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灵泉蕴含的灵气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我满腹狐疑,不禁高声呼唤苏绍文,苏绍文略带忧虑地扭头紧张地问:“怎么了?”
可说着说着,见我没事,他就急忙把头转过来,我好气也好笑,都是谦谦君子了,没见他那么紧张。
我很大声的说:“你转了转就没事了呀!反正是看不到东西的。我有事想问问你呢!”
听了我的话,苏绍文这才安心地转过身来,只是一步都没敢走近,随即有点紧张地问我:“怎么了?快说吧!”
我仰望苍穹。天空中,一轮明月正缓缓升起,那是一个美丽而又温馨的月圆之夜。突然间,一股热浪袭来,我全身一凉,不禁打了个寒战。“快跑啊!此时此刻月光迷离,蒸汽在眼前,使这片迷离的月光变得氤氲,一整晚弥漫着如梦、如谜、如谜般的唯美。
这么美好的夜,懒得和苏绍文去管它,看着它遥远的模样,仿佛我就是个啥吃人怪兽似的,就算我洗个澡它也该避而远之,是不是彼此交谈,总是那么依赖吆喝?
因为他爱,所以叫了起来,所以我大声叫道:“苏绍文!我泡在这个灵泉里,有着非常不同的感受!”
“我在灵泉上,感受不同很平常呀,即使一般人泡汤了,都能感受不同。”
“没有,也不知道自己的情感是常人的情感吗?总觉得,泡在这泉水中,一股非常清净的味道可以进入身体。仿佛他们本身也会流转于身体之中,但到头来,却逸去了绝大部分,只剩下极少极少的部分在身体之中了。”
我试着试着向苏绍文描述一下自己的心情,没想到苏绍文一下子就站起来说:“您怎么说呢?您肯定您有这种心情吗?”
说着说着就不由自主的向我奔去两步,可是突然想起来的东西一样,匆匆的往回奔。
我无助地看了他一眼说:“不要发神经,好不好?您即使来找我,隔著这块石壁,那么漆黑的夜晚,再来一股蒸汽,您都看不见东西呀!”
说到这里我不禁笑出声来,苏绍文还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跟我大声笑。
氛围也由此变得宽松许多。
他还敢于向我靠近几步,起码使我们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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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大声交谈。
再静下来之后,又到了我主动张口询问苏绍文的时候了:“刚看到你那么兴奋,我的状态是不是真有特别呢?看来沈山自己也意识到了,就是没跟我说一句话。”
苏绍文道:“若将其置于修者世家中,你们这些情形已令人惊讶。通俗地讲,初识你们时,便认为你们体质有异于常人之处,却并不以为然。便认为你们本应拥有阴阳眼,能识破某些虚妄之体。然而此种体质虽为常人所少见,并非绝无。”
““后来你才明白我是被人请去守护你那件事吗,认真地说,第一眼看到你,我会非常投缘,若不是沈山的存在,即使不是这封信,也会心甘情愿去守护你,因为我意识到你似乎是被哪个单位盯上了呢?
“这句话扯得太远,拉回来说吧。那时接到这封信时,我感到很陌生,因为信的内容需要保密。我只想对您说这是封我无法拒绝的信。稍有披露,即这封信的拒绝权在您,只要您拒绝了我的庇护,我也可以对您不予庇护。这并不是重点,重点在我非常陌生。一个平凡的人,即使有阴阳眼体质,又怎能受到这种请求的庇护呢?
说着说着苏绍文就看着我的眼睛。
尽管相隔一段距离,但仍可看出他一脸不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怎么会知道我在看他呢?难道他知道我是谁吗?我忍不住好奇地问了起来。“你到底想了解些什么呀?我不禁觉得有些蹊跷,尽管明知苏绍文没有说话,我无法追问,却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么说明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那说明什么问题,于是我就悄悄感应到你那一天的体质,你记得那一天吗,我总是贴着你呢。
这时苏绍文看着我尴尬地笑了笑。
我就是记得那天,沈山家,苏绍文总是象个小孩似的,突然再蹲下来,突然再贴上来,我也感觉到他的表演有些夸张。”我的身体是不是有问题?”他说,”你看,这几天我都没病呢!””我怎么就没生病呢?难道你不知道我身体不好吗?”我说。结果他暗中探了探我体质呀。
思来想去,心里不免有些焦急,赶紧问:“那么您探知自己的体质如何?”
苏绍文脸上还带着那副怪样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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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说不出来,怪就怪在明明灵魂波动得很纯,却说不出来属于哪一种体质呢?重点在...”
苏绍文说完,抓起脑袋,便如恍然大悟一般道:“是啊,重点不是全,还有残缺呢!好像受了创一样厉害,但这解释又说不过去。既然自己没毛病,灵魂受了创,就活不成今天,活成好样子吧!”
“呵呵。”
我揉揉眼睛,伸伸懒腰。“呵呵。我今天很开心啊!”
我一边笑着一边拿起电话打出去。“喂……是吗?你好!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感到满头雾水的感觉,不得不嘿嘿。
事实上,我并不太关心修者们的体质,即使,我要他们普通些。
闻听苏绍文如此说道,心中并无牵挂,只是因为不会影响自己的生存。
不过苏绍文有点遗憾地说:“以你心灵如此纯洁的活力起伏,放到古修家族中去,显然是那种超、不可描述的超天才!”
看苏绍文言过其实的表情,让我忍俊不禁,笑了笑说:“这是多么超啊!早就听人说过,当时沈山可是了不得的才子,难道这就是比沈山更牛逼的才子么!”
“当然了!”
我回答道,然后,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你是谁?沈山吗?”
我好奇的问。“我就是沈山兄啊!苏绍文十分肯定地说,但不好意思地冲我笑,挠着脑袋说:“其实我不敢这样说,是因为我一直不大认识沈山,但他相当遗憾,显然当时,把古修家族都惊呆了,反而像流星般陨落。”
“对吧?”
“你知道吗?”
“不可能!我没有听说过。”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沈山边说边点了点头。“哦……我知道!听苏绍文如此清晰地讲述着沈山过去的故事,无意中正在迷糊。
我能想像到这种感觉。
若总是走在谷底就算了,可由巅峰跌至谷底,又有多苦?
沈山爱人的姿态、沈氏旁系族的姿态...凡此种种沈山该如何忍受?他是个怎样一个人呢?沈山是如何面对生活中的挫折和困难的呢?思来想去,忍不住替他心痛,也难免赞赏他强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