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血脉。”王德贵自语了一句后,道:“对,我们是炎黄子孙,这点挫折打不倒我们。”
“来,喝酒。”
说着,王德贵便是举起杯中酒,试图缓解现场压抑的气氛。
奈何,因为这事,三人的心思都不在酒上了。
在加上王德贵回单位还有点事,所以这顿酒便是匆匆结束了。
出了天福号,胡牧之启动侉子车,招呼夏菏泽和王德贵上车。
“牧之,不用送我了,我回单位还有事,自己打车。”王德贵开口道。
“喝了这么多酒,能行吗?”胡牧之问道。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王德贵笑道:“别说四两,就是一斤都没问题。”
“行,那你路上当心。”胡牧之说着,便是招呼夏菏泽上车。
虽然现在没有酒驾这个概念,但总归是喝了点酒,所以胡牧之车子开起来小心翼翼。
原本五分钟就到了车程,硬是被胡牧之延长到了十五分钟。
将车子停好,还没走进店里呢,胡牧之就听到夏语柔和别人的对话。
“林老,牧之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要不您先回去,等他回来后,我在通知您?”
“我今天也没什么事,就在这里等吧。”
“行吧,那您喝茶。”
“林老?林文泰?”胡牧之暗道:“这小老头找我什么事?”
带着疑惑,胡牧之走进了店内。
一进入店内,胡牧之就看到林文泰正背对着自己坐在接待椅上喝着茶水。
夏语柔则是正对着门口,看到胡牧之之后,招呼了一声:“胡牧之,回来了阿。”
林文泰闻言,将头转了过来。
待看到胡牧之之后,立马从座位上站起,朝着胡牧之微微躬身道:“老师,您回来了阿。”
听到这个称呼,胡牧之一脸黑线。
不得不说,这小老头的性格是真的倔,上次都说了,叫自己名字就行。
这一口一个老师,叫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毕竟也没教对方什么。
既然纠正不了,胡牧之也懒得去纠正了,这就开口道:“老先生,找我有事?”
“是的,老师。”林文泰点点头。
“什么事?”胡牧之问道。
“我想问下您,三天后有没有空?”林文泰小心翼翼的问道。
胡牧之算了算时间,发现三天后是星期天,道:“那天古轩阁歇业,我休息,怎么了?”
“老师,您听说苏省和皖省的水灾那?”林文泰继续问道。
胡牧之不知道林文泰好端端的提这个干吗,但还是点头道:“知道。”
“是这样的,为了为了给灾区群众提供援助,我们书法家协会自发举行了一场赈灾晚会,就在星期天晚上6点,地点定在了天伦王朝酒店,届时会邀请各界人士参加。”
“赈灾晚会上,我们书法家协会会拿出一部分书画进行慈善竞拍,到时候会上所有筹款,都会捐给受灾的灾区。”
“而老师您的书法堪称一绝,我希望您能参加这次赈灾晚会。”
林文泰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就是希望胡牧之也能提供一幅字,来当做赈灾晚会的拍品。
如果是别的事,胡牧之肯定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绝,但这种赈灾晚会,胡牧之决定还是参加一下。
毕竟只是动动手指的事,就可以让自己尽一点绵薄之力。
“行,到时候我会去的。”胡牧之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原本,林文泰还以为自己要苦口婆心的劝一下呢,谁知道胡牧之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
一时之间,连事先准备好的邀请函都忘记拿出来递给胡牧之了。
好半响,才回过神来,从怀里取出一张红色卡片,递给了胡牧之,道:“老师,这是邀请函。”
“嗯。”胡牧之微微点头,收下了邀请函。
“那我就不打扰老师了。”
随着林文泰的离开,夏语柔看着胡牧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说。
这一幕刚好被胡牧之看到,忍不住开口道:“夏掌柜,你也有事?”
“没。”夏语柔摇了摇头,转身就朝里屋办公室走去。
望着夏语柔背影,胡牧之小声朝着夏菏泽问道:“你姐怎么了?好像有话想说,但是又不说。”
“我姐一向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夏菏泽摇头道。
“得,我问你,你还反问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