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照常做好了饭,把昨晚没做完的猪肉收拾好,放到窗户边上,想着下班回来再吃。
这种天气,放一天应该坏不了。
吃完饭后,他锁上门就去上班了。
院子里,一双鬼鬼祟祟的眼睛盯着何雨柱离开,连忙转头朝里屋的贾张氏说道:“奶奶,傻柱走了,咱们赶紧去他家里偷肉去吧。”
“走,这个天杀的傻柱,天天吃肉,也不知道救济咱们家,今天必须把他的肉拿回来,让他知道不救济咱们的后果。”贾张氏咒骂道。
贾张氏和棒梗出了门,看着院里四处无人,两人来到何雨柱门前。
“奶奶,有锁!”
棒梗指着门上的锁叫道。
“这该死的傻柱,怎么还上锁了?这是防谁呢?真不是个东西,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谁都不上锁,就他上锁。”
“有钱买锁,怎么没钱给咱们家!”
贾张氏怒声咒骂。
“怎么办?奶奶,我想吃肉。”棒梗眼巴巴的看着贾张氏。
“走窗户。”
贾张氏想了想,来到窗户边,轻轻推了一下,发现窗户也被关死了。
她的眼神透过玻璃,看到放在窗边的肉,顿时眼睛挪不开了。
那一大片红肉,让她眼睛都看直了。
“奶奶,是猪肉,快拿出来,我也要吃红烧肉!”棒梗吞咽着口水,眼巴巴的看着肉。
“别着急,奶奶马上就给你拿。”
贾张氏拽着窗户,使劲往外拉,急得直冒汗,只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她却拿不着,心里都急坏了。
可不管她怎么拉,就是拉不开。
“奶奶,好了没有?”棒梗也跟着着急起来。
“急什么?这不正拿着呢吗?就知道吃!”贾张氏不悦的瞪了孙子棒梗一眼,她现在也很着急。
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也拿不到。
“奶奶,让我来。”
棒梗从地上捡起半块红砖,拿起来就砸在玻璃上。
贾张氏看到孙子的动作,想要阻止,却来不及了。
只听“啪”的一声,玻璃瞬间碎了。
贾张氏愣了愣神,伸手就去抓里面的肉,结果窗户上还有碎玻璃,直接把她的手给划破了。
她手上顿时流出鲜红的血。
“啊!奶奶,你怎么了?”
棒梗看着贾张氏手上的血,顿时吓得大叫一声。
这声音,吸引来大院里不少人。
一大妈,二大妈,还有三大妈都跑出来了。
娄晓娥扶着聋老太太也走了过来。
“哎哟,这是怎么了?赶紧送医院吧。”
二大妈连忙走过来,看着贾张氏手上的血,大叫道。
“是啊,赶紧送医院吧。”
大伙跟着七嘴八舌的喊道。
“不能去医院!”
贾张氏咬了咬牙。
“不去医院怎么办啊?流这么多血,老婶婶,您快别心疼钱了,身体要紧啊。”
二大妈劝道,以为她是心疼钱。
“我不是心疼钱,而是傻柱得给我个交待。划伤我的是他们家的玻璃,必须得见到他,我才能去医院!”
贾张氏恶狠狠道,手上鲜血一个劲的往外流,把窗边的猪肉都给浸染的通红。
“傻柱给你交待?这是什么意思?棒梗,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奶奶的手怎么就被划破了?”
三大妈疑惑道。
“闺女,看着吧,这个不是东西的玩意,肯定是馋人家的肉,想偷没偷成,结果被划伤了手,现在还想讹人家,以后可要离这一家子远点。”
聋老太太握着娄晓娥的手,缓缓说道。
“啊?老太太,那这事咱们管不管啊?”
娄晓娥惊讶的看着老太太。
“管?不用管,她自找罪受,管她干什么,傻柱会收拾她的,你看着吧。”
聋老太太淡淡道,“走,咱们回去晒太阳吧,看见这堆糟心人就烦。”
娄晓娥还想再看,但见老太太要回去,连忙搀着老太太回去了。
她心里很好奇,老太太说傻柱收拾贾张氏,傻柱会怎么收拾呢?
依贾张氏这撒泼打滚,不依不饶的劲儿,谁见了谁都会头疼吧?
往日里,她可是恨不得离这些人远远的,在后院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不想与这些人有任何牵连。
棒梗犹豫半天,不敢说话,毕竟是他砸的玻璃,划伤了奶奶,理亏在先。
贾张氏可不管这个,大声嚷嚷道:“我刚和孙子走到这里,傻柱家的玻璃就碎了,划伤了我的手,不行,他必须赔我!”
众人听着她的话,然后看着玻璃,还有窗边的肉,若有所思。
“老婶婶,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去医院吧。”
三大妈看着她手上的血不断往外流,生怕她出个好歹。
“不行,我不去,死我也要死在这里,我要讨个公道!”
贾张氏撒泼道。
众人没了办法,三大妈看向自己小儿子,连忙道:“解放,你快去厂里通知傻柱还有秦淮茹,让他们赶紧回来。”
“妈……”阎解放嫌路远,有点不想去。
“一会回来妈回来给你摊个鸡蛋,快去吧。”三大妈哪里不了解儿子的心思,于是便拿出摊鸡蛋诱一惑。
阎解放听到摊鸡蛋,眼睛顿时一亮,连忙往工厂跑去。
红星轧钢厂。
阎解放先通知的秦淮茹,然后才往厨房跑。
秦淮茹正拿着袖子擦脸,就听到有人说她婆婆出了事,连忙告了假,往家里赶去。
易中海看见她匆匆忙忙走了,知道出了事,也赶紧跟了上去。
何雨柱正戴着围裙炒菜,忽然就看见阎解放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傻柱叔,不好了!”
阎解放边跑边叫,十分着急。
“怎么了这是?”
何雨柱好奇道。
阎解放跑到何雨柱身前,上气不接下气,这一路,他满头大汗,差点摔倒,此刻停下来,心里想的不是先告诉何雨柱发生了什么事。
而是想着,这么远的路,一个摊鸡蛋好像有些吃亏了。
真不愧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大爷这一家,完全继承了他算计的本性。
干什么事都想着要回报。
“傻柱叔,你快回去看看吧,棒梗奶奶手被你家玻璃划伤了,流了好多血呢。”
阎解放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贾张氏流血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后瞬间明白了,肯定是贾张氏带着棒梗去他家偷肉,结果肉没偷着,手被玻璃划伤了。
“活该!”他心里暗爽。
“傻柱叔,棒梗奶奶非说是你家玻璃把她弄伤的,她说你不回去,她就不去医院,死也要死在你家门口。”
阎解放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