娄小凡你个臭流氓。”秦淮茹歇斯底里骂道。
娄小凡语气无辜,“秦阿姨,我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秦淮茹想杀人的心都有。
你还算什么孩子?
心计太厉害了点,还不要脸。
就仗着自己是孩子。
“娄小凡就你刚才抓着我的的行为就是流氓罪,信不信我去派出所告你。”
娄小凡挠挠头,“要不我和你一起去,我看民警同志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秦淮茹彻底没了脾气。
去报警,自己被一个一岁半的耍流氓了?
就相当于是说一个男人去告自己被一个女人非礼了。
完全就是没有任何可能性和有依据的事情。
秦淮茹如丧考劈,“你到底要做什么?”
娄小凡淡然道:“现在能好好谈谈了?”
“你说吧。”秦淮茹无力的靠在墙上。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楚楚可怜起来,倒也充满风情。
至于轧钢厂车床被秦淮茹弄坏的事,娄小凡不会去告诉厂里领导。
让秦淮茹下岗失业。
毕竟她还有一家子要养,不至于将秦淮茹逼入死地。
但是精神赔偿还是要用。
还有棒梗偷得他家的猪肉和内库,这当然也要赔偿的。
娄小凡总不能再要秦淮茹穿过的。
还没有喜欢原味的那个爱好。
不过在正式谈判赔偿事宜之前。
娄小凡需要弄明白一个问题。
“弄坏我妈的车床,偷我家的东西,都是你的主意?”
秦淮茹神情微微紧张,“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娄小凡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如果都是你一手策划的,那我要的赔偿金额可要多了。”
秦淮茹开始紧张起来,不再那么风淡云轻。
结果已经注定,自己刚才出来的匆忙也没有将身上的“裤子”换掉。
恰好就成为了最有利的证据。
如果娄小凡追究起来,她肯定要赔偿的。
但是关于钱的问题...
秦淮茹哪有钱,上次的十五块,还是逼着傻柱拿出来的。
秦淮茹犹豫了半分钟不到,便说道:“是傻柱给我出的主意,要赔偿你去找他要啊。”
果然是傻柱。
娄小凡心中的答案得到证实。
“傻柱只是出的主意,当然有他一部分责任,我自会找傻柱算账,现在我们可以来说说,你怎么赔偿我了。”
还要赔偿。
秦淮茹脸一黑,感觉又被娄小凡给套路。
“你想要我做什么?”
“当然是赔钱啊。”
秦淮茹感觉天都要塌了,又是车床的事,又是棒梗偷东西的事。
上次光是一只鸡的赔偿,娄晓娥就能扯出来母鸡下蛋的事,要了他们整整十五块。
这次更加严重,秦淮茹无法想象,娄小凡会该如何狮子大开口。
哗啦一下,秦淮茹眼泪便流了出来。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也是最后的绝招了。
装穷,哭可怜,拿手好戏。
“你要多少?我们家...呜呜...”
娄小凡伸出手,“停,你再哭我要的更多。”
秦淮茹瞬间止住眼泪,不再哽咽。
娄小凡伸出一根手指,“十块就行,现在回去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