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贾张氏没想过自己也就一米四五的小个,而赵建业可是将近一米八十多的大高个,她就算跳起来也不能把赵建业怎么样。
贾张氏的手将将才能够到赵建业的脸,就被赵建业快速的闪开。
赵建业一只手搭在贾张氏的胳膊上,轻轻一轮就把贾张氏摔个四仰八叉,另一只手对着贾张氏的胖脸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把贾张氏扇的脸蛋子五个手指头印,贾张氏当时就趴在地上眼冒金星,起不来了。
“贾张氏!”
“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偷了人家东西,不但不道歉,还敢来要钱,不给钱还袭击苦主。”
“院里的各位,你们都看见了吧,是贾张氏先袭击我的,我才自卫反击的,你们大家一会可要给我作证啊。”
赵建业慢条斯理的和四合院里的众人说道。
“臭小子你敢打我?”贾张氏缓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脸,脸蛋子被打的火辣辣的痛,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建业。
“打你就打你,还用看时辰?”赵建业不怒反笑。
“我今天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我阎王爷有几只眼!”
贾张氏一蹦三尺高,就要和赵建业拼命。
今天赵建业这个大嘴巴,让贾张氏觉得自己这个老脸可是丢到家了。
自己今天要是不找回场子,一会自己家不得被四合院里的人随意拿捏,今天说什么都要收拾赵建业。
让赵建业和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知道她贾张氏和贾家是不好惹的。
贾张氏快速的倒腾着她的小脚,在院子里找到了一个掏灶的烧火棍就朝赵建业的脑袋上砸去。
这时院门进来两个穿制服的大汉,一把就夺过了贾张氏手里的铁棍,把她按倒在地。
“这青天白日的,你就想当众行凶。”
原来是公安局的干警来四合院调查情况,正好看见贾张氏的恶行,连忙制止了她。
不管什么时候,咱们国家的警察都是大公无私的,没有人可以无视国家的法律。
贾张氏立刻收起自己撒泼打滚的劲头,老实了下来。
警察其实是许大茂带来的,他只想偷偷的推波助澜,自己不需要冒头,免得贾家人把怒火都朝向他。
“谁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么大岁数还要行凶伤人,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公安维持好现场秩序后,就看着贾张氏问道。
“哎呦警察同志,一切都是个误会,这老太太和这小伙子开玩笑呢,怎么还把您们给叫来了。”
二大爷看见有人民政府出面,可不能浪费显示自己的机会,打着官腔和警察同志说话。
“这贾张氏和赵建业她们就是有几点小矛盾,这只不过是家长里短,一会他们就好了,不用担心。”
“小矛盾?我看这都拿铁棍了,这可不像一般的矛盾。”警察根本就不相信刘海中的话。
“还有!你是谁?你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有人报案说,这里发生了盗窃的事件,看来你知道这些事情了。”
“不不,警察同志,我只是四合院的普通邻居,你说的什么盗窃事件我可不知道。”二大爷刘海中马上摇头否认。
“既然没有你的事情,你再这里瞎说什么,这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盗窃行凶,还说什么家长里短的小事,乱说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警察出声批评了二大爷,刘海中被说的哑口无言,赶紧退到一边。
一大爷看见有警察来了,就想出来说话,可是一大妈死死的拽着他,死活不允许他再出来。
一大妈可不想一大爷再管贾家这个烂摊子,省的惹得一身骚。
贾家人都是白眼狼,现在警察来了,一切都让警察解决吧!什么大院的荣誉不荣誉的,又不能当钱花。
也就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俩把当官当回事,一大妈生怕一大爷晚节不保,谁愿意怎么样都和她家没有关系。
一大爷易中海看老伴死死的拦着自己,只能拿起旱烟抽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忍不住的叹气。
其实阎埠贵不在意他们这个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个称呼。
他只不过觉得当上这个三大爷,每次全院开大会,还可以往家那点花生瓜子什么的,又能当下酒菜解解馋。
今天要是不为了能借这个机会讨好赵建业,他才懒得管这些闲事。
“警察同事你好,我是这个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是受居委会认命的。”
“今天我们在这儿也确实是在解决一场纠纷,向公安同志汇报是对的,这确实也是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
“嗯,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前些日子这个贾张氏教唆她的孙子棒梗上我们院赵建业同志的家里偷吃了一碗肉汤。”
“结果他们祖孙两个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住了三天院。”
“现在他们祖孙出院了,就向赵建业同志要些赔偿,这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
还是阎埠贵这个教书先生,几句话就把事情经过说明白了。
赵建业看三大爷阎埠贵,倒是一五一十的说出了事情的真相没有偏袒,心里还算满意。
但是赵建业觉得光是这件事儿还不够。他还要再加点猛料。
“警察同志我还要举报,我父亲是红星轧钢厂的英雄劳模,这个贾张氏经常无故就来辱骂我的父母,还让她的孙子来我家偷东西。”
“刚才这个贾张氏又来我家胡闹,不但要让我给她什么补偿,还对我和我去世的父母大放厥词。”
“我现在要告贾张氏纵容孙子棒梗盗窃,诬陷我去世的父母,四合院里的邻居都可以给我作证!”四合院里的众人看到警察来了,谁也不敢说假话,都表示赵建业所言非虚。
公安民警立马就把贾张氏控制了起来。
“贾张氏你先是教唆孙子棒梗偷东西,后又对他人恶意勒索,现在还公然的侮辱劳模家属,我们要带你回去调查。”
“警察同志她孙子还偷过别人家的老母鸡呢!”许大茂捏着嗓子,在人群后面装别人的声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