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霹雳一声大喊,同时伸手去推这家伙的胸口。妈耶,好结实的肌肉,好a哦。这要是让他得逞,还能有好果子吃?
聂真望着我,表情在不断变化,似乎也是内心在做着某种斗争。终于,他缓缓将我放开,一掌打在床边使得碎木乱飞。之后用拳支住额头,在轻声叹息。
好家伙,我斜眼看了看被他拍过的床边,有很清晰一个掌印,甚至都能看到掌纹。
与刚才那废物苏文涛相比,两人简直不在一个星球的实力。
这要是引得他性起,一巴掌弄我脑袋上,还不得像西瓜爆膛那样来个万多桃花开啊!想着,我忍不住一哆嗦,感觉牙齿在不听指挥地乱颤。
“夫人莫怪,你知我的牛脾气,对不住了。但是……你……”这家伙词穷了,果然论文不如池子里泡着的那位。
“你……咱们都是汉人,你为什么要加入蒙古大军,调转枪头残害自己百姓呢?”诶,这话是p自己说的,与我无关!所以我的手,下意识摆了摆作为证据。
闻言,男人刚刚灭掉的火气陡升,竟然一把拽住我的手。好家伙,这手劲儿,恨不得捏断我每根指骨才算。
“还是这问题!还是这问题!!你……你怎么还局限于这个问题!”他一把将我甩开,噌一下站起并背着手原地乱转。而我只能在一边,甩着手还要用嘴去吹凉气。
“数月前我就说过,宋王朝气数已尽!看看现在,好好看看!那号称最难攻破的襄樊二城已经在我们的铁骑下覆灭了,连临安都被攻占,更俘获小皇帝恭帝。
现在也只有陆秀夫、文天祥和张世杰这等不知进退的愚臣,拼死带走了两个皇族血脉,手握南宋最后的资源和军力。哼,即便这样,还有回天的可能么?”
这时候他又冲过来一把将我拉住,双眼激动到了放光。
“夫人你知道么,咱们幼年时,你口中所说最讨厌的贾似道已死!若非我们铁骑相助之下,你以为凭借南宋这些家伙的本事,能轻松顺利地将其铲除么?”
完了,触及到了我的知识盲区,也只能像听天书一样听着,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着聂真兴奋的模样,似乎这家伙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对于这点,稍后能再见老超了,我需要仔细问问才行。
不过说再多都没用,聂真离经叛道的所作所为已成事实。怎么说也是汉人江山的大事,即便不满,也不能加入蒙古大军回来伤害自己人啊。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糊涂!”听我这话,聂真暴跳如雷,“看看之前的日子,看看一起起冤案,你认为烂根的大树还能屹立多久?哼,既然没人负责除虫救治,那就别怪我们将其推倒重建了!”
话不多说,这家伙又红着眼冲来将我扑倒,“就是今天,也是咱们约定的时间。即便你不同意,也不能说是我毁约!梦娘,你是我的!这三十多年里,我始终不爱任何美色,就为了你。今天,我不愿再等了!”
好么,剩下就是一番撕扯,即便再多我三个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这下,就听我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即便知道自己不敌,还是拼尽全力去挣扎,同时嘴里穷白活,希望唤起他心中那份仁慈,把我当个屁放了。
“别……千万别这样,别失去理智。其他的不说,我……我今天不方便,我……我最近正闹痔疮呢!”
可惜没用,他对此充耳不闻,三两下就把衣服撕扯的不成样了。在我不断挣扎起伏的时候,能看到胸前的美景,顿时心里有种异样感,连自己都说不清了。
也就在这时,忽听门外有人敲门。声音急促,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好大胆!我刚才说过,谁敢随便过来,定斩不饶!”一声怒吼,聂真竟然伸手从床下摸出把明晃晃的单刀。
你妈的!有你这样的么,竟然把武器藏在床下。这要是有人行刺,我谅你都没机会伸手!
再说,你见过谁藏大件儿兵器的,在这屋子里能施展开么?
就这会儿工夫,聂真已经提刀冲至门口。看那动作和气势,恐怕不宰个三俩的,都辜负了目前的阵势。
“嘎吱,哗啦!”
