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子,交给你了。”我抱着惠惠,带着凤秋人他们果断撤离,“那个孩子拜托啦,楠子。”
【我讨厌熊孩子。】齐木楠子降落到公路上,【刚刚也是帮他除去障碍开到最后路段的吧。】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雏用超能力帮他清除障碍,难怪感觉自己的刹车不受控制,踩不住,油门没踩多重就开超快。本来只是想随便开开然后和上头说自己被甩开了的新田义史流下了不敢动的眼泪。
【还有,下次不要讲这些话了,感觉你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齐木楠子一脸嫌弃地对我说。
“是是是,以后不说了。”我抬手摸摸小鱼的脑袋,真的是辛苦它了,我伸手把惠惠往小鱼脑袋上一扔,然后是小征。
“走,我带你们两个去东京的夜市逛一逛。”
惠惠:我可以回家吗
小征:不是挺有意思的么。
惠惠:诶!你这浓眉大眼的居然背叛我们的联盟jg
“阿多尼斯已经查出有哪些帮派在今晚派出人来围剿我们了,哈呼,幸好我刚刚补了一下觉。”我利落地踩着小鱼抬起的前爪,爬上了小鱼的脑袋,顺手把凤秋人和绫辻行人也拉上去。
“他刚刚就可以骑龙来打击我们的武装部队,结果实际上是耍着我们玩吗”新田义史看着乖顺低头的小鱼,不由得嘴角抽搐。
【因为车上有小孩,他觉得他的第一要义是保护他们,自然是要等他把所有不可控的敌人都解决了,才好带他们去社会实践。】看见我们已经乘龙离开,齐木楠子扭了一下脖子,按了一下手腕,关节处发出咯噔的活动声音。
“社会实践”新田义史甚至来不及眨眼,他那个超能力“女儿”就已经被那个粉色头发的少女按着脑袋,压到了地上。
“雏!”新田义史爬起来,那不是他一个普通人能够涉足的领域,可是……可是……
“离远一点,新田,她很强。”三无萝莉雏,咬牙用念动力把新田义史推开。
【不要表现得我像是大魔王一样啊。】齐木楠子这下可算是体会到了我平常被人误解成魔王的心情了。
【我可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啊。】齐木楠子一手按着新田雏的脑袋,一手扣住雏的两只手,膝盖还抵在雏的背后,说,【你身上的能量反应不错,但是还是无健全认知能力的未成年——唔,你的能力似乎只能用来破坏——我是实话实说哦,不要太生气。】
【连小鱼都知道不能破坏建筑,只是破坏车辆,连地面都没有踏破,精准地控制自己的力道,你连小鱼的控制力都不如。】齐木楠子一针见血地指出新田雏堪称的自制力。
超能力者的力量甚至让沥青路面都下陷了五公分。
【让我来好好教教你,怎么当一个合格的超能力者吧。】
“我……我才不会认输呢。”这是初出茅庐的超能力者新田雏的回复。
……
天上,御龙而行
“我们为什么要跑”伏黑惠抓着小鱼的鬃毛感觉天上的一切都很新奇,擦肩而过的云,远处的星星。听说十种影法术里有可以飞的式神,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带着他一起飞。
“因为留在那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干了呀。”我张嘴笑着说,“楠子是最顶尖的超能力者,没有人能躲过她人格修正拳的制裁——简直就像是在欺负小孩子,没有啥意思。”
伏黑惠抬头看见春和先生的眼睛似乎隐隐在发着光,像是金色的小太阳,是错觉吗还是因为小鱼金色的鳞片过于耀眼了。
伏黑甚尔在城市里祓除诅咒师。
“啧,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伏黑甚尔感觉才自己才热身好呢,“刚刚那个术式叫什
么强弱颠倒的,好像有点意思,不过还是太弱了啊。”
这个世界上,能够对抗天与暴君的人还被人锁在猫箱里面呢。
“嘁。”伏黑甚尔嫌弃地唾了一声,“别以为六眼被人封印了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好不好。”
“一起上吧,杂鱼。”
看着从天空中飞过的金龙,天与暴君对着一个个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诅咒师,舔着犬齿,露出了嗜血的微笑,“我很赶时间的啊,要知道我家小老板可是从来都不会等人的。”
……
“我觉得像是电影里面直接破窗而入真的很帅气啊。”我在和伏黑惠讨论怎么反过来去袭击那些帮|派|头|目,“电影里面不是常常有那种镜头,巨大的猛兽翻滚着进入室内,最后距离人的脸只有一小段距离……”
“你这一套还没有玩够吗”绫辻行人扶额吐槽,真的是……“小心动静太大把人都吓跑了。”
“不论春和同学是破窗而入,还是慢悠悠地从大门口进入,我相信春和同学闹出来的动静都不会小。”凤秋人也加入进来了讨论。
