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
夏尔维亚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爬起身来。
从自己衣服的兜里掏出了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可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能点火的东西。
这才想起,平日里打火机都是由奴隶带着的。
而这时,一只结实的大手伸了过来,在烟头处打了个响指,一簇火苗出现。
夏尔维亚探过头,点燃了香烟。
接着,美美的闭上眼,突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满脸享受。
这种滋味,才是人间极乐。
正欲再来上一口的时候,口中的香烟突然被人抽走。
睁眼一看,发现香烟已经被身旁的男人叼在了口中。
而这男人,抽了一口之后竟然满脸嫌弃的说道:“这东西以后不要抽了,待会我给你拿一盒我自己调制的。那个才带劲。”
“你还会这个?”夏尔维亚有些诧异的看向白泽。
在她的印象里,这个“贝加庞克”应该只是个脑子稍微的贱民。
虽然就刚刚来看,似乎还别的方面还有点“长处”。
但这种人不是应该自视甚高,觉得香烟这种东西只会对自己的大脑有影响么?
“我会的东西很多。”
虽然嘴上嫌弃,但不会有男人拒绝一根事后烟。
“你刚刚不也是说,我会的真多么?”
同样是两个真多,却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想起刚刚的那场惊心动魄,夏尔维亚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恼。
“行了,你去上面趴着。”
“啊?还要?”夏尔维亚顿时一惊。
看她的表情白泽也是一愣,随即苦笑道:“是让你趴到试验台上!要开始给你换皮了!”
“哦...”夏尔维亚的脸上闪过一丝遗憾,但瞬间又恢复了那股居高临下的态度。
...
又过了一个小时,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光滑如洁的背,夏尔维亚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又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个...修复手术也完成了?”
“没有。”白泽有些疲惫的坐在沙发上答道。
“为什么?你不是说...”
“你还有多久结婚?”
“一个礼拜。”
“那在你结婚之前你来做了就是了。”
“你的意思是我还要来这里?”
“对啊,就算是看病,医生也会叮嘱你复诊的吧?”
听到复诊两个字,夏尔维亚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紧接着又恶狠狠的瞪了白泽一眼。
见到她这副摸样,白泽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笑着说道:“即使你结了婚,也可以定期来我这里复诊。免费的哦~”
等等!
自己明明没有选择【我本姓曹】的天赋啊!
为什么会对这种事那么有兴趣?
“刚刚,在做别的事的时候,你是不是喊了别人的名字?”夏尔维亚突然问了一句。
白泽也没有否认,“没错,我喊得名字是佐伊娜。”
“呵,你们男人不管身份高低贵贱都一样。”夏尔维亚冷笑一声。
“她已经去世很久了。”白泽摇了摇头,“而且我做了什么,她应该都不会介意的。或者说,压根就无所谓吧。”
“呵。”
“怎么?吃醋了?”
“可笑!”夏尔维亚立刻反驳道:“我会吃你这种贱民的醋?你下次想喊谁就喊谁!我根本不在乎!”
“下次?”白泽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夏尔维亚自觉失言,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如果,让别的人知道了这件事,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下场会是如何!”
闻言,白泽只是耸了耸肩。
“就这样吧!”
夏尔维亚穿好衣服,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你把他带给你父亲。”说完,白泽拍了拍手,只见某个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一个没有表情的高大身影出现在了房间之中。
正是巴索罗缪·熊...的复制品。
“刚刚,他全程就和我们隔着一道墙?!”夏尔维亚顿时大惊失色,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岂不是...
“放心吧。他已经没有听觉了。即使你叫的再大声他也不会听到。”
白泽笑着说道。
闻言,夏尔维亚脸上又是一红,直接走上前去,拉着拴在熊身上的铁链便转身离去。
看着她略微有些蹒跚的步伐,和依旧跪着爬行的熊,白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