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仞雪是以伪装身份何雪的身份来向宁风致进行自我介绍的。
在得知时空殿如今正打算走向世俗界的时候,宁风致也确定了自己心中想法。
时空殿,就是一支不为人知的隐世宗门,世俗界的蛋糕那么大,一般情况下,上三宗,下四宗,各大宗门排座次分果果,已经分好了各自的利益不应该欢迎隐世的宗门现世来分走他们的利益。
但是宁风致却不这么看,他推了推眼镜问道:
“不知少宗主阁下,你的宗门现世对于大陆各方势力是如何看待的呢?”
千仞雪说道:“宁宗主,据我所知,目前大陆明面上的势力,以前的势力格局是上三宗,下四宗,武魂殿,两大帝国,各方并立的局势,但是后来昊天宗隐退之后,上三宗变成了两宗,而你七宝琉璃宗则成为了天下第一宗的位置。”
“只是,如今我时空殿正打算从隐世走向现世,不知道这会不会挑了你宁宗主的天下第一宗的身份呢?”千仞雪玩味的说道。
宁风致苦笑一声,说道:“少宗主,你可不知道,我这天下第一宗,那都是虚名,七宝琉璃宗本没有天下第一宗的实力,却硬是坐上了七宝琉璃宗的位置,宁某每一步那都是如履薄冰啊。”
“目前大陆的局势,各方势力如你所说,但是武魂殿的能量,却远超其他势力,当今的武魂殿,正值鼎盛,他的实力,是大陆各方,势力的总和,封号斗罗不下于十位之多,天下魂师如果有十成之数,武魂殿则独占七八成,下四宗更是沦为了武魂殿的走狗,而我上三宗因为昊天宗的隐世,变成了上两宗。”
顿了一下,宁风致接着说道:“如今的武魂殿教皇比比东更是一个雄心勃勃之辈,她有吞并大陆各方的野心,这些年,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是宁某从一些蛛丝马迹上已经能看出武魂殿的野心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宁某这天下第一宗的名分,就成了武魂殿首要的目标了,若是可以的话,宁某倒是不要这天下第一宗的名分,也要保全宗门。”
千仞雪听到这话,双眼闪过一丝精芒,心道,不愧是宁风致,虽然这些武魂殿风平浪静,倒是让他看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比比东,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战狂。
十分激进的战狂,在上位之处便发起了长老会,要求武魂殿集中全力,对七宝琉璃宗蓝电霸王龙宗展开猎魂行动。
但是由于行为过于激进,被长老会否决了,但是她并没有放弃这个想法,而是蛰伏了下来。
这些年,虽然大陆各方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是武魂殿试图统一这个破碎的大陆,并且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征服大陆的步骤。
千仞雪夺取天斗帝国就是这计划当中的一环。
虽然武魂殿事情做的隐秘,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别人看着一副岁月静好,但是一些大人物已经感受到了这大陆之上水面之下的暗流涌动。
而宁风致就是其中之一。
宁风致说完这些话,他话锋一转,说道:“对于你们时空殿现世这件事情,我七宝琉璃宗自然是欢迎你们,若是你们有这个实力,取代了我七宝琉璃宗成为天下第一宗,那又如何,但是我七宝琉璃宗没有任何意见,作为大陆第一的势力,武魂殿怎么想,宁某就不知道了。”
千仞雪笑道:“宁宗主说的对,天下第一宗,那都是虚名,不过我时空殿要回归世俗界,可不打算看着武魂殿的脸色。”
宁风致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你们宗门想要回归于世俗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尽管向我七宝琉璃宗提。”
“那就多谢宁宗主。”千仞雪说道。
双方一番洽谈甚欢,不过在交谈当中,宁风致在话里话外的也在试探着何雪时空殿背后的实力,何雪则向宁风致透露,目前这些还不是时空殿的全力。
拥有一个九十七级和一个九十六级两大超级斗罗的势力,其实力早已可以抢占七宝琉璃宗成为天下第一宗,这样的势力已经足够让宁风致去重视了。
宁风致对于自己宗门天下第一宗的称号没那么看中,说白了,武魂殿就是一杆枪,而天下第一宗就是一只鸟,他宁愿要一个有极限斗罗的昊天宗来平衡武魂殿的势力,也不想站在台前,担任天下第一宗被枪打出头鸟。
七宝琉璃宗的实力是不错,深知武魂殿可怕的宁风致认为七宝琉璃宗对上武魂殿是毫无胜算。
对于时空殿要现世这件事情,宁风致也愿意提供了支持,并且表示七宝琉璃宗愿意让出一块地方,并且提供资金支持去支持时空修筑宗门。
但是何雪对于宁风致的支持,都拒绝掉了。
等到宁风致离开以后,华蔷不解的问道:
“大姐,我们眼下手中没钱,若是能有七宝琉璃宗的支持,宗门的基础很快就能建设起来了,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梦凌璇说道:“我想,少主她并不打算欠下七宝琉璃宗这个人情吧,毕竟,实物债好还,人情债难还。”
“嗯。”千仞雪说道:“人情债难还,宁风致想要通过这点来和我们时空殿扯上关系,想多了。”
“虽然这次不能获得七宝琉璃宗的金钱援助,但是杀猪盘我已经准备好了,钱我们照耀从宁风致这头猪上掏,放心,还得是让他心甘情愿的把钱交给我们。”千仞雪说道。
“华蔷,你知道七宝琉璃宗最缺的是什么吗?”
华蔷思索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了,她说道:“缺乏战斗力,他们宗门的直系魂师都是辅助系的魂师,缺乏战斗力。”
“对,他们缺乏战斗力,这一点上辅助系魂师难以解决的一大缺陷。”千仞雪说道:“而我们的魂导器,恰恰能够解决七宝琉璃宗的这个问题,天下只有我时空殿一家产出魂导器,届时宁风致这头猪,该怎么宰,就怎么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