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热炉前，何辰看着依然低头不语的易中海，作出了裁决。
“易中海，你在等级考试中表现恶劣，能力低下，操作不合格，造成重大安全隐患。必须受降级处分。”
何辰毫不留情面地说道，
“同时档案表明，你在过去一年中，迟到五次，早退三次，工作懒散，态度消极。”
“因此我决定，将你降低五级，由七级钳工，降为二级钳工。并依照红星轧钢厂安全生产规定，处以五十元罚款！”
连降五级？
易中海听到何辰的处罚结果，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可是熬了多少年资历，才成为一名七级钳工。
年初时，他还打算凭借全轧钢厂最久的工作年限，试着拿下八级钳工职称。
今天，何辰却只用短短几句话，就把他降到二级，只比刚进厂的新职工强一点。
易中海熬了许多年资历的成果，让何辰毁于一旦，他内心感到崩溃。
“何辰，你太过分了！”
易中海回过神后，颤抖着指责道，
“都是一个院住的，我论工龄，比你的年龄都要久。”
“你就这么对我？”
除了降级，何辰还罚了他五十块。
这都够他们老两口好几个月的生活费了。
易中海此刻心都在滴血。
“国有国法，厂有厂规。能者上，庸者下。”
何辰神情冰冷地对他说道，“况且，老而不死，是为贼。”
他话音刚落，工人们就发声表示支持。
“何工说得太好了！易中海这种光凭资历混上去的，就该被降级！”
“我平常干得比易中海多，技术比他还好，凭什么他过去一个月八十二块，我一个月只有三十三块五！何工降他等级降得太及时了！”
“没错，我拥护何工的决定！易中海老而不死，光吃不干还摆谱，确实就是贼！”
工人们的声音此起彼伏，易中海在旁边听得脸都黑了。
一群兔崽子，算你们有本事！
易中海灰溜溜地离开加热炉，内心愤愤道。
他今天被何辰降级罚款，还连带着颜面尽失，真是郁闷到家了！
刘海中偷偷看了易中海一眼，心中发慌。
他觉得，自己的结局肯定也很不乐观。
正像刘海中预感那样，他接受何辰考核时，也是面对任务没有头绪。
不过，刘海中吸取了易中海的教训。
他只做了自己会做的一小部分活，剩下的放着不动，避免像易中海那样捅出篓子。
时间到后，何辰给出了对他的裁决结果。
由六级锻工，降为三级锻工！
眼下的时间点上，刘海中也要比原著剧情开始时低一级，尚未成为七级锻工，还是六级。
何辰一下子降了刘海中三级，让他受打击不小。
不过，他看看队伍中神色萧条的易中海，心里好受了一些。
易中海连降五级，真是比他都惨多了。
何辰裁决完易中海、刘海中这两只禽类，继续进行考核。
剩下的工人中，有的技术出众得到提拔，有的能力不足，被降了级。
大家都对结果很服气，哪怕被降级的人，都表示何工的决定非常公正。
“好了，本次考核，到此结束。”
下班时分，何辰对三车间全体工人宣布道，
“各位的表现，我都看到了。”
“希望被提拔的人，能够精益求精，不断进步。剩下的人，也要好好总结原因，找出不足对症下药，在今后的工作、考试中知耻而后勇，努力奋进！”
工人们纷纷响应。
“是，何工！我等级提升后，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虽然这次被降了级，但我会好好努力，下次在何工面前有好的表现！”
“何工，我们都会以你为榜样，向你看齐不断奋进！”
大家都发自内心地进行保证，还有不少人在表达对何辰的尊敬佩服。
只有易中海、刘海中两人沉默不语。
他们俩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脸上都只写着一个字：惨。
尤其是易中海，被降了五级不说，还得往外掏五十块。
真是凄惨他妈给凄惨开门，凄惨到家了。
何辰宣布考核结束后，有一个厂财务处的人来到三车间，双手恭敬地递给他五块钱。
原来是厂里鉴于考官们进行考核监督，劳动量比较大，所以给每个人发了考试津贴。
五块钱对何辰来说不算多，对工人们来说却是个大数字。
大家都对何辰表示羡慕。
易中海、刘海中是例外，他们对此感到很郁闷。
他俩参加考试，就要被降级，还要罚款。
何辰却能领钱。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何辰收好钱离开车间，骑车回了四合院。
路上，他从考试津贴里，拿出六角，买了两斤带鱼回四合院。
最近吃肉吃多了，来道炸带鱼换换口味。
他回到家中后停好车，进入厨房做饭。
先加猪油，再下带鱼。
很快，带鱼和油脂混合的诱人香气，就弥漫开来。
何辰做完带鱼后，又来了道猪油蛋炒饭。
那香气，简直美极了。
最后，何辰炒了个青菜，和油炸带鱼一起，组成了晚餐。
他做完饭开吃的时候，院子里贾家也在吃晚饭。
他们自从搬进窝棚后，就开始把桌椅搬到院子里做饭、吃饭。
因为窝棚的空间太小了，根本腾挪不开。
“这在外边吃饭多好啊，空气新鲜，不像在家里，被油烟熏着，多难受。”
贾张氏一边被凉风吹得瑟瑟发抖，一边使用精神胜利法。
旁边，秦淮茹喝着能数清米粒的棒子面粥，内心对贾张氏的这番话，感到嗤之以鼻。
住窝棚，喝棒子面粥，哦不棒子面水。
他们一家的生活都惨成什么样了，贾张氏这老东西还在自我安慰。
瞧你被风吹的那样，这还没到最冷的冬天呢。
真到了腊月里，西北风冻不死你个老东西。
秦淮茹在心中疯狂咒骂道。
“淮茹，你怎么不说话？你同意我刚说的话不？”
贾张氏看出她神色不对，意味深长地问道。
贾张氏自从秦淮茹嫁过来，就一直在拼命打压她，上演了许多宅斗大戏。
不过最近，她们间的宅斗，已退化为窝棚斗。
“啊啊……妈对不起，我刚在想事。你说得对，这在外边吃饭的好处可多了。”
秦淮茹意识到了什么，赶忙违心赞同道。
不这么说，她就得挨打。
贾张氏得到她的赞同，才没有继续说什么。
就在这时，何辰油炸带鱼的香味，飘了过来。
贾家人闻到香气，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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