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去采购科报道,这事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阎埠贵有些责怪的看着易忠海。
他不是都承诺过了嘛!
少不了你易忠海的好处!
你易忠海就是这么办事的?
“行了,老阎,等下再说。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易忠海直接拉着阎埠贵来到稍微远一点的地方。
“行了,老易就在这说说为啥吧,我阎埠贵自认为没亏待过你吧?”
阎埠贵有些生气的看着易忠海。
他家解成这么大的事情,易忠海居然提都没提一句!
这以后还能在一个大院生活嘛?
“老阎,这事你家成不了。”
易忠海哪里敢和阎埠贵实话实说?
他可是从来没见过李副厂长发那么大的火!
就这次发火,他可是真的有点怕了。
没想到平常笑嘻嘻的一个人,他老易还有点看不起的人,发起火来能那么可怕!
更何况他还知道了中间的一点内情,就是新来的这个保卫科职员家里背景大的吓人。
这情况能和阎埠贵说嘛?
就算是他说了,又能怎么样?
他阎家还有能力搬倒人家?
要是能搬倒就好了!
他阎埠贵也就不用找他帮忙了。
“来,你说!你给我说说陆晨让出了保卫科的职位,我家解成怎么就不能去了?”
阎埠贵自然想不到里边的弯弯绕,他虽然精于算计,可这辈子还没被别人算计过呢。
在他的想法里,这位置自然是他家解成的,谁都抢不走!
“你怎么能这样呢,说不成就不成!”
易忠海现在是真的无奈了,这阎埠贵怎么就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呢?
他要是能明说,早就明说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呢?
“哎呀,我跟你说,这事儿啊,连李副厂长都管不了。”
“怎么?他一个主管分配发副厂长都分配不了一个小小的职位吗?”
阎埠贵好像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从易忠海的话里,这职位都已经分配给别人了!
陆晨的职位他自己放弃了,意思是还不让他阎家占个便宜了?
又不是不给易忠海和李副厂长好处!
凭什么给别人?
“行了,阎埠贵!你能不能讲点理!”
易忠海被阎埠贵的态度也给整笑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拿到实实在在的好处,这事可能吗?
画饼画到了人家李副厂长的头上,人家鸟你嘛?
你阎埠贵是谁家的亲戚啊?
让人家管你!
这不是闲的蛋疼吗?
“我和李副厂长拿你什么东西了?你给我述说!人家李副厂长凭什么给你办事!”
“你......你......简直无理取闹!不是说好的办成了给你们嘛!”
阎埠贵顿时就气急了,这易忠海怎么不讲信用呢!
阎埠贵近乎于吼叫的声音,让整个厂进出的员工们都好奇了起来,驻足在周围望着他俩。
“这易师傅怎么回事啊?”
“怎么不是和个女的?大男人有什么好纠缠的!”
“你们说这男的文质彬彬的,怎么也跟个泼妇一样啊。”
“听他们好像是要办什么事?可最近我也没听说易师傅要办什么事啊!”
“嗨,易师傅这么多年没孩子,不会是和男人纠缠不清吧!”
这句话一说,周围围观的人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这事不会是真的吧?
要是假的,易忠海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还没孩子呢?
周围的人看向易忠海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易师傅是真正的勇士啊!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在这吵啥呢!”
陆晨在这时候推着自行车回厂了。
本来今天上午给全聚德送了20只鸭子,然后就去在图书馆里看书。
可一想到他在四九城连个独门独户的小院都买不起,就坐不住了。
图书馆里的书一直都在,可赚钱的机会却是不多。
他在大王庄的时候可是看到了村长家里几乎都是用的第一版纸币给糊的墙。
要不是那次看到了,他还真想不起来收藏品这个东西到底有多奇怪。
这也是他大中午回厂子里的原因。
不过一来就看到了一出好戏!
陆晨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们果然因为保卫科的职位吵起来了。
说不准一会啊,还要打起来呢!
这会他反倒是不着急了。
看四合院禽兽大战这出戏岂不是更好?
“陆晨,你来的正好!”
阎埠贵看到陆晨眼睛倒是一亮。
反正占陆晨工作的又不是他阎家,阎埠贵才不怕事情闹大呢!
“你知不知道,就是你一大爷易忠海穿梭李副厂长才把你工作给换了的?”
阎埠贵这会的声音可是不小!
一下子就把刚刚下班的工人们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了。
陆晨脑子也是一懵,他是来看戏的,怎么现在他好像成了主角?
这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