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见着三大爷也不叫一声,还老阎,真是没大没小!”
许大茂是能有机会给傻柱上眼药,那就是一定会给他上的。
傻柱和许大茂这两货就跟两只公鸡一样,一到一起就要掐架。
傻柱瞪着许大茂:“许大茂,你特么找抽是吧?”
说话时,傻柱就在撸着袖子。
“傻柱,有种你过来!”许大茂嘴巴可是不弱,论战力不行,但是他嘴巴上从来不会认输。
“大茂,你可得当心着点。傻柱撩阴腿可是非常的厉害的。”许兴林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就这一句话,让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子。
许大茂起娄家让他去医院检查时,检查的医生特意的问了许大茂以前下身有没有受过伤。
当时许大茂也没太在意,就说曾跟人打架被人踹过一脚,躺在炕上半个多月才好。
许大茂就问医生有什么事情,医生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当时许大茂也没太意,现在看来问题就是出在这儿!
许大茂决定明天再去医院问问医生。
如果他下身有什么问题,一定是傻柱那次踢的。
“行了,傻柱。你也别老是欺负大茂。不是说要开会?赶紧去吧。”阎埠贵也是想赶紧把儿子阎解成的事情给了了,聋老太太在南锣鼓巷四合院可是谁也不敢得罪的人物。
鸡贼的阎埠贵也不敢与她正面交锋,只是赔给聋老太太10块钱对于阎埠贵来说,那可是比挖了他们家老祖坟还要难受。
傻柱心里是窝着火的,他今天做大锅菜尽然是输给了许兴林的徒弟马华。
傻柱打死都不相信。
今天晚上开会的目的,易中海已经告诉了傻柱。
明面上因为阎埠贵家的小子阎解成推倒了聋老太太,实际是针对的人是许兴林!
聋老太太告诉易中海,就是因为许兴林那一嗓子吓倒了粮票贩子,粮票贩子逃跑时把聋老太太给带翻了。
还有许兴林结婚尽然都不通过聋老太太以及他易中海,这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觉着很没面子。
易中海是南锣鼓巷四合院的一大爷,话事人,许兴林结婚做为话事人的他都不知道,这不是很没面子的事情?
“许大茂算个屁,打他脏了柱子爷的手!”傻柱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调头就走。
“妈的,豿日的傻柱!老子要是查出身体有毛病,肯定饶不了你!”
许大茂暗暗的在心里说道。
“兴林,你看傻柱这东西。真是连人都不会做了。”阎埠贵心里面也是极其的不舒服。
在南锣鼓四合院,虽然阎埠贵是三大爷,但是傻柱却瞧不上他,也从来都不把他当三大爷看。
就刚才傻柱也没喊他三大爷,而是称之为老阎。
阎埠贵可是文化人,为人师表。
最的是尊重和面子,恰恰傻柱也是最不尊重他,最不给他面子的。
所以,阎埠贵对傻柱也没有什么好态度。
“阎老师,那还不是因为傻柱背后有人。大茂,咱们赶紧过去吧,要不然又得说咱们不遵守大杂院的规矩喽。”
许兴林轻飘飘的几句话,看似没什么意思,实则是在分化着四合院的这些禽兽。
在这个年代,你可别想着一个人干翻全院的禽兽。
正是因为他们是禽兽,所以做什么下三烂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如果整个南锣鼓巷大杂院的住户都说许兴林不好,再把这状告到街道办,许兴林还真不好办。
这是时代不是你强你就是老子天下第一。
该借势就得借势,还用手段还是得上手段。
一路莽下去,最后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阎埠贵虽然没接许兴林的话,但是他脸色也阴沉下来,他知道许兴林说的傻柱背后的人不是别人,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中院会场,摆着一张四方桌。
四方桌上放着两只白色的搪瓷缸子。
易中海面沉似水的坐在方桌旁边,在他的对面坐着刘海中。
那个求朵鲜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