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彪形大汉正在慌乱撤退,突然两眼圆睁,随着一声枪响,“噗通”栽倒在地,眉心处飙出一道血箭,瞬间毙命。
黑铁塔惊得张口结舌,连连称赞,“好枪法,好枪法,简直就是神枪手嘛。”
刑小小咧嘴一笑,“你以为我们夫妻是吃素的,我老公可是鼎鼎大名的狙击手。”
“怎么没见你的武器,光听你说话了,什么三十,五十的,不懂。”黑铁塔茫然地看着她。
刑小“这你就不懂了,我是他的副手,没有我,他怎么可能打得那么准。”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们夫妻确实不简单。”黑铁塔恍然大悟。
霍大鹏从始至终也不搭话,只是不断地调整着枪口方向,就像一个木偶,机械地做着几个简单的动作,毫不起眼,但却十分有效。
赵凡听着枪声渐渐停止,知道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便微笑着说“副司令,你快去看看什么情况,让两个营迅速打扫战场,我们准备返回凤凰岭。”
野玫瑰心中暗道“这个赵凡还真不简单,好似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这场战斗绝对会胜一样,什么都被他算到了。”不由疑惑地问“你祖上是算卦的?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追来,而且我们一定会胜?”
“呵呵,我要是能掐指会算,早就把他们收拾光了,这只是碰巧而已,快去吧。”赵凡风轻云淡地说着。
不多时,黑铁塔和蓝玫瑰就来到了赵凡跟前。
黑铁塔“嘿嘿”直乐,“三弟,这仗打得过瘾,我和蓝玫瑰打扫战场时统计,打死打伤官兵一百多人,缴获枪支一百五十多,战马八十多匹,我方只有两名轻伤。”
“还有两人那可了不得,就是刑小小和霍大鹏,你别看霍大鹏瘦,更别看他小,可他的枪法神了,一枪撂倒一个,一共撂倒了六个。”
“不错,他俩可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后你们要多请教,争取再培养出来几个神枪手。”赵凡心情大悦,这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此次到芙蓉镇,主要是为了解决粮食问题,竟然意外得到两个得力干将,心情不可能不好。
蓝玫瑰不好意思地说“司令,我们这次虽然打了个漂亮的大胜仗,但还是让王管带和一百多名官兵逃脱了。”
“逃,他能逃到哪儿去,迟早会收拾他,再说,即使他逃了回去,不见得有好果子吃,卢髯松会轻易放过他吗?不要自责了,能取得这样的胜利,已经非常不错了。”赵凡安慰地说道。
众人一路谈笑风生,兴高采烈地返回了凤凰岭,卢心蕾和小翠早早就等在了路口,一边帮忙背东西,一边询问着发生的事。
左檐飞和黄玫瑰早已摆好了酒席,凤凰岭沉浸在祥和欢乐之中。
王管带带着残兵败将,垂头丧气地返回芙蓉镇,原本高大威武的王管带,因缺少了一只眼,又被打得丢盔弃甲,此时,脸拉得比驴脸还长,蹑手蹑脚地推开镇公馆的大门。
卢浑彪鼻子已被缝合,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正焦急地望着门外,一眼就看到了王管带,根本没有注意他的表情,急忙转身跑向大厅,高兴地大声喊道
“爷爷,爷爷,王管带回来了,爹,爹,王管带回来了。”
卢鸿儒激动地站了起来,卢髯松比他老子更激动,一下子就窜到了门口,把他让了进来,这才看到王管带的神色,瞬间心就凉了半截,沉声问道“赵凡和野玫瑰他们人呢,怎么没有押过来?”
王管带支支吾吾地说了事情的经过,此时,如果有个地缝,他宁愿钻进去,也不敢看卢髯松那张阴沉的脸。
卢鸿儒气得吹胡子瞪眼,手中那把玉制的小梳子,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一群饭桶,一帮无能之辈,我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个猪,肥了还能吃肉。”
而后又指着儿子骂道
“这就是你最得力的部下,简直就是草包,实在不行,拉出去毙了,我给你配上几个,哪个都比他强。”
“芙蓉镇是你的地盘,你就要负责到底,藏宝图要尽早拿到手,要不然,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看见你们就烦,我现在就走,回我的大兴省,剩下的事你们看着办。”
卢髯松结结巴巴地说“爹,你老人家息怒,你不管我们哪行,我还要仰仗你呢。”
而后脸色一变,怒气冲冲地吼道“王管带,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太丢人现眼,简直把脸都丢到姥姥家了,你说,你到底能干什么,裘本事没有,还愣充大掰蒜,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墙,撞死算了。”
王管带低着头,心中觉得非常委屈,“就知道骂我,你们怎么不去抓赵凡和野玫瑰,要是换作你们,不知道被杀多少次了,可老子每次还能活着回来,已经相当不错,还有脸骂我,真不是个东西。”
“卢鸿儒,你这个死老头子,不就是大兴帮办吗,牛什么牛,看你那刁样,在寿宴上,还不是被吓得和狗一样,还有脸说我。”
“再看你卢髯松,你又能好到哪儿去,不是仗着你老子,紫阳县哪能你说了算,哪次不是老子救你,现在老子吃了败仗,就来数落老子,你又算哪根葱。”
心中再怎么恨,可王管带嘴上不敢说,哪怕脸上,也不能流露出不满的表情,“要是惹极了眼前这两个王八蛋,指不定会立刻要了自己的命。”
此时,王管带又想到了黄三彪,“要是黄三彪在就好啦,还能找他来顶缸,或者当时在凤凰岭不那么激动,一枪打死了他的三当家,也不会和他结怨,说不定老子劝说劝说,他也就回芙蓉镇了。”
卢髯松看着毫无反应的王管带,以为他在暗暗和自己较劲,顿时火冒三丈,抬起右脚,向着王管带踢去。
王管带正在暗自思索,被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踢中腹部,“蹬蹬蹬”向后退了三四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疼的冷汗直冒。
卢髯松一脚踢翻王管带,心中暗自骂道“妈的,你把我爹气成这样,在他面前骂你两句怎么了,还不是帮你开脱,不识好歹的东西,竟敢藐视我的存在,不让你吃点苦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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