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觉得这条小金鱼非常的好看。
而就这会儿,有个喜欢收藏金鱼的人走了过来。
这个人是一个中年人,面貌非常的和蔼。
“姑娘,能不能把这条金鱼给我看一看,”中年人对秦淮茹说。
“没问题,”秦淮茹回答。
然后,这个中年人一看这小金鱼,顿时双眼放光。
“哟!啧啧啧!这金鱼好啊!漂亮啊!能卖给我吗?”中年人很喜欢这条金鱼,而且也非常的喜欢养金鱼。
李方红此刻一听中年人要买自己的小金鱼,于是说道:“你出个价吧。”
中年人一听非常的开心,然后笑着说:“不瞒你,这条金鱼非常的罕见,我给你们个实诚价格!三十块!”
“什?什么?”秦淮茹一听,差点以为听错了,三十?三十块买一条金鱼?
秦淮茹觉得很不可思议,可是李方红却见怪不怪。
在二十一世纪,有些人喜欢养金鱼,几万块一条的金鱼都眼睛不眨一下。
“好!三十!成交!”李方红立马同意。
本身金鱼李方红就不会养,养不活,现在有喜欢的人要买,那自然就买给喜欢金鱼的人。
“好嘞!快快快,把金鱼放铁桶里,金鱼脆弱,别渴死了!”中年人赶紧说道。
“嗯,”秦淮茹点了点头,于是立马把金鱼放进中年人的铁桶里。
“给钱吧,”秦淮茹双手伸出来要钱。
“好,不过我现在身上没有现金,鱼和铁桶我先放在这里,我回家去拿钱给你!”中年人说。
“好,没问题”秦淮茹和李方红点了点头。
然后,中年人要转身回去拿钱来。
可这会儿,贾东旭冲了上来,对中年人喊道:“喂,大叔,你是个傻子吧?三十块就买一条小金鱼?”
贾东旭就是看不得李方红一下子运气好,赚这么多钱,眼红了。
此刻,中年人面对贾东旭的话,冷冷道:“我喜欢金鱼,在我眼里,这条金鱼值这价格,而你在我眼里,一分钱都不值!”
“你!你!你踏马个大傻子!”贾东旭直接破防了。
“哼!”中年人冷哼一声,于是转身就走。
中年人要不是怕时间久了,小金鱼死掉,不然说什么都得和贾东旭对骂个昏天地暗。
随后,中年人走了,回家拿钱去了。
此刻,秦淮茹忍不住开心的笑出声:“三十块!天啦……相当于咱们两个人一个月的工钱了快……”
“确实……这运气着实爆表……”李方红也感叹。
同时李方红此刻想着,有了这三十块钱,到时候可以买一些漂亮的家具。
买什么家具呢,买个沙发怎么样?
其实这年代有沙发,现如今买个沙发也没关系,只要不是买外表很华丽,样式很西方风格的沙发就没关系。
到时候下班累了,往松松软软的沙发上一趟,那多痛快。
总比坐在椅子上舒服。
到时候过些年,等供销社有收音机买,到时候买个收音机,一边坐沙发,一边听收音机那更痛快。
而且要是抱着秦淮茹,一起坐沙发,一起听收音机,那更更更痛快。
美哉美哉。
此刻,由于李方红的小金鱼卖出高价,傻柱,易中海等人也走过来,要看看李方红这卖出高价的小金鱼。
“诶哟!有钱人咱真不懂,就这小金鱼,虽然是比普通小金鱼好看,但也犯不着三十块钱买一条吧?”阎埠贵觉得不可思议。
此刻李方红说道:“叁大爷,这世界上,有各种爱好的人多了去了,有的人喜欢美女,有的人喜欢养狗,喜欢收藏金鱼的也不稀奇。”
“对!李方红你这真走运呐!对了,我也赶紧努力努力,争取也钓一个金鱼卖个高价!”阎埠贵顿时感觉李方红行,我也行。
于是阎埠贵屁颠屁颠钓小金鱼去了。
“嘿!我也钓!”
此刻傻柱深深地羡慕,然后一转身,也想钓个小金鱼。
而贾东旭,心里更是羡慕嫉妒恨,然后拳头紧攥,一拳打在柳树上。
“玛德!李方红这运气!出鬼了吧!”贾东旭真气。
李方红越过越好,运气也越来越好!
这就和走路上,白捡几十块钱似的。
这小金鱼,卖三十块钱,足以抵得上一个普通人两个月工钱。
此刻有钱人的爱好,李方红是深深地领教了。
这会儿,秦淮茹开心的左走右走。
走来走去。
毕竟三十块钱,要是搁农村,秦淮茹一家得赚一年。
秦淮茹肯定开心啊。
“开心不?哈哈哈。”李方红走到秦淮茹身边,搂着秦淮茹的肩膀。
“开心呐~”秦淮茹甜蜜的说。
随后,李方红继续把鱼竿一甩,继续钓鱼。
不久,中年人拿着三十块钱来了。
“给,三十块钱,一分不少!”中年人李方红说。
“嗯,鱼你可以拿走了,合作愉快,”李方红把钱开心的揣兜里。
“好嘞!”中年人点了点头,然后急忙把鱼拿回家,这铁桶里的水氧气少,别把鱼养死了。
中年人走后,下午的时候,中年人又来了。
这会儿,阎埠贵钓鱼呢,突然鱼线动了动,阎埠贵急忙把鱼钓上来。
“诶!诶!中了!金鱼!哈哈哈!我阎埠贵也有这运气啊!”阎埠贵一见是金鱼,立马开心。
这会儿,贾东旭傻柱等人,纷纷把目光落在阎埠贵身上。
此刻阎埠贵急忙把金鱼放到铁桶里,然后找到了原先三十块钱买了李方红一条金鱼的中年人面前。
“你看,我这金鱼,能卖多少钱?”阎埠贵开心的问。
中年人看了看,道:“啧啧啧,不行,你这条没那一条好,你这种金鱼我见多了,不珍贵,这个我不收。”
轰……
中年人这话如同一道雷,狠狠的劈在阎埠贵脑袋上。
顿时阎埠贵就蚌埠住了。
而此刻易中海等人,也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易中海说道:“老阎,你得了吧,你运气没李方红好!接受事实吧!”
“呜呜呜……难受……”阎埠贵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