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米,我起床给你们做饭,你再睡会吧。”
看着被自己起床动静弄醒的杨米米,还白花花漏出了一片风景。
徐建军做梦都没想到能娶上大米米,虽然只是在这个年代。
随后把被子给她盖严实,亲了一口她的额头,就开始淘米做饭了。
把白面馒头热一热,徐建军发现吃了精品面粉做的馒头。
力气感觉增长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由于她们不用上班,所以起的相对来说晚一些。
自己吃了一点,把饭留好准备出门上班去了。
路过前院门口,阎埠贵正在撅着腚扫地。
“哟,三大爷您还亲自扫地呐?”
阎埠贵愣了一下:“这多新鲜,不扫这树叶还能自己跑开不成?”
“您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算计天下,堪比卧龙凤雏,连这小小的树叶还得自己扫?”
阎埠贵持续懵逼,这前半句听着像是夸自己。
怎么这话听着哪里不对劲呢?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徐建军已经出了大门。
就在这个时候,傻柱也走了过来。
见到阎埠贵乐了:“哟,三大爷您还亲自扫地呢?”
“这多新鲜啊......不是等会,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反应过来的阎埠贵冲着傻柱啐了一口。
“三大爷您这可不对啊,您这个.....您好歹是人民教师。”
“是个文明人,怎么能随地吐痰呢?”
“你有事没事啊?没事赶紧滚蛋!”
阎埠贵气的直跺脚,臭骂了一声。
傻柱倒是嘿嘿笑着跑了。
三大妈听见动静后也出来了。
“老阎,你这是跟谁说话呢,骂骂咧咧的。”
“还能是谁,还不是傻柱和徐建军那俩兔崽子,一大早搁这拿我开涮呢。”
三大妈一听这不对啊:“徐建军怎么跟着傻柱犯浑了,他俩不是打小不对付吗?”
阎埠贵一拍大腿:“可不是吗,真是见鬼了今天。”
“呸呸呸,现在是新社会,收起你那些封建糟粕,要让别人听到,有你好受的。”
“哟,我说错话了,这傻柱就算了,打小就犯浑。”
“这徐建军怎么前几天开始跟变了个人似的,越来越不尊重长辈了。”
本来傻柱一个人都能气的自己够呛。
好家伙,这在来一个还能受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声招呼。
“哟,三大爷,三大妈,你们这还亲自扫地呐?”
阎埠贵脸都黑了,一抬头,好家伙,是许大茂这个孙贼。
“he~tui”
阎埠贵啐了一口,转身就走。
许大茂当场就愣了。
“三大妈,三大爷这一大早上吃枪药了这是?”
三大妈面带歉意笑了笑。
“大茂啊,我们家老阎不是冲你。”
“这不刚刚徐建军和傻柱这俩臭小子那你三大爷开涮。”
“这不才有了脾气。”
许大茂一听,恍然。
“是那俩孙子,刚刚我在外头还瞧见了呢。”
“得,我忙活一宿,我先回家了。”
“去吧去吧。”
跟那俩人出去不同,许大茂是刚刚回来。
他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去一趟公社。
一晚上不回来,都是很正常的。
回了家,娄晓娥还没起床。
许大茂把放映机放好,这才兴冲冲的钻进被窝。
“嘶......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别挨着我,冻死我了。”
“不是,蛾子,跟你说个新鲜事。”
“你猜我回来碰见谁了?”
“还能碰到谁,碰到鬼了?”
“你要这么说话,我可不爱听了,跟你说正经的。”
“说就说,你摸我干什么,手这么凉,有事说事。”
“我瞧见徐建军和傻柱了。”
娄晓娥感觉许大茂有点莫名其妙。
“见到就见到呗,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不是,我看见他俩一起戏耍三大爷了。”
“你不想想,他俩以前啥关系,时不时就干一架。”
“有时候打的不痛快了,还顺便把我...把大家伙弄出来评理。”
“现在好像和好了你不奇怪吗?”
娄晓娥被他的凉手彻底弄醒了。
“还有更奇怪的呢,徐建军结婚了。”
“什么?!他结婚了?”
“是啊,都领证了,现在全院都传遍了。”
“你想干嘛,许大茂你别乱来啊,那俩都不是省油的灯。”
“而且最近徐建军非常的不对劲,见谁怼谁。”
“他敢!这俩孙子以前没少欺负我,现在俩人关系貌似和好了。”
“我总得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