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科技的绝对优势,是张学茗志存高远的根本。
因奉军装备的更新换代过于夸张,带来的结果便是加速世界研发新式武器的速度。
想要保持领先,就不能有丝毫松懈。
未来,老张必定再次率大军入关。
否则整军经武便失去了意义。
所以下一次,张学茗就不会划水摸鱼。
直接带着精锐之师秋风扫落叶。
而最大的依仗,除了兵将素养,还有武器装备。
之前90mm火炮虽好,可人家怎么着也是高射炮,虽说能平射打坦克,但对步兵的杀伤力稍显不足。
因此用剥削青山场脚盆商人和侨民的钱,张学茗发展了下一代火炮。
也就是现在正对脚盆炮兵狂轰滥炸的大家伙。
毛制ML-20型号152mm加农榴弹炮!
秉承着傻大黑粗的宗旨,外形的确够粗狂,充满着暴力美学。
至于威力。
瞧被轰惨了的脚盆炮兵就知道大概。
与此同时在狂轰滥炸的周边安全之处。
张小六局着望远镜畅快大笑。
暗想让狗曰的在大新年给我老张家添堵!
搞点破炮就了不起了?
还踏马的射程很远很远,看我老弟不轰死你们。
因鞍山距离脚盆炮兵阵地并不远。
十多分钟就能用卡车把榴弹炮拉倒指定位置....
此时窝在战壕里惨叫的石原莞尔,咬牙切齿忍受着炮火覆盖。
他相信只要稍稍一露头,就是被轰成渣渣的下场。
可他完全想不通,炮阵方圆十公里内都有暗哨境界。
就是怕消息走路后被张学茗知晓,然后拉着火炮来对射。
可以确定,十公里内绝不会有奉军火炮。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十公里之外。
但当今世界上任何国家,根本没有炮弹打出十公里还能保持准度的重炮。
奉军的90mm火炮也不行。
炮弹到底从哪打来的?
“张将军,这难道是....”
之前跟随张小六到达安全地带的菊池武夫,没想到会因此躲过一劫。
见从海城方向打来的炮弹威力奇大,照比脚盆刚刚研制出的山炮还要恐怖,就知道石原莞尔这一脚又踢在了铁板上。
试射就试射,邀请什么张小六啊?
找张小六也就罢了,还当着人家面去往海城开炮,真当在张学茗手中吃的亏还不够多?
这必然又是奉军研究出的新式武器。
可笑脚盆军方还想凭此找回颜面,甚至于重新灭世炎黄人。
殊不知被拉的越来越远。
“别问我,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张小六一直乐呵呵的眺望最美丽的景色。
换做以往,脚盆陆军别说往海城周边开炮,就是在张家的祖坟头蹦迪,奉军也不敢躲说什么。
现在?
直接轰他娘的。
根本不必在乎伤亡。
反正借脚盆陆军几个胆子,也不敢躲说什么。
生怕给了张学茗借口,让类似青山场的损失再次上演。
“敢问张将军,这门火炮的有效射程已经达到十公里开外了吧?”
张小六嘿嘿一笑,“别问,问就是很远,很远是多远?就是很远很远。”
报复心理极强。
菊池武夫既尴尬又无奈。
至于求情?
算了吧。
还是让石原莞尔这种激进派摔个大跟头,否则再挑火下去,很有可能某天奉军就世界推到旅大,到时候说啥都晚了。
终于,在不知多少轮饱和式炮火覆盖后,震耳欲聋声总算停止。
紧接而来的是十几辆军用卡车疾驰而来。
待停到满目疮痍的脚盆炮阵后,跳下来百多个奉军士兵。
“旅长有令,咽气的直接扔到熊瞎子窝里当粮食。”
“团长,那没咽气的怎么办?”
储世新对着副官上去就是一脚。
“你咋话那么多?你咋眼神那么好使?我咋就没看见有没咽气的?告诉弟兄们,仔仔细细看好了,听懂没有?”
副官暗骂自己脑子进了驴粪蛋。
这么明显的命令还用考虑?
肯定是咽气的给熊瞎子,没咽气的帮着咽气给熊瞎子。
“至于这些破烂货,旅长半眼都看不上,全都炸了,用它炼钢都嫌馊。”
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有张学茗带出来的兵,对脚盆鸡就从无怜悯之心。
命令下达后,非但没有人觉得妄害性命,反而个顶个兴奋的双眼发绿。
已经被轰死的脚盆炮兵,绝对称得上死得痛快。
其余那些呻吟哀嚎,乃至见情况不明装死的,只能懊悔之前为啥没被炸死。
比如堑壕中的石原莞尔。
炮击让他五脏六腑都剧烈疼痛,满身黝黑尽是污垢。
好不容易等耳朵和眼睛恢复些后。
刚好瞧见个脚盆炮兵艰难伸出手掌,恳求奉军士兵施以援手。
可回答的,却是带着血槽的冰冷刺刀。
这一幕吓得石原莞尔肝胆欲裂。
逃?
周围全是奉军精锐,估计前脚刚蹦出堑壕,下一刻就会被打成筛子。
装死!
石原莞尔努力让呼吸平复,胸膛不再剧烈起伏,同时祈祷着奉军千万不要发现。
“四哥,该你捅了。”
“你多捅一个能咋地?我发现老七你越来越懒了。”
两人说话间,提着步枪走到石原莞尔身旁。
甭管是死是活,先捅上一刀试试。
能听懂炎黄话的石原莞尔,心里面直滴血。
心想脚盆陆军就够残忍了,想不到奉军更加恐怖。
都被炸的浑身黝黑装死,还踏马不放过?
一刀就一刀吧,只要不是要害就捅不死人。
“咦?这好像是个大佐?”
“大佐?大佐更得多捅几刀了。”
说话间,四哥就将刺刀刺了下去,直接扎在石原莞尔的肾上,鲜血‘呲呲’的往外冒。
几乎要碎了牙齿,石原莞尔才忍住这剧烈的疼痛。
尤其是坚定心中的信念。
若是死了,以后就没有报仇的机会。
但只要能活下去,必将展开千倍万倍的报复!
“哎呦卧槽。”
一声轻呼,老七脚下踉跄,身子歪斜的同时,手中步枪的角度也偏了不少。
好巧不巧扎在石原莞尔的好兄弟上。
“你悠着点,别给老子捅了。”四哥心有余悸躲到一旁。
“这不是脚底下有冰嘛。”老七表示很无辜,同时拔出了刺刀。
那锋利的血槽不止带出血花,还有不少碎肉块。
“真踏马恶心,一股馊味,这个肯定死透了,直接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