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珲一夏的妻妾成群,都是抢劫来的良民!这厮可恶到了极点!”
“珲一夏是辽东溃兵,回老家以后为非作歹,成了满清的帮凶!”
“也有人说,他是冒牌的,真人是满清军派遣的棒子国人,来这里当奸细。”
柳小腰的控诉,让魏二宝瞬间没有了道德愧疚,原来,他认为攻打滨河庄,就是给爱人柳小腰家族报仇雪恨,打一个地方土豪,简直有点儿羞辱大明光武帝这块金字招牌,如此看来,滨河庄必须剿灭!
柳小腰貌美如花,腰肢小蛮,身穿盔甲,别有一番风韵,那种英武之气,真的当老公的越看越喜爱,当朋友的越看越惆怅。
“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大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
魏二宝随口将太祖的一首小诗修改一个词儿念出来。
小腰腰,你的美,咕嘟咕嘟冒泡儿!好像沙漠甘泉滋养了我的心田,焕发出诗意的春天!
“小腰腰,你带走了我的灵魂我的肺泡……”
啊?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你说啥?”柳小腰如遭电击,乌溜溜的大眼睛愣住了。
魏二宝又说了一遍,为了保证她听清楚,字斟句酌地念。最后,见她听得过于专心,忍不住加了后缀:“献给爱妻柳小腰惠存!”
眼泪扑簌簌从她脸上流下来,激动得当场捂嘴,抽泣。
小宝宝,你竟然是真正的诗人!
浑身长满油菜花啊!
这么清新自然,应景如画的诗句,绝对不是前人留下的,一定是俺夫君小宝宝自己做的!
做的太好了!
我养母柳如是,我养父钱谦益都做不出来这种韵味!
王伯当急了脸皮都绿了:“皇上,皇后娘娘,快走,敌人追上来了!”
一面催促,一面回头就是一箭,嗖,一名张牙舞爪的匪徒被他射穿了咽喉,惨叫着用手抓住箭杆儿地跌倒地上,被电警棍捅了一样有节奏地抽搐,特别哇塞。
柳小腰打马过来,朝着魏二宝脸上吧唧一声,脸色绯红,幸福洋溢:“郎君,人家大名叫柳寒月,小腰是绰号!”
说完,柳小腰用马鞭对着魏二宝坐骑后面打了一鞭子,催促战马快跑,自己回头射箭,保护丈夫。
这小媳妇儿,又有趣儿又会疼人,多好啊。
骑兵撤退,远比那些清军民团快得多,迅速拉开距离,那些清兵民团军到达战场,赶紧救护伤员,发现都是无头尸体以后,怒不可遏,暴怒追来。
与此同时,扮演成行商的人员,蒋门神,时迁等男女,被滨河庄清军民团接应送到了庄内。
双方各怀鬼胎。
时迁蒋门神是要执行木马计,进入敌人内部捣乱的,民团是押解这些肉鸡!
在他们手里,所有行商坐商,过往百姓,统统都是鸡鸭鱼肉,可以随便猎取!
乱世之中,滨河庄就是枭雄珲一夏的地盘,他们民团壮丁,多数是爪牙走狗。
坏笑着观赏几个年轻女人,民团们绝对没想到,这些人是复仇的敌人!
他们用刀枪棍棒押解这些人,趁机毛手毛脚,以为抓住了一群大鱼,可以好好享用了。
眼睛里都迸射出荷尔蒙的化学方程式!
“客官,请,我们庄主是个大善人,也亏你们有运气,走起!”
民团小头目捏了一个女人的胳膊,眼睛馋着人家的脸蛋,笑出了猪叫声。
女人侧转身躯,妩媚一笑。
啪啪啪,好几个民团的灵魂都裂开了。
时迁装作生气,上前保护女人:“诸位大哥,你们庄主呢?”
民团春梦了无痕,气坏了,推他一把:“走,在里面呢。”
很快,他们到了庄主大院儿,庄主珲一夏带着几个妻妾喝酒,端着酒杯站在院子高楼上观察,早已经看见了,高楼就是城堡瞭望塔。
让团丁们出去,他亲自下来和时迁蒋门神聊天。
他要诈出这几个行商的钱财来,身上带多少,路上有没有着急丢弃,弄清楚再下手,反正瓮中之鳖,不用急。
蒋门神伪装大老板,说了几句,就在身上掏钱,时迁伪装管家,帮忙掏褡裢,让珲一夏不耐烦,亲自过来查看。
“咬!”时迁一声令下,掏出了撬门别锁的锤子。
蒋门神立刻将褡裢丢给珲一夏,趁他去抓,他双臂伸展,蟒蛇一样箍住珲一夏的小腿,毫不客气地撕咬起来:“汪汪汪!”
咬的地方……珲一夏淡疼啊!
时迁趁机剪刀锤子布,给珲一夏后脑勺诊断出一个脑震荡,剪下裤带捆了!
堵嘴。
随即,两人冲出去,将几个正在围着蒸笼山诱饵女兵们打转的民团打昏,其他男兵也跟随行动,抢了民团的武器。
噗嗤,女兵收拾善后,用锥子将民团咽喉戳透放血,这样,悄无声息。
庄子里人员很少,时迁蒋门神很快就控制了庄子,关闭吊桥,断绝了那些歹徒的回归之路。
顺便,以珲一夏的名义喊人,将剩余的男丁都喊进去,一一干掉。
至于珲一夏的妻妾成群,也找借口暗算捆绑。
木马计大获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