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绕远路,走胡同的另一头回四合院,就是为了反杀傻柱。
就在何辰来到傻柱背后时,他都没有发觉。
“何辰怎么还不过来。”
他还压低声音,纳闷地自言自语道。
这不是来了。
何辰想道,“嘭”地一木棍,砸在傻柱脑袋上。
“呃……”
傻柱闷哼一声,晕倒在地。
就这水平,还想打我的闷棍?
何辰看着晕倒在地的傻柱,嘴角露出冷笑。
他开始思考,该怎么处置被打晕的傻柱。
“傻柱,傻柱!你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远处传来壹大爷易中海的声音。
嗯?
何辰从呼唤声中,察觉出异样。
听易中海话里的意思,他很可能知道傻柱要打自己的闷棍。
搞不好,他还乐于看到傻柱成功。
如果真是那样,就连他一起收拾。
何辰想道,拖着昏过去的傻柱,藏进胡同隐蔽处。
没多久,他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易中海的说话声,也跟着清晰起来。
“傻柱,你不是说要打他闷棍么?”
易中海尽量压低嗓门道,语气中都是压抑不住的期盼,“得手没有?”
老家伙,心肠可真够黑的。
盼着我被傻柱打闷棍是不?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何辰想道。
他拎着棍子,悄悄走出隐蔽处,一眼就看到了易中海。
只见易中海手里提个马灯,正在四处张望。
看什么看,打的就是你!
何辰飞步上前,冲到他身后又是一闷棍!
“嘭!”
易中海也被撂倒了。
何辰的闷棍行动,宣告彻底成功!
接下来,就是该怎么处置了。
他将易中海拖到傻柱旁边,看着这两只昏过去的禽类,心中有了主意。
他确认周围没有人后,回了趟家,取了一捆麻绳,还有纸笔、胶水过来。
何辰将傻柱和易中海拖到胡同边电线杆下,用麻绳将两人捆了上去,打好死结,又用纸笔在旁边的墙上,写下一条横幅贴好。
“两人调戏路过女同志,被我见义勇为打昏。特此警告,以儆效尤!”
字是用左手写的,有些歪歪扭扭,但也正因为如此,无法看出是何辰的笔迹。
干完这一切,何辰拍拍手就走了。
明天早上,就是他们出名的时候。
何辰快要到四合院时,回头看了一眼仍然昏迷的两人,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
“不好啦!咱们四合院出流氓啦!”
“大家快来看啊!”
第二天一大早,何辰就被路人的喊声吵醒了。
声音是从胡同里传来的。
看来,已经有人发现傻柱,还有易中海了。
何辰心中想道。
他飞速穿好了衣服,一番洗漱后,开门前往现场欣赏战果。
何辰走出四合院,只见胡同里已经是人山人海,堵得水泄不通。
人群正中,是仍旧被牢牢捆住的傻柱和易中海。
旁边,是何辰昨天写下的横幅。
看热闹的住户们看到横幅内容,正围着两人指指点点。
“你们说,这傻柱还有壹大爷,不会真的调戏女同志吧!”
“谁知道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傻柱老大不小的还没结婚,平常没事还喜欢往秦淮茹身边凑,保不齐能干出这事儿!”
“没错,壹大爷弄不好,昨晚也被他拉下水了。”
住户们一番议论下来,基本在内心坐实了两人有问题。
“谁敢再胡说,信不信我收拾他!”
傻柱瞪着牛眼,咬牙切齿道,手里在拼命扯绳子。
傻柱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他昨晚明明准备好了,要打何辰的闷棍。
谁知,却反被打晕了,关键他还没看清打他的人是谁。
再睁开眼,就已经被捆住了,旁边还贴着子虚乌有的标语。
丢人了,丢大人了!
傻柱愤怒之余,内心绝望道。
他这回被看了这么大的笑话,以后还怎么出去相亲啊!
“你们不要听信谣言!不要被坏人利用!”
易中海也气急败坏道,“我跟傻柱是叫人打了闷棍,是被冤枉的!”
他更是感到莫名其妙。
自己昨晚明明就是想看一下,傻柱有没有得手。
如果得手了,自己就帮傻柱把风,让他全心全意,搜刮干净何辰身上的钱财。
结果走着走着,他就被不知是谁打了一棍子,再醒来就是这样的场面。
冤啊,实在是冤啊!
他一辈子除了老伴以外,连其他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怎么就落到了现在的局面!
他这四合院壹大爷的面子,还往哪搁啊!
易中海内心崩溃道。
何辰看着手忙脚乱,百口莫辩的两人,心里感到很爽。
一个想打我闷棍,一个还想当帮凶。
行,我今天就让你们社死!
何辰想到这,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寒光。
前方,何雨柱和易中海,还在反复尝试解开打了死结的麻绳。
住户的议论、嘲讽声中,两人越来越手忙脚乱,心态越来越炸裂。
他们请求其他住户上来帮忙解开,也无人愿意施以援手。
大伙都不愿和调戏妇女的流氓产生联系。
就在这时,一个凄苦的身影出现在人群中。
傻柱看到这个身影,立即就像看到救星一样。
“秦姐,快过来帮我解开秦姐!快!”
他向着来人连声高呼道。
是秦淮茹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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