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中院。
迎面就碰到了秦淮茹。
此时的秦淮茹按照惯例,正准备出门等傻柱。
傻柱每次下班回来,都会从食堂顺饭盒。
秦淮茹正是看中这一点。
每天都不要脸的在门口截胡。
今天也不例外。
没有想到,这刚出门就看到了何雨阳。
原本秦淮茹是不打算搭理这个穷鬼。
看他这一身穷酸样,眼神之中充满了嫌弃。
却在无意之中看到了何雨阳手中的大包小包的东西。
尤其是那猪肉格外的刺眼。
秦淮茹瞬间双眼放光,眼睛都看直了。
要说这女人变脸的速度还真是快,上一秒充满了嫌弃,下一秒脸上挂着笑容。
笑盈盈的来到何雨阳的跟前。
“呦,阳子,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买这么多东西。”
秦淮茹说话的时候,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何雨阳手中的东西。
丝毫不掩饰她的贪婪。
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这秦淮茹另有所图。
何雨阳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
看到秦淮茹这幅样子,何雨阳都懒得搭理她。
翻了个白眼。
直接略过秦淮茹,朝着后院走去。
留下秦淮茹在原地,无比的尴尬。
何雨阳是四合院出了名的闷葫芦,平常就不爱说话,甚至不和人交际。
望着何雨阳远去的背影。
尤其是他手中大包小包的东西。
秦淮茹眼睛很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猪肉,鸡蛋,排骨,白面馒头等等。
这些可都是细粮。
粗略的算下来。
应该要十几块钱了。
这可是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秦淮茹撇了撇嘴。
看到别人过的这么好,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唉,就连这个穷鬼何雨阳都能吃上肉了。
我们家已经多半年没有见油水了。
难道现在医生都这么挣钱了?
怎么以前没有见何雨阳这么奢侈过?
难不成是涨工资了?
何雨阳没有老婆,没有孩子。
这一月的工资一个人花。
这日子过的可真好呀。
要是当年嫁的是何雨阳,是不是现在的日子会好很多?
秦淮茹不由感叹。
当年,她和何雨阳原本是定亲的。
只是那个时候,何雨阳是私生子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丑事不断。
这要是嫁过去,不得被人戳脊梁骨。
光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再加上何雨阳本人性格也是软弱无能。
秦淮茹根本看不上。
相比之下,贾东旭的条件不知道好多少。
家里有个母亲,这样一来生下孩子还可以帮忙照顾。
秦淮茹可是想了很久,千挑万选。
这才嫁给了贾东旭。
只是没有想到。
贾东旭半身不遂。
贾张氏还是个……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脸上的微表情被中院坐在门口的贾张氏捕捉到。
望着她那双阴毒的眸子。
秦淮茹赶紧低头,走了出去。
“哼。”
贾张氏冷哼一声。
继续坐在门口那鞋垫儿。
眼神看向路过的何雨阳。
“某些人有钱买猪肉,没有钱接济我们家,还冤枉我家棒梗偷什么玉佩,不就是想讹人么!”
“果然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小杂种随他娘,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到处勾搭别人,以后指不定学着他娘,也生下一个小杂种。”
“不对,这坏事做多了不得是个绝户?”
贾张氏一脸尖酸刻薄的说着。
纳鞋垫的手都在用力。
好像手中的鞋垫是何雨阳一样。
原本何雨阳懒得搭理他们。
拎着大包小包,已经快走到后院了。
结果贾张氏越骂越难听。
若是按照以前何雨阳的性格。
那肯定是不敢反抗的。
可是如今不一样。
此何雨阳非彼何雨阳。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在狗叫什么?”
何雨阳态度强硬。
直接扭过头来没好气的道。
“老猪狗,嘴上积点德吧,小心死了没人埋!”
嗯?
何雨阳居然反抗?
贾张氏愣了一下。
着实没有想到。
她还以为他是以前的何雨阳。
忍气吞声。
就算是被骂了,也不敢说什么。
没有想到居然张口骂人。
反应过来的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
手中的鞋垫直接扔在地上。
大步朝着何雨阳走了过来。
“这个小杂种,居然敢骂我!”
贾张氏伸出两个爪子。
冲着何雨阳的脸就要抓过去。
下一秒。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
只见何雨阳大手一挥,赶在贾张氏动手之前。
一巴掌呼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丝毫不留情。
力度拿捏的非常到位。
贾张氏的脸上出现了五个红彤彤的手指印。
此时的贾张氏愣在原地。
表情震惊!
脸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向软弱无能的何雨阳居然动手打她!
而这一幕,正好被窗户口的贾东旭看到。
瞬间血压不飙升。
无比的愤怒。
“何雨阳这个王八蛋,小杂种!”
“你居然动手打我妈,老子要弄死你!”
贾东旭气急败坏。
奈何自己是个半身不遂,只能在床上发脾气。
紧握拳头,咬牙切齿。
不停地锤着窗户。
一双阴毒的眸子瞪着何雨阳。
恨不得叫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这母子二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贾张氏反应过来。
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扯着大嗓门,开始鬼哭狼嚎,寻死觅活的。
“来人啊!打人了!”
“何雨阳这个小杂种打我!”
“我不活了,让我死了算了。”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光打雷不下雨。
她的目的就是想让这件事情弄大。
这样一来,就可以讹何雨阳了。
何雨阳又怎会看不出来这个老虔婆的小九九。
眼神冰冷的望着地上的贾张氏。
啐了一口。
转身就走。
贾张氏身形一怔。
用手擦擦自己脸上的唾沫。
鬼叫的更加厉害。
贾张氏,出了名的老虔婆,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她的性格。
都害怕惹的一身骚。
避而远之。
没有人愿意出来管这等子闲事。
只有易中海走了出来,查看情况。
“一大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