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美目涟涟的看着苏阳，心里生出了喜欢。
这个男人这么帅，关键还愿意跟她说那么多。
“别这么看着我，人心隔肚皮知道吗？
说不定我就馋你身子才跟你说这么多。”
“你说的是真的吗？”她没有一丝排斥，反而有一点窃喜。
“想什么呢？我会看上你？”苏阳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娄晓娥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
“哦，你看，不小的。”
娄晓娥挺了挺匈，她以为苏阳介意她小。
苏阳翻了个白眼，随即又恢复了一脸的平淡。
他想了下问道：“你来四合院几个年头，觉得院子里，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娄晓娥转动着眼珠子思考苏阳的问题，侧仰着脸反问：“有坏人吗？
哦，不对，聋老太太算计我不是好人，张大妈、秦淮茹骗我面粉，也不是好人。”
说道这里她猛地摇头：“我想不到了，本来想说其他人都挺好的，但连聋老太太都这样，其他人就更不好说了。
哦对了，叁大爷是好人吧，他是老师，为人师表，总不会是坏人吧。”
苏阳嗤笑：“刚说完人心隔肚皮，你就给忘了，人性这东西与职业、年龄、性别都无关系，不要被表象蒙蔽了眼睛。”
娄晓娥气鼓鼓道：“按你意思，全部都是坏人，连我也是坏人。”
苏阳见她误会，问道：“知道我为什么帮你？”
她想说喜欢自己，但再一想又觉得不对，便看着苏阳摇头。
“很简单，因为你是院里唯一的好人，唯一对人不包藏祸心的好人。”
“啊——原来你把我想得这么好。”娄晓娥一脸惊喜。
“嗯。”苏阳作出了肯定，“你是不错的，要不是我只收一手货，说不定也会考虑你。”
“你什么意思，什么一手货的，把人家当货物。”娄晓娥感觉被侮辱了。
“没有别的意思，我说的一手货，单纯的指没被破身的女子。”苏阳大方的解释道。
“啊，我是，我是一手货。”娄晓娥一脸兴奋。
“你是？”轮到苏阳疑惑了。
“你兴奋个什么劲，你不都结婚几年了？”
娄晓娥脸上现出一丝幽怨：“你不是说许大茂卵蛋被踢爆了吗？
以前我不知道所以就懵懵懂懂，
你这么一提，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许大茂的种种表现是行不了房，
因为是闺阁密事，这些年我谁都没说，一直都憋心里。”
接着，她期待的看着苏阳：
“你刚说的是真的？只要没破身会考虑我？”
娄晓娥挺了挺匈，似乎想证明自己不小的。
“我给你看看。”
说着娄晓娥站起来，崛起屁屁。
“你看不比秦淮茹小的。”
苏阳扶额，突然为颜值太高而感到苦恼。
“别演示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坐着。”苏阳凶了一句。
“哦。”娄晓娥被苏阳瞬变的表情吓住，乖巧的坐回凳子上。
苏阳沉吟了一下，“现在不是讨论儿女私情的时候，我继续给你讲讲。”
“首先是你刚提到的叁大爷阎埠贵。
他的坏，表面上你看不出来。
他这人精于算计，连自己儿子都要算计。
你知道他都算计些什么？
前院的倒排他家占了两间。
他儿子阎解成刚一结婚。
结婚了要行房事，总得分单独一间吧。
他就让阎解成交房租。
那可是亲儿子呢，让儿子交房租，当个外人似的。
哪怕你家来亲戚要住你会让交房租？”
娄晓娥摇头：“不会。”
苏阳继续：“他这是亲儿子都不信任，一个连儿子的不能信人，他能是好人？”
娄晓娥认真的点头：“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原来叁大爷是这样的。”
苏阳：“你等着看吧，叁大爷这是一时得利，却疏忽了亲情的维系，
亲情这种感情，本是天地间赋予的最珍贵的东西，
他非要当成利益去算计，
等将来他儿子也这样，穷于算计，
等老他了，他儿子非逼着他捡破烂补贴家用不可，
想儿子养老送终，那是想瞎了心也不可能的。”
娄晓娥有些不忍：“那将来叁大爷岂不是很惨。”
“你呀你，说你什么好呢，现在就同情人家了，等将来还不得上杆子给人送钱吸血。”苏阳真拿她没办法。
“不会不会，现在你说了，我就知道了，绝不会给他家送面粉的。”
苏阳点点头：“给你说说壹大爷这人。”
“好，你说，我信你。”
“嗯。”苏阳停顿了下组织语言，“易中海这人，从表面上看，做事四平八稳，处事公正无私，对吧？”
娄晓娥认同道：“是呢，大家都说他德高望重，我也觉得没错。”
苏阳点点头：“当所以人都夸一个人好的时候，大家就会出现错觉，觉得这人不错。
这就是易中海特意营造出来的形象。
你道我刚一来他为什么要针对我？”
娄晓娥摇头：“不知道，想不出来。”
“你不是想不出来，
而是不愿意以最坏的人心去揣摩别人，
这一点，许大茂就做得很好，
总是以最坏的人心去揣摩，可比你精明多了。”
“我们说回易中海，他为什么针对我？
原因很简单。
我的出现威胁到了他的计划。”
“啊——”娄晓娥不解：“威胁到他什么计划？”
“我说两件事，说完你就明白了。”
“好。你说。”
“第一件事，易中海无儿无女这件事情。”
“易大妈一直没给他留孩子，你说他心里能不恨吗？这不可能，但他们依旧相安无事。
原因很简单，第一，他为了维持淳厚朴实的形象，也得维持与易大妈的关系。因为抛弃发妻的人，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第二，他其实已经想到解决老无所养的办法了，你能想到什么办法？”
娄晓娥想了想：“再娶一个？”
“笨，都说不抛弃发妻了，再想想。”
娄晓娥摇头：“想不到，你快点说。”
苏阳提醒道：“想一想我之前说的，壹大爷喜欢半夜给秦淮茹送面粉。”
听到苏阳的话，娄晓娥呼吸为之一窒，眼睛瞬间瞪大，满脸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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