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冯元洲泡茶。

    几个人办公室里晃晃悠悠的来回踱着步。

    “老哥两儿，一人一颗！”

    “啥？这个？”看着手中的蓝色药片。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好东西，解酒药！”，常建山说着，自己就就着茶水咽了下去。“一般人我真的不给他！”

    老冯、老马看着常建山，也跟着就着茶水咽了下去。

    一颗药丸入肚，四五分钟后，头脑就豁然清醒许多。两人对望一眼，显然两个人都吃惊了！

    “竟然有这么好的醒酒药！”

    “老常，这个药，哪里有卖？”

    “市场没有，我说了，一般人我还真的不给他！”常建山继续道，“我知道老同学来这的目的，现在脑袋清醒了，我们继续！”

    “不管怎么说，九班、十班总算是坚持了下来，除了两名学生离开！”

    “十二月份，高三一模考试！大家都在盼着这次考试！有希望九班、十班成绩好的，就有说风凉话的！”

    “成绩出来，高三年级、复读班成绩大排名，结果九班、十班，人家不参加学校大排名。”

    “当初你们不知道我的压力那个大啊！这两个班的一切行为可都是我支持的！”

    “我亲自找到杨山，苦口婆心的劝！你猜人家杨山怎么说！成绩是给别人看的，还是给自己看的！成绩是考给别人的，还是考给自己的！话是没错，理也在，可是面对其他师生，说不过去啊！”

    最终，杨山妥协，成绩可以参与学校大排名，但是学生名字不可以体现！

    “于是，一份加入九班、十班成绩的稀奇古怪的名次榜单出现了！其他班级是班级、姓名、各科成绩、总成绩，九班十班是班级九班、十班、***、各科成绩、总成绩，然后柔和在一起！”

    马建国、冯军想象着那张奇怪地榜单的样子！

    “这张榜单一经张贴，立马引起了师生剧烈反响。九班十班八十五名同学，全部进去年级理科前二百名，最高的一个排到全年级第二！”

    “但是看着九班、十班，***，也就是说只有老师知道谁考了多少分、学生自己知道自己考了多少分，没有别人知道。”

    “老师们有人怀疑杨山作弊，也有人接受了杨山的成绩。接着，部分学生要求学校协调进入九班十班学习！”

    “那个时候，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这小半年来面对的压力陡然而减！”

    “杨山、杨主任的成神之路就开始了！”冯元洲开玩笑道。

    “二模全市统考，九班十班67名学生全部进入全校前100名，85名学生全部进入全校前200名，并包揽全校前一二三名，有两名学生进去全市排名前100名。”

    “三模全市统考，九班十班9名学生全部进入全校前10名，85名学生进入全校前100名，并包揽全校前一二三名，有9名学生进去全市排名前100名。”

    “但是除了老师和学生自己之外，任何人都只知道自己的成绩和排名！现在也是这样，武实有年级大排名，有名次，但是没有学生的姓名！只有学生自己知道。”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已经有武城兄弟学校开始关注杨山了，琢磨着过来摘桃子！”常建山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个老同学。

    “把成绩好的学生培养成成绩更好的学生不是本事，把成绩一般，甚至是成绩稍微差些的学生培养成成绩好的学生才是真本事！”

    “九班十班依旧我行我素，这个时候成绩就是资本，谁都不能说什么，所有老师、学生除了羡慕就是嫉妒!还有就是更加努力的延长晨读、晚自习！”

    “那年，高考前，杨山还组织九班十班男生成立了武城实验中学历史上第一支足球队，参加了武城市社会业余足球赛！虽说成绩一般！但是九班、十班男女同学，那个时候真的成为了一个集体！没有转班的学生的家长，对杨山的支持那是绝对的！那球场上奔跑的身影，场边加油的呐喊，哪里像是即将要参加高考的考生和即将参加高考的考生的家长。”

    “那是，要是哪个老师能将我家孩子也带出那样的成绩，每年逢节气，拜祖上贡，我都会给他也来一份！”冯军开玩笑道。

    “这哪跟哪啊！”马建国，“不过，碰到这种老师真的是幸运啊！”

    “2010年，是杨山带领他的第一届高三学生参加高考。以前的一切都是虚的、什么作弊、泄题、阅卷标准，统统的一切都将在这场考试中得到验证！”

    “成绩是令人欣喜的，我也因为支持杨山的改革而提升为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