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年在书店借了几本医书,中医西医的都有。办了借书证,交了五块钱的保证金,然后带着几本书回到四合院。路上遇到鸽子市,用一块钱“换”了白菜土豆,家里没菜了,总不能光吃玉米窝头。没遇到“换”白面的,相对于玉米面粗粮,还是细粮的口感比较好。
回到四合院,正巧全院都围在中院准备开全院大会。刘光齐向张华年吆呼着“快过来啊,要开全院大会了。”
“好的,我先放下,马上就过来。”张华年随后答应一声,穿过人群,就去了后院。
“你看他父亲刚过世,就买那么多东西,不会过日子。”“就是,买点菜也就罢了,买书有什么用,白花钱。”
议论声传入张华年的耳中,张华年脚步不停,回到房间把书和蔬菜放好,就回到了中院。
张华年不想理会他们,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一大爷看着大多人到了,放下茶水缸。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们就开始全院大会。大家都知道这贾东旭走了,留下孤儿寡母的,也没个进项。我们都一个大院的,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想啊,我们一起搞个募捐,让贾家渡过难关。”
话音刚落,秦淮如眼泪就滴下来,低下头,轻轻地抽泣着。贾张氏则坐在地上,嚎嚎大哭,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我可怜的东旭啊....”
二大爷也不想让一大爷专美于前,咳嗽一声“大家谁都有困难的时候,希望大家献爱心妈”
二大爷没什么文化,偏偏有着官瘾,还总学习领导说话,虽然学的四不像。
一大爷掏出五块钱,“那我先捐五块钱。”二大爷看一大爷捐了五块钱,自己也只能掏钱吧,“那我捐三块吧。”三大爷只是个小学老师,平时工资比较少,还要养着一大家,生活过的比较辛苦。“那我捐一块吧。”
傻柱一脸嫌弃的看着三大爷“三大爷你也好意思,我捐十块。”说着掏出一张大团结,然后一脸挑衅的看着许大茂,
“孙贼,你要是少了,我看不起你。”
许大茂并不想捐钱给贾家,不为所动,还是娄晓娥拿出五块钱捐了出去。傻柱拿着募款箱离开许大茂的身边,顺便用鄙视的眼光扫了许大茂一眼。气的许大茂要跳起来和他理论,还是娄晓娥拉住了他。
大家也都是你三毛我五毛的把钱投进募款箱,不一会傻柱来到张华年身边。张华年不想异于常人,拿出一毛钱就打算投进去。
“你就打算出一毛啊,也太抠了。今天厂子给你那么多赔偿。”
傻柱的一句话让张华年脸都冷了下来。
“我有赔偿款,那是我爸换的。你要是想要,那就去死,让厂子也给你赔偿。”
傻柱是谁啊,四合院战神,立马火冒三丈,握起拳头就要打张华年。一大爷赶紧拉住傻柱“柱子住手,可不能因为他小气就打架啊,都知道你是好心帮助邻居。”话里话外的偏袒傻柱,还让大家觉得傻柱打架是因为张华年犯错了。
张华年好歹也是从信息大爆炸的时代来的,一大爷的小心思瞒不住张华年。
“我想知道捐款是自愿的,还是强制的?是不是捐的少就得挨打?再说了,贾家应该比我强吧,最起码现在秦淮如可以接班,我还得成年才能接班,现在一分工资也没有。”
张华年的一番话让大院的人炸开了锅。
“小张说的有道理,没成年,没工作就没有工资。”“是啊是啊,家里就剩一颗独苗了,贾家比他强多了。”“傻柱也是,要是捐给贾家,你让人家吃什么?”
张华年把手里的一毛钱重新放进兜里,“既然嫌少,那就算了吧。”说完就要离开。
原本坐在地上的贾张氏跳了起来,拦住了张华年“你这个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我呸,还有没有良心。我们家那么困难,你就该接济我们家。你爸死了那是活该,你也注定娶不上老婆,注定是个绝户。”
听到贾张氏的话,张华年的脸立马冷了下来。一个大嘴巴子就抽到贾张氏的脸上,贾张氏的脸立马肿了起来。“你敢嘴巴不干净,讨打,”
贾张氏愣住了,回过神就躺地上了。“杀人了,有人打老人了,没天理了。’
易忠海也站了起来,“你还有没有点规矩,还敢打长辈,赶紧赔礼道歉。”
“对对对,赔我五十,不,一百,不然我就不起来。”
张华年看着一大爷和贾张氏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禁笑道“一大爷,你不会没听见吧?贾张氏侮辱我爸,还诅咒我张家绝户,难道不该打。”
“那你也不能打长辈啊,我来做决定,你给贾张氏道个歉,给个二十块钱医药费,就这样算了。”
一大爷易忠海的话,让张华年的火也起来了。
“我姓张,她是贾家的人,她算我什么长辈?怎么?要不咱们就找街道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错谁对?看看贾张氏该不该打?”
傻柱站了出来,抬起拳头就打向张华年,“我看你就是欠揍,敢和一大爷没大没小的。”
拳头还没打到张华年就停下了,只见张华年拿着一把菜刀,已经抵着傻柱的脖子。傻柱的冷汗都下来了,他很确定,只要他敢打张华年,张华年就敢捅个窟窿。
“都住手,把刀收起来,像什么样子。”易忠海也急了,傻柱可是他的养老计划的人选,可不能有闪失。
“谁让你动刀的,要是伤了谁,我看你怎么收拾。”易忠海还是在偏袒傻柱。
张华年收起菜刀,眼睛看着易忠海说:“好像是傻柱要打我吧,我还不能反抗了?”
“那你也不能动刀啊。”易忠海继续偏袒傻柱。
张华年扫了一眼大院里的人,然后盯着易忠海“谁要是觉得我张家只剩下我自己了,想要欺负我,那咱们就试试。”
二大爷刘海中看到张华年不给易忠海面子,立马得意的笑了。“老易啊,这事是你做的不地道。是傻柱先挑事的,你却说人家小张,这不是明摆着偏袒嘛。”
“就是,他就剩自己了,再不强硬点,还不被欺负死。”院里的人也在附和着二大爷,这让二大爷激动地头都抬起来了。
“老话说得好,辱人者,人恒辱之。傻柱欺负张华年,这本身就不对嘛。”三大爷阎埠贵自喻文化人,吊着书袋子也插了一句话。
张华年看着乱哄哄的现场说:“我张华年不喜欢惹事,可谁要想欺负我,我也不怕事。”说完张华年扭头就走了。
众人离开后,傻柱还气急败坏的。易忠海把傻柱拉回房间“好了,你也别气了,他就一小子。”
“你就看好吧,你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还反了天了。”傻柱狠狠的说道。
“你先别急,等他去轧钢厂上班了,再收拾他不迟。’
两个人在密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