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林渊起床吃完早餐,就带着戏志才和几名护卫去了西园。
看完相关告示之后,便让戏志才他们在外面等着,林渊则独自一人来到卖官的衙门。
门口戒卫森严。
林渊走近看着面前的侍卫,道:“耐烦兄弟帮忙通报一下张公,就说幽州林渊,林子泽前来拜访!”
说完,递了一金上去,那侍卫看着手里的黄金,面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这可是好东西,虽然市面上没有多少流通,但值钱却是肯定的。
随后确认过眼神,这是个有钱人。
“你先在这里等着!”
那侍卫收敛好表情,颇具威严的说完,便转身进了衙内。
林渊在外面大概等了一个时辰,那名侍卫才从里面出来。
不知道的,怕是以为这家伙去皇宫里面禀报张让了。
“跟我进来吧!”
招呼了林渊一声,让外面的其他护卫放行,便抬脚紧跟了上去。
“张公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
把林渊带到门口,侍卫就离开了!
林渊有点想吐槽,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整理好心情,踏步走了进去。
里面一个太监坐在主位上,看不出具体年龄,说他五十岁没问题,说他三十岁也可以接受。
毕竟没胡子,实在不好辨认。
容不得多想。
“幽州林渊,林子泽拜见张公!”
林渊对着张让躬身作揖,态度不卑不亢。(反正张公,让公,侯爷甚至让父都有!)
“可是作出石灰吟的林子泽?”
张让看着林渊仪表堂堂,给人的感官还是不错的,点了点头道。
这个时代,才是真正的看脸的时代。
长得好看的,更加容易受到偏爱。
较为出名的有庞统和张松,庞统的才名孙权会不知道吗?
只是长得不好看,所以一直没有受到重用。
林渊虽说谈不上有多帅,但也符合这个时代的大众审美。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渊正色道:“正是学生!”
“免礼吧!你为买官而来,可有选定去处?”张让这类的事情处理过很多。
无他!
手熟尔!
“张公,在下想赴任辽东太守,不知这定价几何?”
辽东太守目前没有空出来,这个林渊刚才在外面看过告示,自然是知道的。
“辽东郡?那可是苦寒之地,那地方可没什么油水!”
张让翻着手中各类官员的花名册,闻言头也不抬道。
林渊回道:“渊乃幽州辽东人,学业有成自当造福家乡,而此刻的家乡正需要我!”
“目前辽东太守没有空缺,如果你想要赴任辽东,那得两千三百百金!”
张让这会儿,已经找到了辽东郡的官员配置。
林渊一脸正色的说道:“渊没有疑义,还请张公成全!”
“好!文书会在后天下达,你下去把财物上交一下即可,也可以交一部分,余下部分上任再付也行!”
说完,张让便下了逐客令。
“多谢张公成全,渊告退!”
林渊抱拳告辞,脸上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一下子干掉了他近半财富,有些心疼,但是这些都是值得的。
如果不是原有太守在任,可能还会便宜许多。
……
张让回到皇宫,路过一群没有穿亵裤的宫女时也目不斜视,在一边见刘宏忙完事。
张让才来到刘宏身边,轻声说道:“皇上,臣刚刚遇见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但是不管怎么轻声细语,他的声音总是特别有分辨率。
“噢?既然让父都觉着有趣,说来听听!”
刘宏见张让这样说,也是来了许些兴趣。
“皇上可还记得石灰吟?刚刚就是那个作出石灰吟的人,过来西园买官,皇上您说这是不是很有趣?”张让谄媚道。
他可是知道刘宏,当初还赞叹过这首诗,还想和作诗的人见上一面来着。
“嗯?让父的意思是那个林子泽,来洛阳买官了?”
刘宏起身,呼吸也略显急促。
“是的皇上,他买的还是辽东太守一职!”
张让当然知道刘宏的想法,刘宏当初一听石灰吟就认为,能做出此等诗的人一定有大才。
而且忠君。
“他怎会选那等苦寒之地?让父可有问过他为什么?”
刘宏眉头微皱实在想不通,他心里更希望可以把林渊留在身边。
“因为辽东乃林子泽的家乡,如今他学业有成想造福家乡,他说那里更需要他,这是他的原话。”
张让恭敬的对着刘宏道。
“哈哈哈!好好好!好啊!你看人家这态度,又本事了之后也不忘本。”
刘宏听着面色潮红,他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让父!通知林渊,明日过来参加朝会!”
刘宏还是想见一见这个人才,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