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套上了衣服,然后抄起枕头对着那两个同样懵逼的男人就是一顿狂揍。
“你们是不是瞎,是不是瞎,我不是南汐,看不出来吗?”
“两个眼珠子不要就抠掉了吧,居然还敢用迷药迷晕我,活的不耐烦了吧!”
一边穿衣服一边躲避的男人龇牙咧嘴的叫嚣起来。
“老子怎么会知道啊,你们穿的衣服都差不多,头发也一样,谁能分的清啊!”
闻言,南宁宁就更加生气了。
“看脸啊,看身材啊,我比南汐不知道漂亮多少倍,身材也比她强,南汐她干扁扁的,有什么啊!”
“够了,现在掰扯这些也没用了!”王雪梅咬了咬牙,铁青着一张脸。
心中仿佛有几万匹草泥马在肆意奔腾。
好想掐死南汐这个贱人,为什么她每次都能那么幸运?
南宁宁倒是无所谓,她耸了耸肩。
“睡就睡了呗,我再去顾瑾川的那个房间睡一遍不就好了。”
“来不及了,我刚刚过来看到隔壁房间的门是锁着的。”
也就是说,顾瑾川在里面,至于跟谁在里面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们吃了大亏啊!
不但没有睡到顾瑾川,还害的南宁宁被白睡了一顿。
最关键的是南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而且迷情香很贵的!真的很贵的!
居然就这么白白便宜了别人,想起来就觉得揪心。
“我的天,怎么回事?不是说南二小姐出轨的吗?”
“就是啊,怎么是南大小姐?不过也是一桩大新闻。”
“听南大小姐说话,跟她平时的表现真的不符啊。”
“唉,都是人设啦,这都不懂。”
“……”
这时,干站着的记者们都开始议论纷纷,甚至互相交流着刚拍到的照片。
王雪梅连忙关上门,把他们全都堵在了房间里。
眸色沉了沉。
“说吧,要多少钱,才能把底片全部给我。”
真是造孽啊!
顾家的股份还没拿到手呢,又要多花出去一笔钱。
不过也没办法,毕竟这照片要是流出去了,南宁宁也就彻底完了。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进房间,空气中都似乎泛起了丝丝甜意。
床上的女孩动了动酸痛的四肢,然后小心翼翼的爬下了床。
昨晚的一幕幕就像是放电影般在她脑海中回荡,真的是很丢人啊!
谁知刚穿上衣服,一只大手便把她捞回了被窝。
南汐一声惊呼,抬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望着她窘迫的样子,顾瑾川故作幽怨的瞪了她一眼。
“去哪?睡了我就想跑?”
啊?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是她强迫了他似的。
只不过好像……好像真的是她主动的啊!
这,这……
南汐羞的简直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顾瑾川忍不住轻笑出声,温柔的啄了啄她的唇瓣,认真道。
“好了,不逗你了,小汐,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是我一个人的。”
昨晚他清楚的感觉到,南汐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这一发现,顿时让他惊喜万分。
不光是他,连南汐自己也想不明白,她明明在三年之前就已经被……
怎么还会是第一次呢?
看到床单上落红的那一刻,她真的懵了,三年的梦魇,居然是一场梦?
紧接着就是开心,真的是从内到外的开心。
她没有被那群恶魔糟蹋,真的是太好了。
南汐的眼里闪着喜极而泣的泪花。
她不知道那天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是妈妈不顾一切的保护了她吧。
来到墓园,看着墓碑上妈妈的笑脸。
南汐在碑前站了很久很久……
车上,顾瑾川覆上南汐的手,“我要去公司开个会,你跟我一起去吗?”
“不了”,南汐摇了摇头,“我还有事要做呢,在市中心把我放下来,等会我自己打车回家就好。”
“好。”
顾瑾川知道她刚刚去墓园看过母亲,心情肯定很复杂,也就不强求她了。
下了车,南汐先是去了超市,买了满满一大袋的辣椒。
那个姓付的黑衣人说的话倒是提醒她了。
银针只能让对方在没有防备的时候稍作停顿,并不能制敌。
她现在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有些后怕。
如果顾瑾川没有找到她,那她的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还有上次被顾司寒调/戏时,也是顾瑾川及时赶到,她才能脱身。
万一下次的运气就没有这么好了呢?
所以,她要制作一个超级无敌的防狼工具,用来防身。
紧接着,她又去了中药店。
回来的路上,她翻过老师留下的医书,里面提到有几味药有解毒的功效。
她就想着给顾瑾川试试,喝中药配上针灸,效果可能会更好一点吧?
临走时,她也没忘记买几贴调理胃病的药。
也不知道学长的工作室办的怎么样了。
回来后也没有联系过。
她想着,把中药熬好后再封袋,这样他喝起来也方便。
非常适合单身狗……哦,是单身汉的。
等回到顾家,天色已经不早了。
南汐从王妈嘴里得知,顾夫人半夜回来洗个澡就又赶去医院了。
她不由得怔了怔,顾夫人这个后妈当的可真不错啊,对丈夫和前妻生的儿子都这么好。
放下辣椒,问王妈要了个不用的旧锅,戴上厚厚的口罩,便开始制作了。
红红的辣椒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不一会,厨房便烟雾缭绕,就像着火了似的。
王妈推开厨房的门,呛的眼泪直流,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二,二少奶奶,夫人和大少爷回来了。”
什么?顾司寒出院了?
南汐拿着锅铲的手一顿,“好,我知道了,马上就出去。”
反正也熬的差不多了。
她关了火,把熬好的辣椒水都倒进了喷雾瓶子里。
然后才走了出去。
此时的钟小甜正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憔悴。
而顾司寒就更惨了。
瘦了一大圈不说,腿还一瘸一拐的。
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南汐有些惊讶,原来顾瑾川把他的腿都给打断了。
啧啧,活该!
紧接着,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茶几的支票上。
眼里的光不由得暗淡了几分。
这是什么意思?是想用钱砸她?
刚这么想着,钟小甜就开口了,“我不管你到底是谁,离开瑾川,你开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