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丁云峰是很牛逼!阑
现在的问题——咱们这伙人,位于人家重兵把守的地方!
哪怕李杰能够开直升机,想来凭他也没办法带领6位保镖,护着我们杀到国境吧???
陈长青和王安娜对视一眼,齐齐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浓浓的担忧。
丁云峰自然看得出二人担心什么!
不过,有了卫斯理那件事情在前,剩下的计划,越发不能提前告知二人。
因为,根据丁云峰前世阅尽千片的经验,任何一部电影,但凡同圣母婊有关联的剧情,那都是又累赘、又憋屈!
所以,大致给两人一点信心之后,丁云峰就以需要休息为由,打发二人返回各自的房间。阑
李杰送二人出门,正好有个酒店服务生,推着一只小铁车过来,车上摆着两只热水瓶,以及一个竹编的三层圆形食盒。
杰哥,今晚我和王小姐都会和衣而睡,如果有什么状况,您派人过来敲个门就行,我俩保证不会掉队。
陈先生、王小姐,你们可以放心,不会有事的……李杰话说一半,发现服务生低头推车走来,便收住话头,对着陈长青和王安娜笑了笑。
扫了一眼这个碰巧出现的服务生,陈长青和王安娜各道一声晚安,心情沉重,各自回房。
干什么的?
送热水和宵夜的。
什么宵夜?阑
柠檬大蒜榴莲果酱焖卤鸭。
嗯,快进来!
李杰让开道路,服务生推着铁车快步进屋。
他扯掉脸上的伪装,露出一张还没进化战狼的娃娃脸。
此人,居然是天养生!
峰哥,杰哥。天养生冲着两人点了点头,俯身撩开遮住推车两旁的白布,将一件件重火器搬了出来。
丁云峰点上一根香烟,走到窗边望着楼下巡逻的安南士兵:一路顺利吗?韩宾的人来了?阑
顺利!
当初我们被缅邦军阀逼着打仗的时候,可没少在周围这几个国家的边境来回。
什么地方能过人,什么地方有哨兵,我门清着!天养生走到丁云峰身边。
接过峰哥递来的香烟,天养生指着马路对面,那有一处荒废的寺庙。
宾哥他们藏在那边,一共来了30个血牙佣兵团的人。
我们还同安南游击队取得联系,林、钟两位道长也是平安。
如果开打,游击队会在5公里外接应我们……阑
讲到这里,天养生挠了挠头:峰哥,我有件事情想不太明白。
什么事,说吧。丁云峰淡定抽着烟。
为什么这次撤退行动,您找一个美国佬来当指挥官?
那家伙傻大黑粗,长得跟头黑熊精一样,他靠得住吗?天养生皱着眉头,一口气就抽掉半根烟。
丁云峰拍了拍他的肩膀:收费·公路是从美国特种部队退役的精英!
这类杀出重围的事情,他是专业的。
而且,他在佣兵界的口碑很好,既然收了钱,他就会用心做事。阑
毕竟,万一我这个雇主糗掉了,他的尾款就收不到了!
好吧,你是雇主,你说了算。天养生也是收钱办事的人,他出于职业道德,提醒丁云峰一句也就是了。
反正,这类地形作战,他熟得很。
就算打崩盘,他们也有信心逃命。
送好军火,天养生继续伪装成服务生,吱呀吱呀推着铁车出门离去。
另外一边!
看完一封不知被谁摆在自己床头柜上的信件,安南国王的脸色阴沉如水。阑
兔军这两日,要搞一场临时演习?瞪大眼睛再看一遍,确认信上内容无误,安南国王愤怒砸掉桌上好几样贵重的摆设。
信是谁送来——不重要!
演习是真是假——也不重要!
这件事情关键在于,姓丁摆明威胁你了——你敢不敢赌?
混账!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衡量一下手上的筹码,尚未消化阮家势力的安南国王,对着宾馆的方向,连连怒骂。
几分钟后。
不知在房间摔烂多少件摆设的安南国王,他面无表情推门出来。阑
守在外面的仆人,战战兢兢低下脑袋。
无人胆敢在这个时候,直视这位能够决定他们生死的君主。
带着侍卫来到楼下另外一个房间,安南国王黑着脸推门进去。
四肢被人绑在床柱的阮文凤,看到来人,剧烈挣扎。
不舍看着床上的美人,安南国王仅用一句话,就让阮文凤停止无谓的反抗:你还想不想救你的哥哥和弟弟?
