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坑上跳下来的阎埠贵越想越气,他恨恨的一脚把儿子阎解成给踢翻在地上。
赔十块钱!
阎埠贵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毛钱。
赔十块钱还不得要了阎埠贵的老命!
“爸,我真没有推老太太,她自个儿摔倒了我去搀扶她的.......”
阎解成委屈的直掉眼泪。
“阎老师,别打解成。解成说的没错,聋老太太是自个儿摔倒的,解成是搀扶她起来的。”
许兴林把阎解成给搀扶起来。
“兴林,你说的是真的?”阎埠贵瞪大着眼睛,扑了过来。
由于太激动了,阎埠贵一下子没有站稳居然是双膝跪倒在许兴林的面前。
“阎老师,这可使不得。赶紧起来。”
许兴林赶紧把手里的红纸和毛笔交给阎解成,伸手把阎埠贵给拉了起来。
阎埠贵只要不赔钱就行,虽然跪倒在上是被他自己的鞋子给绊倒的,但都无所谓,只要不让他赔钱给聋老太太就行。
“兴林,赶紧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声音都是在颤抖的,只要不用赔聋老太太十块钱,就算是让他跪一晚上成行。
“阎老师,我亲眼看见的聋老太太她自个儿摔倒了,然后你们家解成恰好经过就把她给搀扶起来。我因为要去国营商店买东西就没管了,怎么,聋老太太说是你们家解成推倒了她?”
许兴林就把他看到的经过简单的跟阎埠贵说了一遍。
“兴林,你亲眼所见?这可真是太好了!你帮我跟聋老太太说说。”
阎埠贵得知事发经过恰好被许兴林给看见了,他赶紧拉着许兴林要去聋老太太家里说清楚这件事情。
许兴林摆了摆手:“阎老师,聋老太太她耳朵不好,我就算是跟你去了也没用。”
“聋老太太耳朵比我耳朵都好!她耳朵不好都是装出来的!”
阎埠贵这人特鸡贼,别看他对四合院的事情掺合不如易中海,刘海中多,但是心里清楚。
“阎老师,聋老太太耳朵真的比你耳朵都好?那行啊,易师傅回来肯定会找你谈赔偿的事情,你就要求召开全院大会,到时侯再全院大会上我当众把看到的真相给说出来。你看怎么样?”
阎埠贵想了想,他觉着许兴林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阎埠贵是知道聋老太太装聋卖哑,但是南锣鼓巷四合院不少住户都不知道呀。
再者说了,就算是许兴林跟着阎埠贵一起去聋老太太家里面去说阎解成不是推的她,是她自己摔倒,而阎解成是去搀扶她的话。
聋老太太来一个装聋作哑,死活听不见,就算有许兴林在一旁说真相也没用。
但是在全院大会上可就不一样了,有许兴林给作证,聋老太太虽然能装聋子,但是大杂院其他人耳朵可不聋。
“兴林,就按你说的办。”
“阎老师,红纸和毛笔给买回来了,还得麻烦你辛苦一下给我写副喜联。”
许兴林笑道。
“兴林,你瞧我这脑子都被后院聋老太太给气出病来了。解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饭桌收拾出来。我好给兴林写喜联!解成,你得向兴林学习!”
阎埠贵不愧是语文老师,是南锣鼓巷四合院最有学问的人。
红纸裁剪开,铺在饭桌上。
阎埠贵提笔沾墨,略一思考。
毛笔刷刷点点,笔走龙蛇。
一副喜联跃然纸上。
‘百年恩爱双心结,千里姻缘一线牵!’
还真是别说,这还真是把许兴林跟李秀枝之间的缘份给写了出来。
许兴林在燕京,李秀枝在川蜀。
两地相隔何止千里。
李秀枝要不是逃荒到了燕京城,也不会跟许兴林结婚。
许兴林要不是胡乱的应了杨厂长那句话‘小许,你要老婆不要?’
他也不可能娶了李秀枝。
“阎老师,横批就写‘缘,妙不可言。’”
许兴林一念至此,就笑着对阎埠贵说道。
“兴林,还真看不出来你也是文化人呢。”
许兴林:......
特么,阎埠贵真是把许兴林当成大字不识的厨子。
我特么穿越前那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好不好!
当然,许兴林没必要跟阎埠贵显摆。
他把喜联上面的墨汁给吹干,卷起来就拿回家去张贴。
“兴林,晚上开大会的时侯,你可一定要替我们家解成作证啊。”
阎埠贵还是不放心,再三叮嘱许兴林。
“放心,阎老师,黑的白了不,白的黑不了。你们家解成是做好事,他占理,我也是帮理不帮亲。”
许兴林给阎埠贵吃了一颗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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