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一听就知道毕云涛又打上自己的主意了。
“我怎么帮你?难道我去揪着人家耳朵说我哥们儿喜欢你?你赶紧敞开怀抱接受他吧。”
“滚蛋!我说得帮是婉转得帮。这样,你哪天约那个五班的女生的时候叫上我,到时候也让那女生带上莹莹,咱们一起出去聚个餐。”
“你知道我和那女是什么关系,你就让我约她?你的良心真是大大的坏了,竟然想出这种招数,牺牲我成全你是不是?”
“这也不算牺牲你吧,这是成全你,而且成全我。而且作为朋友,你帮我两肋插刀不是应该的吗?”
张松笑着说:“行吧,看机会吧,主意是得看你表现。”
“行,下周……不,下个月饭我请了。”毕云涛豁出去了。
张松和毕云涛吃完饭往回走,在教室门口被南锦屏堵住了。
南锦屏盯着张松,不说话。
毕云涛一看情况不对,赶紧说道:“听说老师叫我,我去看看啊。”说完扭头就跑。
张松气得压根直痒痒。
“出去陪我走走吧。”南锦屏说道。
两人出了教学楼,一路上没有话。
走到教学楼背面时,南锦屏看着张松还是不说话。
张松被盯着有些不自在,便主动问道:“怎么啦?找我有事儿?”
“你这两天为什么躲着我?”南锦屏移开了目光,问张松道。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躲着你?你要是来找我,我高兴都来不及。我只是这两天恰好有事儿。每天都在忙。刚才毕云涛也埋怨我,说我这几天没搭理他,我是真有事。”
“你都在忙什么?忙着和女生一起散步?一起聊天?一起吃饭吗?”
我晕,南锦屏怎么什么都知道?张松想了想,估计南锦屏也不知道的那么详细,于是说道:“你是说方月吗?说起这事儿,我还没跟你说呢,那天周日、周六我回家在汽车站碰到方月和她妈妈了,结果这母女俩被人骗了。在抽奖台钱我帮了忙,所以昨天方月请我出去吃个饭。你不会说的就是这个事儿吧?”
南锦屏表情有了些松动,没有说话。
看来指的确实是这事。
张松笑呵呵的说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才没吃醋呢!不跟你说这个了,一会儿我有两道题,你要负责给我讲明白。”
没有问题,南大小姐。我非常愿意效劳。
“而且我愿意在晚上当护花使者,不知道南小姐晚上能不能给我这个荣幸呢?”
整个晚自习,南锦屏都在张松的座位上,让张松给他讲解习题。
这好像是一种宣誓,告诉所有人,我俩有事儿。
晚上放学后,两人是一起回家的。
南锦屏压根就没找方月,自己等在车棚,和张松一起出了校门。
晚秋的风有了一丝凉意,张松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披在南锦屏的身上。
张松跟南锦屏说了自己周末去了趟省城,看自己的爸妈和妹妹。
南锦屏问了一些张松家里的情况,张松都如实说了。
张松说的很自然,并没有因为家庭经济状况窘困有什么隐瞒。
南锦屏听的也很自然,没有兴起什么贫富差距太大的念头,她觉得自己是对张松这个人有好感,跟张松的家庭状况不发生关系。
南锦屏也跟张松说了自己家的情况,妈妈是公务员,爸爸开公司,家里自己是独女。
两人深度交流后,互相熟悉了很多。
在拐到小道之后,张松下了车子,推车前行,南锦屏也有样学样。
张松拉起南锦屏的手,两人幸福的走在小路上。
分别后,张松心情愉悦,回家的路上还唱起了歌。
我送你离开~
千里之外~
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
或许不该~
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
天涯之外~
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
生死难猜~
用一生去等待……
晚上张松在回家的路上去大的食杂店进行了采购。
这是张松这辈子第一次采购。
开始张松还有点不适应,不过拿着拿着,张松就找到了感觉,越拿越欢快,越拿笑的越开心。
花钱的感觉真是爽!
晚上回家,张松学习了一个小时,主要学习生物科目。
自己的生物水平应该是差了很远,直到现在梦境系统学习中都没有出现生物科目。
这说明自己还没有达到学习这项科目的最低标准,说明现在梦境里即使开课自己也跟不上。
学了一个晚上,张松在十一点多躺下,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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