吩咐守在床边的女兵,松开绑住阮文凤嘴巴的毛巾,安南国王走到一旁的酒柜,倒了两杯红酒回来:文凤,你应该庆幸,庆幸自己长得足够漂亮,值得我和你来一场交易。
你什么意思?阑
我是安南国王,如果我丢了脸,那就代表这个国家丢了脸!
你哥利用我这次在国际上招商引资,试图搞兵变,将我赶下台。
他这个人没脑子,把我这锅好菜给烧糊了。
可我身为安南国王,我不能让这场招商引资,以一种虎头蛇尾的方式结束。
说白了!
今晚被你们阮家搞了这么一出。
外面那帮资本家,一个个都不愿意掏钱出来投资了。阑
呵呵,刚才在会场,相信你也看到。
我这次能够挫败你哥的阴谋,借了那个港岛人丁云峰的力量。
他是港岛华人商会最年轻的成员,据说个人资产无法估量。
现在,我有一个难题。
我想让丁云峰带头捐钱,却不愿向他低头。
假如,今天你能帮我解决这个难题……
我可以答应,留给阮文龙和阮文豹一条生路。阑
这个时候,阮文凤已经被解了下来,她板着脸回道:我跟那个丁云峰又不熟悉,仅仅见过两面……
我刚刚还夸你长得漂亮啊,怎么,你连我什么意思都不明白?
安南国王将一杯红酒递到阮文凤面前:行,那我说得直白一点!
我准备把你当做礼物送给他睡,换取他明天带头出钱支持我们安南的经济建设,而你能够得到,就是我在事后答应放你哥哥和弟弟一条生路。
我这样说,你明白吧?
混账!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怎么不干脆叫我把钱一起带回来?
错了,错了!避开阮文凤泼来的红酒,安南国王挥手示意两个女兵将她制住:第一,你是战犯,我原本准备自己玩腻了,再把你赏给手下的;阑
第二,妓没你美,要不是我手上现成没有比你漂亮的,也轮不到你来表现;
第三,你的作用,相当我给自己和丁云峰找个台阶下来而已;
第四,我需要他公开带头捐钱支持我,你带钱回来算什么?
嫖资吗?那我岂不是变成老鸨了?
你无耻!
权力的
游戏,一向都是无耻的!安南国王仰头饮光杯中的红酒,放下酒杯转身就走:文凤,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作为输家,你的境遇,其实很不错了。
随着安南国王脚步声渐渐远去,制住阮文凤的两个女兵,也是将她松开。阑
而且,还有几个侍女走了进来,她们提着托盘,盘中摆着化妆品,衣服等等……
宾馆这边,丁云峰站在窗边,望着天上一轮明月。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
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
等下!
这狗作者把气氛给烘托错了!
应该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阑
拍拍脑袋,丁云峰定了定心,走到沙发,抓起一把微冲检查起来。
李杰递了一件避弹衣给丁云峰:峰哥,换上吧……
话还没说完,留守在房外的保镖已经开口示警:这位小姐,请留步,这么晚了,你想做什么?
我是阮文凤,我要求单独见一下你们的老板丁云峰。
啊,这……听到对方自报家门,保镖这才发现,面前这位盛装打扮的美女,居然是白天穿着军装,英姿飒爽的阮上校。
阮小姐,丁生有请。李杰推门出来,警惕看着阮文凤说道。
阮文凤板着俏脸嗯了一声,循声出来观望情况的陈长青和王安娜,二人眼神怪异,盯着对方走进丁云峰的房间。阑
喀嚓!
房门关上。
陈长青看着王安娜尴尬笑道:这位,也有可能是丁先生的后手……
陈先生,你当我是不懂世事的小女孩啊?王安娜无语白了陈长青一眼,用力关上房门。
陈长青无辜被抢白一次,耸耸肩膀也是选择关门。
今夜!
无人入睡。阑
丁云峰看着突然上门的阮文凤,并无对方预料那样扑上来施展狼行,而是翘着二郎腿,让李杰给对方倒一杯开水。
阮小姐,你来找我做什么?直接说吧,你我在逻辑上来讲,现在还是敌对的关系。
丁先生,一个阶下女囚,半夜三更穿这样来找你,我什么意思,你不懂?
正是因为我懂,所以我才要问清楚,好了,大家时间有限,别扯这些可有可无的。
行,我就长话短说,是安南国王要我来的,他想对你低头,却舍不下脸面,就用我来做台阶,现在你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