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走访，小雨爸爸就叫顾念？！
老局长问警卫员要来一根香烟，点燃。
看着烟气飘忽。
然后他拿来了一个茶杯，当烟灰缸。
实际上，老局长已经戒烟一段时间了，烟灰缸早被锁在了抽屉里，拿不出来。
但是，这个时候，他觉得事情已经重要到，需要抽两根的时候了！
所以，拿茶杯弹烟灰。
在老局长的命令下，他手下的信息收集员，在全国范围内，去查找名叫顾念的人。
却一无所获。
这意味着什么？
老局长有些想不清楚。
一开始，老局长很自然的想到，是不是那个叫顾小雨的小女孩说谎了？
隐瞒了她父亲的真实姓名。
这样子的话，自然就找不到对应的人了。
但是，转念一想，老局长觉得应该不会。
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顾小雨。
但是在闫国瑞的汇报之中，他能感受到顾小雨这个孩子，是那种被保护的很好，心思很单纯的小女孩。
不像是会在这个事情上撒谎的样子。
老局长相信闫国瑞看人的能力，也相信自己选择的这个下属的忠诚。
所以，老局长否定了这个推断。
抽了两口烟，吞云吐雾一番。
老局长又有了一个新思路。
难道是闫国瑞听错了？
或者是错别字之类的？把名字搞错了？
这种可能性虽然有点小儿科，但是并非不可能！
而且，要知道，在一些重大的问题上，常常就会在这样的阴沟里翻船！
所以，老局长再次下令，让手下的调查员们，把同音的人名再全部调查一遍。
既然不确定，那就一锅端！
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
在等待的时候，老局长并没有停下来。
他继续猜测着，可能的情况。
既然，这个顾念有技术背景，会不会是他通过什么技术手段，清除了自己在各种系统里的记录？
老局长觉得有可能。
但是，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这个顾念，可能就需要被重新评估了。
毕竟，在官方系统里进行数据修改，这件事严格来说，是有问题的。
在面对像顾念这样的人的时候！
老局长不得不慎重起来。
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重要了。
必须要拿捏得当！
这时，秘书再次回来了。
他带回了新的报告。
调查员们调查了和顾念同音的名字，仍然没有发现匹配的人！
不是名字的问题！
老领导点了点头，让秘书先退下。
这可就更加奇怪了。
全国那么多的人口，就算是巧合，有一两个情况类似的同名同姓的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而现在，对于顾念的调查，已经模糊到了这种程度。
却还是一无所获。
恐怕这里面，是有问题的吧。
于是，老局长觉得自己刚才的推想可能是找对了方向。
这个顾念，也许真的用技术手段，抹除了自己存在的痕迹！
那，既然用技术去查这个人，查不到。
就用笨方法吧！
于是，老局长抓起了手机，给闫国瑞拨了过去！
………
蒙台梭栗幼儿园。
闫国瑞正和饶老师主持实验室的阶段会议。
现在帝皇腰带被顾小雨拿走了。
他们就一下子有了一大段的空闲时间。
可以好好总结之前的问题，计划下一步的实验方向。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闫国瑞看了一眼，是老局长。
于是他和饶老师打了招呼，急匆匆的离开了会场。
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闫国瑞接了电话。
老局长应该已经查到顾念的身份了吧。
闫国瑞是这样想的，毕竟，老局长手里的资源，在查找一个人这件事上，还是轻而易举的。
但是，电话一接通，闫国瑞还没来得及和老局长客套一下。
老局长就急切的说道：
“顾念这个人，我没查到！”
闫国瑞一愣，这怎么可能？
以国内现在的大数据网络、户籍管理以及各种监控的广泛分布和严格管控，怎么可能查不到一个人？
于是，闫国瑞首先自我怀疑起来：
“嗯……会不会是我刚才听错了名字？”
老局长声音干哑的说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
“但是，我同时还让人查了和顾念这两个字，同音的所有名字。”
“你猜结果怎么样？”
闫国瑞砸吧了砸吧嘴：
“一无所获？”
老局长嗯了一声：
“没错，一无所获。”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尽管老局长不可能看到，但是闫国瑞还是点了点头。
这确实能说明问题。
这么大的范围，就算是纯巧合，也应该有两三个和条件相符的人吧？
一个也没有，这反而反常了！
闫国瑞立刻说道：
“您的意思是？”
老局长说：“这个顾念很可能用技术手段，抹去了自己的踪迹。”
闫国瑞不说话了。
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老局长的推断，当然是有道理的。
既然查不到，那肯定就是有问题。
而最合乎逻辑的解释，自然就是被查的顾念，就是那个制造问题的人。
但是，闫国瑞是技术口出身。
他本身就是一个理工男。
老局长可能不知道，但是他闫国瑞明白，要想从全国的各种系统里，把自己的身份隐藏掉。
那得有多么可怕的技术实力！
而且，这种实力可不只是指技术本身！
所需要拥有的算力，以及背后的团队，可能都是天文数字！
闫国瑞不相信有人能在上沪市做成这一切！
但是，闫国瑞觉得和老局长，很难解释清楚这些！
好在，这时候，老局长也开口了。
“所以，我需要你亲自去调查一下！”
闫国瑞一愣，没明白老局长的意思。
老局长继续说道：
“你到幼儿园里走访一下。”
“既然，这个顾念是顾小雨的家长。”
“那么那些老师总会见过他几面！”
“你和他们好好谈谈，争取通过这些信息，给这位顾念做一个侧写！”
闫国瑞一口答应。
“局长，这方法应该可行。”
“不过，和人说话这事儿，我不擅长。”
“我立刻调几名刑侦口的人去做侧写！”
闫国瑞的话音刚落，老局长那边忽然咳嗽起来，那样子绝对是被烟给呛了。
但是老局长仍然催促着：
“行，行，快去办！”
说完，老领导就在咳嗽声中挂断了电话。
幼儿园里，闫国瑞挠了挠头，立刻就去找刑侦口的同事了。
他边走边纳闷，老局长不是已经戒了烟吗？
怎么又抽起来了？
而这个顾念，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