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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害羞什么?(重要章节!)
    “嗯,我已经让萧正他们把你的东西都搬到客栈了。”谢行蕴摸摸她的额头,“你昨天出了很多汗,要不要先沐浴?”

    白羡鱼的脸红的像是煮熟了的虾。

    “嗯。”

    谢行蕴低头,似笑非笑地道“害羞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有见过?”

    白羡鱼把被子扔到他身上,红唇微抿,“别说了。”

    头顶传来男人的闷笑声。

    她准备下榻,却被谢行蕴抓住了手腕,稍微一用力,就将她扯入了自己的怀里。

    白羡鱼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看他低头,灼热的呼吸连带着她耳畔处的空气都灼烧起来一般。

    谢行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眸子里带着点笑意,静静瞧着她。

    像是在等着看她的反应。

    白羡鱼怔愣了几秒,才咬着唇,小脸羞红,皮肤都快冒热气了。

    “好了。”谢行蕴满意地站起来,“我去让人给你抬水。”

    白羡鱼把自己埋在枕头里,男人含着几分笑意的声音仿佛还在她耳中回响。

    谢行蕴说的是——

    【第一次取悦人,要是弄得你不舒服,下一次我再努力。】

    他是怎么做到一脸淡定从容地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白羡鱼的脸简直红地要滴血。

    可是她的心却因为他这句话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甚至不想拒绝他。

    虽然不想承认,可白羡鱼发现,她似乎越来越拒绝不了他,越来越喜欢他了。

    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她甚至觉得自己会到对谢行蕴有求必应的地步。

    白羡鱼有些怔忪又有些茫然。

    ……

    萧正看到谢行蕴终于从房里出来,肃了肃表情。

    可是他的眼神一直悄悄地往自家主子的身上瞟。

    他在这守了一夜,也听到了一些动静。

    不过他有点好奇啊,若是主子真的和白家小姐……了,那按照主子的体力,动静绝对不止这么点啊。

    谢行蕴淡道“叫人抬水上来。”

    萧正点点头,实在有些好奇,冒着被打死的风险道“公子,您和白五小姐……”

    谢行蕴扫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没有。”

    萧正有些奇怪,没有的话那是怎么解开的?不是说解不开吗?

    “让她舒服的方式不止一种。”谢行蕴想起什么似的,微勾了唇,“等你成亲之后懂得就多了。”

    萧正“……”

    他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谢行蕴回房之前顿住脚步,“另外,叫人抬桶冷水进来。”

    “……”

    都是男人,萧正秒懂,很有节操地管住了自己的眼神,“是。”

    ……

    在女孩被侍卫赶走之后,白景渊起身,将案上的一篮桃子一扫而落。

    干净水润的桃子掉在地上,沾染上了一层灰。顿时灰扑扑的。

    ……

    【小木头,你怎么又和人打架了?】

    尚且年幼的他看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在他面前跪坐下来。

    笨拙地给他吹了吹脸上的伤口。

    【不痛不痛。】

    他语调冷冰冰的,挥开她的手。

    【滚开,离我远点。】

    小姑娘被他凶了,生气地一扁嘴巴,委屈地红了眼眶。

    【坏木头,我还偷偷去宫里给你摘桃子吃,你还打我。】

    她说完彻底忍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他皱眉看了眼她藕节般白皙的小臂,因他刚才一用力,通红一片,甚至有些肿了。

    小姑娘的小袖子里滚出来两个小小的桃子,落在土里,显得脏兮兮的。

    他默默从地上捡起来,随意拍掉上面的尘土,咬了一口。

    小姑娘睁着湿润的眼睛,都忘记哭了。

    【这都脏了。】

    他声音和缓了些。

    【……很甜。】

    ……

    白景渊紧紧皱眉。

    他怎么能将那个女人和她联系在一起?

    一个是已逝的……

    一个是捕快的女儿。

    她们除了长得像,根本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

    可就是这淡淡的相似,让他救下了她,甚至纵容她踏入他的地盘,若是换做其他女人,他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直到昨夜,她居然胆大地直接来引诱他。

    可他愤怒之际却竟然有了反应。

    ……

    白景渊在房中站了良久,方才深吸一口气。

    一开始,在他遇到她的时候。

    就不该心软的。

    ……

    秦知柔被赶出去之后,呆怔地坐在客栈内。

    大半个月的时间,给他做饭菜、打扫房间、削水果、争着给他洗衣裳……连她的清白也用来讨好他了,最后还是被他赶了出来。

    他还是不肯帮她。

    秦知柔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地板上,太阳穴突突地痛,还有身上的疼痛,让她每走一步走都痛的直不起腰。

    真的要看着爹爹这么死去吗?

