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有何雨柱在食堂和后勤的一些照片。
又从许大茂那边拿了几张。
马大姐样子他心里有数。
小圆脸,大眼睛,齐刘海短发,一副见谁都笑,给人喜气洋洋的中年妇女容易让人记住。
何大清这时候,就是要耐得住寂寞,既便如此他也只能等一个多小时,晚上还要给领导开宴呢。
冷风中,何大清心里默默念叨。
这辈子,何雨柱不好好伺候自己,去给四合院那群禽兽养老,他何大清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说别的没用!
禽兽必须死!
儿子的恶习说什么都要掰过来!
正琢磨着,一个穿列宁服,提着一个黑色皮包的女士从他面前走过。
何大清一眼就认出来,他没上前。
时机不对,这不是说事情的时候,现在那位心里都是工作,贸然拦截容易起反作用。
等了不到二十分钟。
那位女士重新走了出来。
“马女士吗?”何大清迎了上去。
“对,您是...”
何大清换上了早上带了一件中山装,看上去仪表堂堂。
加上何大清年轻刚毅的面庞,看的马大姐有些失神。
“我是何雨柱的父亲,我今天专门过来想说说他对您不礼貌的事情!”
何大清根本没想着怎么道歉,这事最多就是一个情商不够的问题。
他主要是化解这位马大姐心里的疙瘩。
“何雨柱的父亲,这么年轻?你...你在胡闹嘛!”
马大姐突然翻脸。
让何大清一时措手不及。
“胡闹从何说起,因为我长的年轻,就不该是何雨柱的父亲?还是说何雨柱不配有我这样的爹?”
“我不管你是谁爹,跟我没关系,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马女士,我们都是做父母的,这里面恐怕是有误会。”
“误会?误会和我有什么关系?再骚扰我我可喊人了。”
“我就占用您两分钟,把话跟您说清楚就行。”
“就别浪费时间了,我已经浪费过时间了!”
“您是非要跟一个傻子计较吗?”何大清没有上前拦她,而是退了一步冷冷的说道。
“什么?你什么意思?”马大姐一时没反应过来。
“何雨柱从小被我叫做傻柱,就是因为这孩子性情憨直不会作假,您的孩子就没有性格上的缺憾吗?这样的缺憾难道是故意针对您的吗?”
何大清的一个共情让马大姐心里一动。
谁没有感情、心理上的缺陷,这些缺陷(缺憾)最先受到伤害的就是父母,最先原谅的也是父母!
“他是无意的,他是做不到那种圆融的孩子,我愿意为孩子让你不舒服,表示歉意。”
只是因为让您不舒服而表示歉意,但是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这是何大清能表现得最大诚意!
他手里出现了一个精美的纸盒,透明的塑料纸下一块十分华美的绸缎。
表示歉意总归要有点份量。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马大姐有点无话可说。
从那一句你要跟傻子计较开始,她就真不好计较什么了。
“这我不能要,你拿回去。”
“我家留着这料子也没用,孩子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走了,这么好的东西,我也不知道给谁做身衣服。”
何大清继续共情马大姐,女人心软,都会可怜没妈的孩子,甚至自责。
“其实这是给两个人买的,下面还有一块,正好您和女儿一人一件,听说您女儿和您一样都是大美人,这料子也算美美与共了。”随手拍了颗甜枣过去。
“不好吧,这怎么好意思?再说,现在哪儿去找有这种手艺的人啊~”
“我知道谁有这种手艺,您收下衣料,这两天您有空咱约上我带您去做衣服怎么样?我把我们院的电话给您留下。”
何大清嘴角一勾,到这份上,基本问题不大了。
虽然前面有点曲折,多亏他为人机灵,轻松化解了危机。
何大清把盒子拍在马大姐手里,沉甸甸的让人舍不得撒手。
“咱路上聊,我下午专门请假过来的,我单位跟轧钢厂一个方向,在赵家营胡同我往左拐。”
“行,我明白您为了什么,走吧,路上我跟您说说~”
........
隔天,马大姐就打电话约何大清。
何大清早就跟陈雪茹说了这事。
直接带着马大姐和姑娘过去了。
别说这女孩长的真不错。
何大清也有点动心思。
他刚起个话头,马大姐就岔开了。
可能害怕何雨柱万一是个傻子,不就害她姑娘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