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城户纱织的观念;长城守卫
【河洛帝国边境】
连绵不绝的城墙,横亘在广袤的荒漠上。
它割断了浩瀚的沙海,将东西两方分隔成完全不同的两片区域,一面是无垠富庶的平原,它的名字叫做【河洛】;一面是苍茫的不毛之地,它的名字就叫【云中漠地】。
至于这座城墙的名字,那当然就是【长城】。
而在此时,沙海之上也好,城墙上也好,乌压压一片都是人头。
号角吹响,由兰陵王率领的金庭军,再次摩拳擦掌发起冲锋。
狼烟燃起,由苏烈率领的河洛军,再次搭弓拔剑拼死抵抗...
******
烽火台上。
穿过紫色的门户,宁欢、王者娜、城户纱织就来~到了这里。
将长城目前正在进行的攻防战看在眼里,城户纱织眼眸-一凛。
城户纱织:-“果然...”
城户纱织:“是战争的气息!”
宁欢:“纱织想去阻止吗?”
城户纱织:“暂时不会。”
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纱织大小姐也给出了她的理由,“不可否认,说起战争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会想到战争的残酷,有人发动战争是为了争夺土地,有人发动战争则是为了掠夺财富,但是说到底,战争最本质的意义,其实只是为了生存。”
城户纱织:“在没有弄清楚这场战争为何发生之前,我不会干预。”
城户纱织:“不过,我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
说到这里的时候,纱织大小姐的目光就看向了宁欢,碧绿眼眸中所表达的意思也很明显了——给我上!
笑了笑,宁欢竖起三根手指,“三个条件。”
城户纱织:“最多一个。”
宁欢:“成交!”
城户纱织:“......”
谈好条件,宁欢就消失在原地。
见他溜的那么快,城户纱织心情莫名,老实说,心里总有一种被他坑到的感觉,但又说不上具体的原因,仔细想想,她大概是想明白了,或许,这家伙预期就是一个条件?
笑着摇了摇头,城户纱织又看向了王者娜。
城户纱织:“说起来,你刚才不是还很害怕我吗?”
王者娜:“岂止是刚才?老实说,我现在也挺害怕的。”
王者娜:“但我觉得吧,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应该这么畏首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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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刚刚离开的宁欢,其实并未走远。
老实说,他现在挺奇怪的,明明之前云缨就说过长城是花木兰在防守,偏偏现在却是苏烈在指挥河洛军。
所以,花木兰去哪儿了呢?
想到这个问题,宁欢倒是发现了战场上的异常之处,有个双手持剑、戴着头盔看不清楚模样的河洛士兵就非常凶悍,守在其中一处城墙上,任凭多少金庭军攻来,他都能够凭借一人之力去阻挡,静如影,疾如风,不动如山,迅烈如火,纵然前方是无边无际的敌人,他也依然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仔细感受了他的气息,宁欢就笑了,好家伙,是个女的!
如果只是这样,宁欢倒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看到头盔下的粉涩发丝,宁欢顿时就知道她便是花木兰了。
记录下她的气息,宁欢的身影就出现在两军交战的正上方。
诸多经典句式在脑海中闪过,宁欢蓦然发现了一个事实,李白的诗句,几乎句句都是经典,偏偏,李白本人却生在这个时代...
调整好表情,宁欢选择了冥王的装哔语录——
宁欢:“自从厌倦于追寻,我已学会一觅即中。”
宁欢:“自从一股逆风袭来,我已能抗御八面来风,驾舟而行。”
宁欢:“当我到达高处,便发觉自己总是孤独的,无人同我说话,孤寂的严冬令我发抖,我在高处,究竟意裕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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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不迫的语调中,仿佛带着某种能够令人安心的魔力。
当宁欢的声音清晰传递到两军将士的耳边,原本还十分晴朗的天色,骤然黯淡许多,惊疑不定的人们,全都下意识地休止了干戈。
循声望向天际之时,人们就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不知从何时起,正午的太阳就被染成了一片黑色。
面色平静的短发男子,凭空出现在天幕之上,负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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罡风呼啸,万里劫云滚滚而来,以黑色太阳为中心,旋转着。
而在万里劫云之中,数之不尽的电光从中孕育,翻涌着,闪烁着。
骤然劈下来的那一瞬间,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这些电光又全都汇聚到短发男子微微抬起右手当中....
扑腾——
第一个人跪下了,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
在这一刻,他们全都以为这是天神下凡,都在祈求神明的宽恕。
但在人群之中,同样也有崾杆挺直的存在,苏烈、凯、李信、百里兄弟、兰陵王以及花木兰。
彼此视线交汇,宁欢平静开口。
..... ... .......
宁欢:“你等,因何而战?”
苏烈:“自是为了保家卫国!”
苏烈:“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微微颔首,宁欢不做点评,而是将目光看向兰陵王,“你的理由呢?”
兰陵王:“我为黑暗服务。”
宁欢:“谎言。”
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宁欢倒是没有纠结。
宁欢:“可愿休止干戈?”
兰陵王:“绝无可能!”
宁欢:“理由?”
兰陵王:“我自有我的理由,但这与你何干?”
语气不善,自然就是因为宁欢的出场太过酷炫。
这不是嫉妒,是不爽,因为宁欢,他的手下全都丧失了战意。
而且说句实话,兰陵王从始至终就没觉得他是真正的神,或者说,作为山中老人教育出来的刺客,即便是面对真正的神明,兰陵王同样敢向他挥剑。
面对句句带刺的兰陵王,宁某人就笑了,就事论事来说,他其实没有出手的打算,偏偏,有人不知死活。
宁欢:“一个狂妄的人,从头到脚都写满了可怜。”
宁欢:“但你不该对我这么傲慢,年轻人,你的路子走窄了。”
宁欢:“作为你对我口出狂言的代价,现在,心怀感激地接下我这一招吧,祝你,好运。”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宁欢也随意丢出了手中的雷霆...
PS:图为花木兰儿.
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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