门被人从外打开,聂真抬脚踢开,晃刀刚要迈步出去,谁知就见外面站了一个小头领,而后就是两个兵卒架着一位浑身湿漉漉的人。
看样子被架着的这位是不行了,现在低垂着脑袋,别说动一动了,恐怕出气儿都困难。
一开始我正暗自庆幸可以找机会逃跑呢,谁知无意间瞥了一眼外面那人,心里一惊“诶呦喂,这不是那怂货苏文涛吗?怎么啦,还是被发现了?该死,我不是帮着他藏得很隐蔽了么。”
“这是怎么回事儿?”见到这情况的聂真也是一愣,这才冷声追问。
就见那小头领行了个礼,朗声道“将军,这人是我们巡逻时在后院发现的。他不知为何会在后院池塘中,似乎已经溺水多时快要死了。
幸好末将听到他的求救,如果再晚一点,恐怕是没戏了。所以,将人带来请将军定夺。”
听这话,我好悬没被气哭。果然这小子靠不住,就是个绊脚石的材料。
这会儿聂真上手,直接拎着那人的头发去看其真容。在端详了片刻后,一声声如夜猫子般的冷笑声传来,搅得人心神不宁。
随即,他回头瞪我,而我则下意识去看自己背后。
没人!这下没跑,聂真就是在瞪我没错。于是,我指指自己刚要问话,谁知他先抢着说了。
“是你引他来的?梦娘,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把苏文涛给……难道刚才,你和他竟然在后院做了什么不耻的事情么?”说着手里的刀一晃,就要朝我奔来。
这他娘的才是越瘸越用棍敲,我这边还没脱离苦海呢,现在又要加码。就冲聂真这脾气,今天是死定了。
既然横竖是死,我脑筋在飞速运转,立马一指被架着的苏文涛,悲泣道“是他,一切都是他!奴家也不知道他怎么找来的,似乎在院外还有帮手。刚才要不是侍女们赶到,将他吓到池中助我脱困,恐怕就……就要……”
边说,我还边擦拭那根本没有的眼泪,就为把戏做足做真。一般像聂真这样的人,最相信这个。
同时我偷眼去看苏文涛,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醒了,现在也在瞪大着眼看我,似乎满都是委屈和不可置信的模样。
抱歉,做人不为己,那是要承受天打雷劈的。咱们俩之间如果今天要走一个,我还是宁愿送你归西比较好。于是我扭过头,直朝聂真眨眼表忠心。
听我这说辞,聂真似乎也不相信。不过他对我……是对梦娘还有感情,所以才慢慢放下手中的刀,也不回头,朝门外命令道“拖出去,乱棍打成肉泥,再丢进后山喂狼!”
一听这话,我心里暗自高兴,起码算是活了。可苏文涛这小子好悬没被吓尿,嘴里呜哩哇啦不知在说什么,甚至还能看到其胯下滴滴答答的在淌着什么液体。
就在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的时候,忽然p再次出现,不受控制地抱住聂真的手臂。她要干嘛?
这时候,我……不对,是她,正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聂真,竟然把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将军给看毛了。于是他脚下挪动,有种想要躲避锋芒的意思。
“我……聂真,我只求你这件事,求你放了苏大哥好么?”这声音有种杜鹃泣血的味道,可我的心却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
大姐,你难道不清楚这话出口,可能会死一对儿么?
果然,聂真手里的刀再次提了上来,就差送到我脖子上了。他娘的,这样的死法太新颖,老子接受不了啊!最重要的还是为个男的,真窝囊不是么?
“梦娘,不要求他!只要有你这句话,大哥就算挫骨扬灰,也愿意与你一起赴死。”没想到,这小子还来劲儿了。
“你妈……”我刚要骂他不知好歹,自己死还不算,竟然要拖着我这模样可爱、风韵正盛的美女一起死,还真是个棒槌!
可惜,p又自作主张,大声说道“聂真,只要你能放了大哥,从现在开始我……我愿意与你一起……”后来话音太小,我竟然都没听清。
可门外的苏文涛似乎是属畜生的,竟然听了个真切,而后就是撕心裂肺地哭喊,这才被聂真挥手命人带了出去。
他是走了,可房门再次被人缓缓关上,我正要挣扎着逃跑,却被聂真又抱住朝床榻走去。真他娘的……
……
“吱呀!”
房门被推开,我一边挠着胸口一边踉跄着走了出来。
还别说,这结果和感觉虽然诡异,但……比想象中的似乎好了不少。
嗯,难道当时和冷情那晚结束后,她也是这样?我天,这事简直难以置信,现在都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了。
对了,大晚上的聂真不在屋里,能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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