    他虽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却对她视如己出。

    那日侍卫说让她去找证据,可是她连官府都进不去,她几经辗转托她爹在衙门的好友带她乔装进去,可好友居然也是和他们一伙的。

    她所有的证据都被他们夺走了。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秦知柔自嘲地笑了笑,她若是直接撞死在衙门门口,不知道能不能让人注意到他们的冤屈?

    “知柔?你怎么在这?”老板娘跑过来,“昨天……怎么样了?”

    秦知柔摇摇头,心里难受地慌。

    “哎,那……”老板娘看她这样也不好再提,“那那位大人的饭菜你今日还做吗?”

    客栈里的厨子都没有她的手艺好。

    沉默半晌,她轻声开口,“做。”

    除了他之外,她好像也没有别人可以求了。

    ……

    余家。

    白离赶回白羡鱼的院子时,就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血光。

    他皱眉看着谢行蕴将白羡鱼带走了,正要去追,却听见了一声微弱的呼唤。

    绿珠嘭地一声倒在了门槛上,脸上有不正常的红。

    白离只得先去抓药救她。

    直接无视了在院子里苟延残喘的两个男人。

    在大夫的建议下,绿珠一直在冷水中坐了一天一夜方才奄奄一息地爬出来。

    接着就是生病。

    许茂平和余伯泉还是余凤艳赶过来才发现的!

    她惊叫一声,吓得直接昏死了过去。

    白离面无表情,想也知道这两个畜生打的是什么主意,废了他们两条腿让他们不能人伦不过是小小的惩罚。

    但这个妇人小姐还是很尊重的,白离犹豫了一下把她抬到了房里休息。

    刚一要走,床上的女人就醒过来了!

    余凤艳面色悲恸,“这是怎么回事!”

    白离不卑不亢道“他们在小姐的房间里放了点东西,被小姐和小姐朋友发现并阻止了,小姐的朋友便给了他一点惩罚。”

    余凤艳表情又悲又怒,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又是气急攻心又是悲从中来。

    造孽啊。

    ……

    白羡鱼精神一点了,便想着要去余府一趟。

    谢行蕴硬是要她等着他回来,陪着她去,白羡鱼便点头答应了。

    到了傍晚,白羡鱼和谢行蕴才到了余府门口。

    她看着里头一片寂静,心里也颇为复杂。

    姨母怎么就嫁给了这样的男人,生出了这样的儿子。

    谢行蕴站在她身边,眼底流露出几分戾气,可掩藏的极好。

    白羡鱼直接去了余凤艳的屋子里。

    里头的哭声和骂声接连响起。

    “都是你这个贱人!把那白羡鱼放进我们府上,现在好了,她把我们弄成这样,你高兴了!你满意了!”

    “大夫说我永远都站不起来了!永远都不能人道!咱们余家绝后了!”

    “要不是你们先打她的主意,羡鱼怎么会……”

    老夫人的声音颤颤巍巍的,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打她的主意?男未婚女未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你们也不该对她用这种下作手段。”

    这是她姨母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无力。

    白羡鱼看了眼谢行蕴,男人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她刚想说话,谢行蕴就一脚踹开了门!

    两个男人躺在榻上,面色狰狞,脸红脖子粗地口沫横飞。

    听到动静转头,就像见到了活阎王一样,立刻害怕地往扯过榻前妇人挡在他面前。

    “娘,就是他!就是这个男人伤了孩儿!”

    许茂平恨不得吃他的血,喝他的肉,泉儿被白羡鱼废了,这个男人却将他废了!

    “报官!我要报官!”他死死盯着白羡鱼和她身边的少年。

    “母亲你不是有个远房亲戚认识我们梁州城郡守吗?我要告到他死!用命给我抵债!”

    梁州城郡守,整个梁州城没有谁的权利比他大!

    许茂平想到能让他死,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报复的快感。

    谢行蕴却是嗤笑了声,“梁州郡守,江淮瑜?”

    “大胆!你居然敢直呼大人的名讳!”

    白羡鱼朝许茂平和激动的余伯泉投去了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那你们可知道他是谁?”

    许茂平面色凶狠,“管他是谁,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死。”

    “外祖母,你快找你的亲戚来,让他给我们做主!”余伯泉裆下剧痛难忍,“今日若是不能把他送进牢子里,孙儿就一头撞死在这!”

    他说着就要去撞墙!

    老夫人大惊失色,“泉儿啊!”

    谢行蕴面无表情地扯了下嘴角。

    “那不如,我把江淮瑜叫来吧。”

    ------题外话------

    三哥会救的,剧透一下,他们以前是认识的。

    姑娘们,要是有一天发现自己对哪个男人心软了,就得注意点了。

    心软是心动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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