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大喜:“兴林说的一点没错,我们家解成回来也没说遇见老太太,他只遇见兴林跟他媳妇了。”
聋老太太闭着眼睛,她想的是就算许兴林给阎解成做证,说不是阎解成推的她,但是聋老太太已经打定注意,不管许兴林怎么作证。
她都是一口咬定是阎埠贵家的小子阎解成推的她。
可让聋老太太始料未及的是,许兴林并没有给阎解成作证,他直接就说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不按常理出牌!
可把聋老太太给气坏了。
“许家的小子,你满口胡柴!当时我正在胡同口卖粮票。就是你嚷嚷着吓跑了粮票贩子,然后阎家的成小子又把我推倒了。”
聋老太太完全没注意,她一不小心就把她自个倒卖粮票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这年月,谁家还有多余的粮票卖?
粮本上的供应粮吃完了,还要买议价粮。
而聋老太太的粮票居然多到要拿去卖给票贩子!
不患寡而患不均。
尤其是易中海还经常打着聋老太太的旗号,用道德绑架四合院的住户让他们接济贾家。
易中海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你们应该跟老太太学学,她在我们家搭伙吃的非常的节省,省下来的钱和粮票都接济了贾家!
现在,聋老太太居然把省来的粮票拿去卖给粮票贩子,获取高价。
现在是一片哗然。
“不是说老太太从嘴里省下来的粮食都接济了贾家?怎么又是卖给粮票贩子?”
“老太太可真有本事,我们家每个月粮票都不够用,她居然还拿粮票去卖高价!”
“一个五保户,吃喝拉撒都是由国家管着,她还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要留给傻柱呗,在咱们这个大杂院里老太太也就傻柱一个亲人。我们算什么?她可是正眼都瞧不上我们的。”
能在南锣鼓巷四合院住下来的,都不是一般人。
老实本份的早就被欺负的主动搬出去住了。
能在这里住下来的那都是有禽兽的特性。
聋老太太高价倒卖粮票的事情就像是一根导火索一样的,把四合院众禽们心中的不满一下子就给点燃了。
许兴林笑呵呵,退到了边上站着。
好戏已经开场,许兴林觉着自己就是个报幕的。
舞台还是交给一众禽兽的好。
阎解放赶紧端了小板凳给许兴林坐着。
“兴林哥,谢谢你。我真没有推这个老妖婆.....”阎解成对聋老太太是恨之入骨,可怜的孩子本想做好事。
却被聋老太太让他看见了世界的邪恶。
“解成,这个世上其实还是好人多的,呃,看戏吧。”
许兴林安抚着阎解成受到创伤的心灵。
阎埠贵多鸡贼,他知道这个时侯就应该他跳出来搞事情了。
于是阎埠贵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聋老太太:“老太太,倒卖粮票可是国家三令五申不准的事情,您吃着国家的,穿着国家的,这倒卖粮票可是太不应该了吧。”
阎埠贵自认为是南锣鼓巷第一文化人,他这就是要给聋老太太定罪。
“傻柱,你三大爷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清楚?算了,我这耳朵也听不见,你还是扶着我回屋睡觉去吧。”
聋老太太也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她又开始装聋作哑。
这是她的看家本领。
傻柱还想驳斥阎埠贵几句,易中海朝他使了个眼色,让傻柱先把聋老太太给送回屋。
易中海还是打算等聋老太太回屋,他再找许兴林的麻烦。
还有许兴林殴打贾张氏的事情可以做文章。
“老太太,我背您回屋。”傻柱过来从圈椅上把聋老太太给搀扶起来,聋老太太也是熟门熟路的爬到傻柱的肩膀上。
傻柱正要背着聋老太太离开,就听许兴林突然喊:“那睡的粮票掉地上了!?”
四合院的这些住户可把粮票当成金子一样的护着,除非是要去买粮食,否则谁敢把粮票给带在身上?
只有聋老太太,她的粮票是带在身上的。
因为今天跟粮票贩子没有谈拢价钱,聋老太太的粮票可还在她衣兜里面揣着的呢。
“是我的粮票!”
聋老太太赶紧从傻柱的背上滑下来,踮着小脚弯腰在地上找着粮票。
“老太太耳朵不聋啊。”
许兴林轻飘飘的又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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