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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古玩收藏,最重要的就是钱
    “得嘞,五十您拿走。”

    最终,摊主还是接受了胡牧之的报价。

    因为这扳指是他五块钱收的,也就是说,五十块钱,他还赚了四十五。

    要知道,这年头,人均月工资也不过百来块,这一单,就让他赚了别人小半个月的工资。

    胡牧之闻言,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了摊主。

    摊主接过钱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是真钞后,示意胡牧之可以拿走绿扳指了。

    “您忙。”胡牧之将绿扳指收好,说了一句后,便是离开了摊位。

    只是刚离开摊位几十米,身后便是传来一道声音:“小兄弟,留步。”

    “嗯?”胡牧之一脸疑惑的转头看去。

    只见叫自己的是一个年约四十多岁,浓眉大眼,五官清秀,身材挺拔,没有一丝中年男子发福的痕迹。

    一头浓密的黑发,皮肤紧致细腻,穿着一袭黑色中山装,硬挺的剪裁凸显了他的气势和气质。

    “您叫我?”胡牧之问道。

    “是的,小兄弟。”中年男子点点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吴瀚海。”

    “胡牧之。”胡牧之也是礼貌性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胡小兄弟,不知能不能将你在摊位上买的那绿扳指让我瞧瞧?”吴瀚海说出了自己叫住胡牧之的目的。

    其实,刚刚胡牧之在跟摊主交易的时候,吴瀚海就一直站在胡牧之的身后。

    只是碍于古玩行买卖双方谈价不能插嘴的规矩,所以一直没有说话。

    等到胡牧之交易完成,吴瀚海这才追了上来。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虽然吴翰海给人的感觉气度不凡,但胡牧之可不敢贸然将东西交到对方手上。

    要是对方将东西拿到手,一口咬定这是自己的,那自己真是百口莫辩了。

    吴瀚海好似看穿了胡牧之的想法,笑了笑,从腰上解下自己佩戴的腰牌,递给胡牧之,道:“胡小兄弟,你要是怕我拿了你的东西不还给你,我可以将这玉牌先放你那保管。”

    只一眼,胡牧之就看出了这玉牌的材质,羊脂玉。

    不论是白度、细度、油润度均为当之无愧的顶级。

    像这种材质的羊脂玉,在2022年,那价格能达到了每克在2至3万元。

    见对方诚意十足,胡牧之觉得自己藏着掖着,实在太过小气了,这就摆了摆手,将绿扳指放在了地上。

    这是古玩行不手递手的规矩。

    内行的商家和藏家对容易损坏的瓷器、玉器、玻璃器、珠宝等古玩都不会手递手传看,而是要等对方将物品放置在固定物体上之后才拿取观赏,万一物品损坏,责任自明。

    “谢谢。”吴瀚海道了一声谢后,便是弯腰拿起地上的绿扳指,仔细看了起来。

    好一会后,吴翰海的目光从绿扳指上移开,看向胡牧之,道:“胡小兄弟,可否割爱?”

    “暂时没这个打算。”胡牧之摇头道。

    因为他还指望这绿扳指能给自己带来什么能力呢。

    “暂时没这个打算?也就是说还有商量的余地?”吴瀚海一下就听出了胡牧之话外之音。

    “七天后吧。”胡牧之点头道。

    “行。”吴翰海说着,便是从怀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胡牧之。

    胡牧之接过名片,扫了一眼。

    名片上的内容很简单,名字,地址和一个电话号码。

    “胡小兄弟,等你想出手的时候,可以根据名片上的地址找我。”吴翰海开口道。

    “冒昧问一句,您老能给出什么价格?”胡牧之问道。

    这么问的原因很简单,如果价格不合适,那也就没找的必要了。

    “您的心理价位是?”吴翰海反问道。

    胡牧之可不像刚才的摊主,他对这绿扳指的做工和材质了如指掌,所以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冰种满绿翡翠,乾隆工,一汪水的成色。”

    吴翰海听到胡牧之如此专业的点评,整个人先是一愣,而后重新打量起胡牧之。

    最开始,吴翰海以为胡牧之是靠运气捡的漏,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小兄弟也是搞收藏的?”吴瀚海问道。

    “算刚入行吧。”胡牧之摆手道。

    “可是听你刚刚的话,不像刚入行的阿。”吴瀚海道。

    “在博物院呆过一段时间,所以对于古玩的了解比较多。”胡牧之解释道。

    “原来如此。”吴瀚海露出恍然的表情:“既然这样,我也不跟你讨价还价了,这扳指,我最多能出到两千五。”

    这价格跟夏菏泽今天给自己说的回收行情还要略高那么一点。

    所以胡牧之十分干脆的答应了下来:“价格合理,七天后,我去找您。”

    虽然说,这东西放个二十年,可以涨到几十万,但对于目前的胡牧之来说,最需要的还是钱。

    因为古玩收藏,最离不开的就是钱。

    只要有钱,才能入手自己喜欢的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