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被刘杰这么几句实力的嘲讽,瞬间就认识到了自己的卑微。
他发现自己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如今他公孙瓒身逢乱世,出身好不好根本就没啥鸟用,根本没人理会,只有实力才是这个时代最有用的东西。
靠实力说话的时代,就算是一个乞丐,只要他有高于他人的本事,他也能在这乱世之中雄起!
他感觉到有些尴尬,但又不想继续了这个话题,所以便转移到另一处问道:
“本人素知刘将军勇猛神威,昔日曾在曲阳城外斩杀天公将军张角,甚是钦佩,不知刘将军可否跟我讲一下那当日的情形?我公孙瓒也想洗耳恭听!”
这话不说不要紧,一说可把刘杰整的觉得有些可笑。
这公孙瓒尼玛情商可真的是低到死,你这不是直接就承认了自己后天的不足了么?
既然如此,我刘杰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
刘杰心生一计,莞尔一笑:
“坊间流传的那些言论已经说明了一切,既然公孙将军想要知道,那我不如让我三弟四弟出来舞剑为你演绎一番吧!”
说着,他已经将目光移向左边站着的关张二人,关张二人立刻心领神会,他们一下子就知道刘杰想要让他们做什么了。
张飞早就看不惯这公孙瓒的做派,既然大哥给了他机会,那就让你公孙瓒好好领教领教。
二人双手一抱拳,说了句“有礼了”,便亮出腰间的佩剑,开始在营帐中舞剑。
公孙瓒早就注意到那二位的眼神,本想推脱,但又碍于情面,只好答应下了刘杰的要求。
二人舞剑的动作宛如行云流水一般,你来我往,一套动作下来颇为娴熟,看得公孙瓒直说佩服。
很快,张飞就移动到了公孙瓒的面前,他手中的佩剑竟是向公孙瓒刺来。
刷刷刷!
嗖嗖嗖!
剑尖像是刺来,但又没刺,每一次都是在公孙瓒的面前来回摆动,吓得公孙瓒手中的酒杯都摔到了桌上,连连向后面退去。
张飞的动作把握得很好,而关羽则是在一旁紧密的配合着,二人从舞剑转向“刺杀”公孙瓒。
“你个小公孙竟敢在我哥哥面前狂傲,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如何刺杀张角,张角就是这么死的!你要再敢狂傲,我手中的这把佩剑可就不会像现在这么仁慈了!”
张飞靠近公孙瓒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狰狞起来,他小声的在公孙瓒的面前狠狠地嘀咕了几句。
就这么几句嘀咕,吓得公孙瓒背后直接是一片湿润,那张飞在他看来就像是魔鬼一般,每一次的出剑都会让他底下一惊——
他有种想要尿裤子的冲动!
“翼德,云长,可以了!公孙将军这会儿应该已经欣赏的差不多了!”
十分钟后,刘杰向两人招了招手,而此时公孙瓒整个人宛如一滩烂泥,竟是退到了大帐的边缘,眼中满是惊恐,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关张二人收回佩剑,冷笑着看着一脸惊恐的公孙瓒。
这公孙小儿经过今天的这么一出好戏,应该已经认识到了自己有多么的弱鸡了!
“表演的好!表演的好!”
公孙瓒看到二人已退到刘杰的身后,才缓缓坐起捋了捋自己的衣褶,颤颤巍巍的说道。
“既然如此,公孙将军不如与我多饮几杯,我再让翼德云长二人为你表演一出项庄舞剑,刚才那还只是开场好戏,算不上是正剧!”
刘杰笑着看着公孙瓒,用眼神瞟了眼左边的关张二人。
“不了不了!多谢刘将军的好意,我今天算是领教到了二位左右将军的舞剑风采,那可真谓是蛟龙出海,各显神通!本人打心眼儿里的佩服!佩服!”
公孙瓒
“那不如下来吃个饭?我家府上最近刚来了一位江淮的大厨,会几盘江淮菜,正好与公孙将军一起尝尝?”
刘杰笑着问道。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好久没有回去看望我家老母,这会儿想必她已等我多时,我就不在此奉陪刘兄了!来日再会,来日再会!”
公孙瓒摆了摆手,然后站起身匆匆就从刘杰帐中离开,他可不想再此有所停留。
今天观摩了关张二人的这波“舞剑”,他属实是吓怕了!
他感觉自己今天就是三年前那个被斩杀了的张角,而关张二人就是斩杀了他的刘杰。
此情此景估计他公孙瓒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涿郡他也不想再踏足一步,哪怕这里曾是他的起家之地,刘杰今天已经向他证明了新蜀军的实力。
主将和偏将都如此凶戾,更何况是那些被训练了三年的五万军马?
同时,他也意识到坊间流传的刘杰确实是真的很强,今日眼见为实。
其实他当时从刘杰的眼神当中,已经看出了隐隐的杀意,只是对方笑里藏刀,借助后面的左右将军表现了出来而已。
而刘杰这边在公孙瓒走后,心中则是得意不已。
今日这一波震慑,可把这公孙小儿吓得不轻!
而刘杰要的就是这种震慑人心的感觉,他不想通过语言或是刀剑来恐吓敌人,那样只会让对方觉得很煞笔。
一个眼神,一连串的动作,甚至是泰然自若的表情,有时也能让对方有所忌惮,那样才算是真正的反击!
以不变应万变,刘杰在穿越前做刺客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当年的有些敌人不也是被自己的那波杀气所震慑,最后不战自溃的么?
“哈哈!大哥果真是聪明绝顶!公孙瓒这种腌臜之徒就得让我张爷爷出来教训,我早就看他不爽了,只是当时没有发作出来!原本以为他有多吊,没想到被我这么一嘿呼几下子就吓成这副吊样!估计他下一次再也不敢如此嚣张了!”
张飞看到公孙瓒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得意的笑道。
这公孙瓒,也不过如此嘛!
“不过就一插标卖首之徒而已!不足为惧!今后见到这种人,就得用这种恐吓的手段让他屈服,欺软怕硬,自己几斤几两须臾之间就会暴露无疑了!”
刘杰冷笑一声,不再多言。
三兄弟又在一起说笑了几句,便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就在刘杰刚刚返回卧室的时候,一声系统的电子音忽然传出……
而在另外一边的幽州公孙府上,公孙瓒正不停的用着布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脸上居然全是泪珠,刚才自己竟然哭了……
而他的内库之上,也出现了一滩黄色的印记,公孙瓒一阵尴尬,又羞又怕,将内库扔进了夜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