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顿时苏芸心里就更加生气了,“那个臭小子!等他回来后看我怎么教训他!”
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竟然学着偷偷离家出走。
就这样,她等啊等,终于,在差不过一个月后何安遥才回来。
而他回来后得知苏芸早回来了,心里别提多惊讶了。
他本来以为苏芸会在凉城待很久的,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
心里暗叫一声糟糕,然后琢磨着该如何解释。
当他走到了院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身后的柳氏,问。
“柳姑姑,我娘今天心情如何?”
柳氏心中暗笑,然后开口,“还算不错。”不过看到您后肯定就不一定了。
不过这句她也只敢在心里想一下,可不敢说。
于是,何安遥就放心的抬腿走进了院子。
进去后,他能看到了正在院中乘凉的两人。
此时苏芸正带着何玉明在院中纳凉,边还一口一口的吃着寒瓜。
不过很快,何玉明就发现门口站着个人,一个很漂亮的少年,于是他立马抬手指了指。
苏芸扭头一看,顿时脸色就黑了下来。
然后用嘲讽的语气道,“吆!还知道回来呀,我还以为你把家给忘了!”
何安遥一边向她走去一边说,“怎么会,我怎么也不会把家给忘了呀,娘您别生气,我给您带好东西回来呢。”
可是苏芸依旧是冷着了张脸,冷哼一声,“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见竟然哄不好,何安遥有些无奈,只好轻咳一声,将礼物拿了出来。
“您先看看是什么,是一块十分好看的玉石。”
“这个玉石您可以拿去让人雕刻,喜欢什么样就雕什么样。”
瞄了一眼那块有两个鸡蛋大小的玉石,她微微一挑眉,“哪来的?”这玉石成色可不错。
何安遥嘿嘿一笑,说,“你怎么猜都猜不到,是我换来的,用一副字画。”
其实用一块玉石换他一副字画,那人真是赚大发了。
苏芸的确觉得意外,不过她还是说,“你自己留着吧。”
“娘,您还生我的气呀,这段时间我可想您了,您不想我呀?”
“我知道出远门是我不对,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觉得自己应该出去转转,看一看,见识见识。”
“可我知道如果提前告诉您了,您肯定不答应。”何安遥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她。
苏芸的确是有那么点心软了。
于是最后,她还是将东西收下了。
“行吧,我收下了,跟我说说你这些天都去了什么地方吧。”
何安遥立马笑了笑,然后就跟她说了起来。
这么一直说着,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之后他们就一起去吃晚饭了。
“好长时间没吃到家里的菜了,真的好想念。”吃了几口后,何安遥忍不住开口说。
“那就多吃点。”何大平笑笑说。
“是啊,瞧你,我觉得瘦了不少啊。”何大茂看了看他的脸说。
不仅是瘦了,好像还黑了点呢,不过去外面一趟黑了也正常,也没谁觉得有什么不对。
苏芸也赞同的点头,然后又开口说,“对啊,桃桃你多吃点。”
瞬间,何玉湖就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桃桃?这个名字真是让他忍不住啊。
看他笑得脸都红了,何安遥有些脸黑,他就说嘛,娘怎么那么容易的就原谅他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于是他便看向何玉湖开口说,“玉湖,我记得你的小名叫狗娃吧。”
顿时,何玉湖的脸色就是一沉,“胡说,我才没有呢。”
“怎么没有,三哥,你说呢?”何安遥转头看向了何大平。
何大平也忍不住笑了,“真的有,小孩子嘛,有个贱名儿好养活呀!”
“不过你稍微大一点了后我们就没叫过了。”也是觉得确实不太好听。
顿时全家人都忍不住笑了,狗娃!这名字太逗了。
何玉湖咬了咬牙,然后开口说,“那大哥的小名叫什么?”
没等何玉田开口阻止,何大广就已经说了。
“叫毛蛋。”
“哈哈哈!”何天湖又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大哥的名字竟然比他的还要难听。
“那,那玉江呢,玉江叫什么来着?”他有些忘记了。
何大平也想了一下,然后说,“他刚出生那会儿取了一个,叫牛牛,希望他身体可以好一些。”
这个名字倒还算正常,何玉湖抬手擦了擦眼睛的眼泪。
然后说,“我记得,玉江小时候身体不太好,总是爱流鼻涕,还喜欢咳嗽。”
不过后来家里条件好了后,他吃好喝好,身体也就好了,现在可壮实了。
何玉江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他的小名不难听。
等吃完饭之后,苏芸就又开口说。
“安遥,玉湖的功课就交给你了,明年他就要去考秀才了。”
何安遥眼睛一亮,“好啊,没问题,我一定会好好帮他的。”
然后他就一脸笑眯眯的望着坐在对面的少年。
何玉湖咳了几声,“也不用麻烦五叔了,我自己可以的。”
“可以什么?没人盯着你真的行?”对于这个小子来说,去书院就是迷迷糊糊又一天呀。
那要等什么时候才能考中秀才。
但是让何安遥看着就不一样了,一定能有效果。
“那,玉江呢?”何玉湖忍不住问。
“他不用,你弟弟比你认真用心多了。”
“而且,明年他会跟你一起去考,如果他考中了你没中,那……”自然就不用她多说了。
于是,何玉湖的苦逼生涯就开始了。
为了不丢脸,他也要多多努力呀。
别看何安遥年纪不大似的,但是定起规矩来严得不得了,一套一套的。
简直让何玉湖觉得苦不堪言,心想,还不如不回来呢。
书房里,看到某人那一脸愁苦的样子,何安遥心中好笑极了。
“认真看书,别到时候考不上,怪我没提醒你。”
“还有啊,你做的诗能不能柔一点,那么硬干什么,考官不会喜欢的。”
何玉湖忍不住撇嘴,“我才不喜欢那些娘们唧唧的酸诗。”荡气回肠才是他的风格。
何安遥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不喜欢也要学,你想想,只要你考中了秀才就可以彻底放松,想干什么干什么,就没那么难受了。”
何玉湖虽然无奈,但也知道他说得有道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就到了他们要去考试的日子了。
如当初送何安文一样,这次何大广和何大平也来送他们进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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