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大哥!”。
“别!”这声大哥差点没把秦风雷死,“只接叫名字,喊大哥都把我喊老了。”
阎解成:“嫂子在家吗?”
“在啊,怎么了?”秦风警惕的问道,同时和阎解成拉开了距离。
这位可是刚刚换了性//取向,这家伙不会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想想阎解成每天在脑子里yy自己,秦风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不是引火上身吗?
这波失算了。
“那等嫂子不在的时候在说吧。”阎解成说完一脸踌躇的走了。
原来是阎解成返现了自己的厌恶女性之后,很想找一个人诉说。
但是又不想和自己家人和媳妇说,更不想和于莉说。
于是想到了刚认的兄弟秦风,最主要的是秦风不是那种喜欢八卦的人。
所以在阎解成想来,告诉了秦风,秦风是不会到处说出去的。
也能帮自己想想办法。
秦风:“???”
看着阎解的离去的背影,这小子不会真的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吧?
要不之前补偿的不举符给他用上,让他彻底断了念头的了。
不然我心里不安啊!
·······
许大茂提着刚才的猪耳朵和花生踏进四合院。还有两瓶烧酒。
“许大茂这是有什么喜事?还买了酒?”阎埠贵问道。
阎埠贵是有空就蹲在四合院门口,就是想着从别人身上算计点东西。
一般人像水果,瓜子,花生这些的看到阎埠贵打招呼也大多是分一个两个,一把两把瓜子花生这个样子。
“这不我有点事让秦风帮帮忙吗,所以这不是请他吃顿饭,这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搞的猪耳朵。”许大茂说着有些心疼。
就这一对猪耳朵花了他一块钱,正常来说是不用这么贵的。
但是许大茂没有票,这冤枉钱就必须得花。
不过想到秦风给自己的承诺,自己这花钱的都不算什么。
心里顿时就好受了。
“哦~”阎埠贵点点头,“要不我和你一起吧,上回秦风办酒席还请了我帮忙呢,我到时候帮你说说话。”
“秦风一准就答应。”
“别了,三//大爷。”许大茂那还能不知道阎埠贵什么心思,连忙摆手,“这事秦风已经答应我了,所以我才请客感谢的。”
“那行吧。”
“那三大爷您忙着,我先走了。”许大茂告辞道。
阎埠贵看着许大茂的背影,暗探许大茂不懂事。
这顿饭是蹭不上了。
不过这许大茂找秦风有什么事?我得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弄点好处。
想着自己儿子阎解成现在不是和秦风关系不错嘛。让阎解成去打听一下不就好了。
想着阎埠贵赶紧回家。
“解成!解成!”
“爸,你叫我哥干嘛?”阎解娣不解的问道。
“我想让你哥去帮我打听一点事情,你哥人呢?”阎埠贵问道。
“不知道,他找上就出去了,道现在都没回来呢。”
“一天没事瞎跑什么,不是耽搁我的事吗。”阎埠贵拍手抱怨着。
阎解娣也没有搭他的话,阎埠贵见没人搭理自己。
又出了屋子,他早上可是看到今天又不少人上街的,他准备在去门口等等,看看能不能要到点东西。
另一边。
许大茂回到家,哼着小曲吧东西都摆好。然后去秦风家请秦风。
“叩叩叩”
“秦风!秦风!”许大茂拍着秦风家的门。
“来了。”秦风打开门,“急什么啊!”
“能不急嘛,今天难道搞到的猪耳朵,我可像你们家天天大鱼大肉。”许大茂搓搓手,“这天气真够冷的啊!”
“今年确实比往年家冷。”秦风点头。
今年他们家预备的煤都比往年多了。
这年代还没有那种煤炉,家里多是用的那种小的蜂窝煤炉。
要说蜂窝煤炉也是在二十实际末才逐渐退出历史舞台。
其实按理说烧木头会划算一点,但是城市可没有那么多的木头,所以反而是买煤比买木材换算。
“走吧,老站在门口挺冷的。”秦风催促道。
他想着赶紧几杯吧许大茂灌醉就回来,许大茂家里可没有生火。
还是他自己家舒服。
“许大茂,你准备把我们家秦风带到哪里去啊?”秦淮茹问道。
她刚刚在里屋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这不是请你们家秦风去我哪里吃顿饭嘛,放心吧秦姐,要不了多久把秦风还回来。”许大茂开玩笑道,“我还能和琴姐抢男人不成。”
“行了,别说了。”秦淮茹挥手打发两人感觉离开,“我还希望你留着他不要回来呢!”
秦风:“走吧。”
两人到了许大茂家,就两个人也没什么好客气寒暄的。
倒了两杯就,拿起碰杯。
不过秦风倒是许大茂的酒量倒是有了新的认识,本来想着几杯就给他灌醉走人的。
结果两人搭进去他的四平酒许大茂才被灌醉。
不过想想也是,许大茂平时在厂里,经常被请去当陪酒。
要是不能喝谁请他,毕竟请他去是帮忙挡酒的又不是真的请他去吃饭的。
看着已经趴在桌子上的许大茂,秦风也没有多管,起身就离开了。
不过还是把许大茂家的房门给关上了。
要是晚上冷死了,不是白瞎自己有的纸符了吗。
既然给许大茂上了纸符,自然好好的玩玩。
秦风从许大茂家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高高的挂起了。
这年代的天空可是特别的清澈,晚上的月光洒在地上想白霜一样照亮了整个院子。
秦风就看到了一个人影在他们姐门口鬼鬼岁岁的。
ps,这两天有事,各位爸爸见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