“不过,只要解决掉所有人,那就是一场‘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完美入|侵。”虽然没有看多少电影,但是赤司征十郎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黑太子的思维逻辑。
不过,正常人真的会有这种思维逻辑吗赤司征十郎想。
小明:比起拥有一颗旺盛的中二之心的岛国人,我觉得我非常正常。
伏黑甚尔终于是解决掉埋伏的诅咒师,至于那些见势不妙临阵脱逃的,因为赶时间,伏黑甚尔都没去找他们的麻烦。紧赶慢赶的,伏黑甚尔终于中赶上来当保父了。
伏黑甚尔一手抱着伏黑惠,他的肩膀上还坐着一个赤司征十郎。三人组打算来一场无双暗鲨,于是把小孩子扔给伏黑甚尔去带了。
“切,狂妄自大的小鬼头。”伏黑甚尔似乎丢到了对金|主的尊敬之心,他不爽地撇嘴。
“为什么不跟上他们”伏黑惠看着三个哥哥真的要单枪匹马()地杀入帮|派总部,急得直扯伏黑甚尔的头发。
“别小瞧那家伙了,你以为黑太子的外号是怎么来的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伏黑甚尔哼笑了一声,“我跟那家伙在四年前的时候打过一次,那时候那头龙都还没有长角呢。”
“现在——”伏黑甚尔说话的尾音高高翘起,“没有一爪子把整栋楼都拆了,那是因为他还有心情控制自己。”
伏黑甚尔看着眼睛似乎都变成金光灿灿的龙目的黑太子,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走吧,这是你们的社会实践课。”
真是奢靡啊,用一整个帮|派,给两个小孩子当作是上课用的教具。赤司征十郎抬头看向所向披靡的黑太子,而维系着黑太子精神不会在力量中迷失的,是对方的两名友人。
黑太子更信服是普通人的力量,赤司征十郎想起这件事来。
……
“为什么你能这么自然地抱着两个小孩子往里面走啊”伏黑惠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打手混混们,春和先生很有分寸,只是让他们失去战斗能力而不是杀了。但是,这也就意味着那些人都是清醒的。
他们清醒地看着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像是保父一样抱着两个小孩进入战场——哪怕是连开头都没有便直接进入末尾的一边倒战场。
“这些杂鱼我不用手都能解决。”伏黑甚尔自傲地说。
“暴力在这个年代虽然算不上正道,但确实有用。”伏黑甚尔勾起唇角看着被人揍过一遍,就听话了不少的帮|派组织。
“不要随便教坏惠惠和小征啊,伏黑。”敛去金色龙目中的金光,黑太子端坐在会议室的主位。组织帮|派内大大
小小的头目战战兢兢地坐在下面的位子上。
“不论什么时候,诉诸暴力都是行不通的,必须要好好沟通。”
其他人:那您先前做的是什么事那难道不是暴力吗除了大门没拆,其他都拆得七七八八了。
“我本来是不支持单方面的沟通,也算是沟通的,可是你总不能要求每一个人都能听懂人话。”
不是他们不想逃走,而是小鱼的气势太强,把所有人都压在座椅上。
#小明:不过我到现在都没有明白,气势这么玄学的东西究竟是个怎么运作原理。#
“结果到我就是伏黑了么真是无情啊,小老板。”伏黑甚尔没有把两个小孩子放下来,地上有些脏,都是血,如果有一个被吓到,他绝对会被扣工资。不是奖金,是工资了啊。
“好好看,什么叫做黑太子。”伏黑甚尔提醒伏黑惠和赤司征十郎,看黑太子是怎么玩|弄人心。
我斜了伏黑甚尔一眼,让他别说话了,气氛都没有了。
组织内的会计被人拉过来算账,还有谁知道组织内财务支出的人也都被人叫起来了。
“我能体谅诸位的难处。”我两手十指交叉,明明是坐着的,却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们,“弱小,受人摆布并不是你们的错。”
被称呼弱小的社会人面皮抽搐,看见黑太子似笑非笑的脸,他们马上点头,“是是是,我们都很弱。”
“既然有自己很弱的自知之明,挑衅比你们强的我……”
黑太子的声音娓娓道来,像是性格温和的少年在给人讲解题目。
绫辻行人轻轻抬眼,一一扫过去,上面那些人还真不挑,尽是挑一些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家伙。
啊,他们搞不好以为我们也是这样子的人了吧。
“果然还是因为你们没有念过多少书的原因啊。”我微微扬起嘴角,“蠢得让人有些头疼啊。”
“我不是很想要,送给赤司先生当做业绩吧。”
“你tm……额,嗬嗬。”第一个拍桌子跳起来的人被伏黑甚尔掐着脖子压在桌子上,就是他的保父形象有点出戏。
“组织头目,无条件自首,剩余干部清点财物,一半用于组织内失学人员的再教育,一半用于抚恤遗孤。”
我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着。
“需要我讲明,如果不想自己的家庭成为被抚恤的遗孤之一,要乖乖听话哦,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