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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聂兴被朱瞻基逼疯
    朱瞻基此时对徐滨起疑,他到底是真心归顺,还是假意。

    徐滨笑笑,“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道法,而且我相信太孙不会伤害聂兴。”

    朱瞻基听此话,直接一把掐住徐滨的脖子,将他按在榴莲下。

    “不要随便揣测孤,必要时,孤可杀任何人。”

    徐滨此时被朱瞻基掐着脖子,依旧淡定,

    “太孙,自幼我就被建文旧部灌输家国大义,他们说朱棣是乱臣贼子,天下在他的治理下民不聊生。”

    “我当时觉得不对,可是被仇恨蒙蔽住眼睛的我并没有多想。”

    “可是当我看着大明在他治理下,天下生机而勃,不似建文帝在位时。那时我便开始动摇、怀疑自己。”

    “虽是这样,我也继续的干着无意义的事情,依旧跟着建文帝,因为除了跟着他,我便再无事可做。”

    “直到遇见你,你一句话让我自以为的道泯灭。然后形成新的道法。”

    “我大明男儿都是以修身、治国、齐家、平天下当做己任。”

    “从前我以为建文帝能带我做到,把家仇了之。”

    “但在读过许多书后,我知道了建文和朱棣谁更适合做一个皇上。”

    朱瞻基听此话,手一松,放开徐滨。

    他总觉得能在徐滨身上看到于谦的影子。

    所以朱瞻基继续吃着榴莲,也不说话。

    徐滨笑着跟朱瞻基闲聊,“听说太孙将迎娶太孙妃了,是若微吗?”

    “她是太孙嫔,太孙妃是二叔推荐的人,其中关系复杂,我不好推辞。”

    朱瞻基停顿了一下,

    “我会好好对她。”

    徐滨闻此没有说什么。

    朱瞻基走后,徐滨看着朱瞻基的背影,仿佛看到一个身穿龙袍的背影。

    自古君主大数不是仁就是暴,徐滨看到朱瞻基的身上,仁和暴竟然同时存在。

    ……

    诏狱。

    “拜见指挥使!”

    朱瞻基正站在诏狱大门外,季冬上前。

    朱瞻基和季冬的上次见面,朱瞻基还不是指挥使,如今朱瞻基不但是指挥使,还有金令牌。

    季冬此时自然对朱瞻基更加恭敬。

    毕竟这段时间朱瞻基的功绩,季冬已经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聂兴呢?”

    季冬一时想不起。

    “就是上次的靖难刺客。”

    朱瞻基出言提醒,季冬才想起。

    “他啊,企图越狱好几次了,但是都被抓住了。”

    “带路!”

    “是!”

    当朱瞻基再见聂兴时,他的嘴里已经没有被塞上臭筒袜了。

    估计是诏狱兄弟的筒袜让他干净了嘴。

    朱瞻基上前隔着牢门观察着他。

    一会儿后,朱瞻基开口,

    “建文在何处?”

    聂兴猖狂一笑,“朱棣的走狗,大爷不跟狗说话。”

    朱瞻基觉得有趣,便一笑,似是嘲笑。

    “来人,把他的臭嘴给堵上!”

    聂兴见有人进来堵他的嘴,直接喊道,“别过来!”

    朱瞻基再次问,“建文在哪?”

    “我不知道!”

    朱瞻基没了耐心,直直看着聂兴的眼睛,说出一个名字。

    “聂婉。”

    聂兴顿时疯了一般,冲到牢门前,双手伸出牢门,想要抓住朱瞻基。

    但是因为抓不到,而胡乱张舞着。

    “你把她怎么了!你把她怎么了!”

    “你是不是男人!有事冲我来!别动女人!”

    朱瞻基见此,得意笑着,此笑意在激怒聂兴,使他失去理智、心智不稳。

    “现在,我没有动她,以后可不一定了。”

    “最近烟雨楼的楼主可是在四处寻到姿色好的女人,五两银子一人。”

    “聂婉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吧!”

    朱瞻基边说着边观察聂兴的反应。

    “只要你将建文的所在告诉我,我就放她回江南。”

    聂兴听完此话,双眼失神。

    双手瞬间松开牢门的杆子,往后退了几步。

    随后,转身对着墙壁大吼着。

    “啊——”

    一边是自己执着多年的仇恨,一边是自己唯一的妹妹。

    两边聂兴都不想失去,可是最可恨的是眼前这个人竟然让他必须选一个。

    想着妹妹小时候软软糯糯的喊着自己哥哥的样子,她对自己满是信任的眼神。

    聂兴没有办法选择,他宁愿自己死掉,也不愿意伤害任何一边。

    朱瞻基冷眼看着聂兴的反应,继续张嘴冷冷说道,

    “这烟雨楼啊,特殊癖好的客人比别的楼多,经常看到后面有人抬着草席出来,去到郊外。”

    “这要是卖艺还能活着,这卖身……年岁不大还真不容易活下来啊!”

    聂兴听此话,心里防线击破,崩溃了。

    ‘哐!哐!哐!’

    聂兴不停拿自己的头撞着墙。

    很快,鲜血从聂兴额头流下。

    眼泪从聂兴眼角流下,

    建文皇上,对不住了!

    他还是选择了聂婉!

    朱瞻基看着失魂落魄的走到自己面说,

    “我告诉你。”

    朱瞻基心里气顺了,他刚刚看聂兴撞墙,都怕他把自己撞死了,让线索断了。

    虽心中不稳,但是朱瞻基面上不显。

    因为审问,就是一场博弈!

    还好,他赌赢了。

    在听了聂兴的话后,朱瞻基感到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