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乖乖点头,给易中海打开门,然后不情愿的喊了一声:“一大爷。”
易中海进门就看着王承业饭桌上摆着的饺子还有猪头肉,顿时心疼的在滴血:“承业,吃饭呢?”
王承业一口一个肉饺子,他的神色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就好像今天全院大会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大爷,坐,找我有事儿?”
易中海定定的打量王承业半晌,看了半天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此时的王承业看起来就像没结婚一样,对他随意,沉默,寡言。
易中海甚至觉得今天的全院大会,那个凌厉强势的王承业是错觉。
易中海开始怀疑人生了:“承业,我就是过来看看你缺什么,毕竟你这刚结婚,我因为忙年,没照顾到你,是一大爷的错。”
王承业眸子中划过一抹暖色:“多谢一大爷照顾,我这缺的东西确实有点多,棉被,被褥,衣服,粮食,花生瓜子。
再就是人家结婚没有三转一响,也得有三十六条腿吧,我这也没有。”
易中海脸色一僵,要是将王承业这些要的东西置办齐了,那可得大几百块钱了。
“承业啊,这灾年刚过去,现在家家户户闹饥荒呢,一大爷也给你凑不出这么多啊。”
王承业认真的看着易中海:“是吗?我爷爷当时可是说过,我的婚事,他给办的风风光的,还要给我买自行车呢。”
易中海脸色一僵,王承业这话,他总觉得意有所指。
是,他当初拿了王承业爷爷的抚恤金还有遗留下的钱财,还以一些珍贵的老物价,但是那些东西,他早就当成自己的养老本了。
怎么可能给王承业拿出来。
但是王承业现在提起他爷爷,难道是想要回那些东西?
易中海的心中有点不安,王承业爷爷留下的东西实在不是小数目,让他吐出来他不甘心。
得快点想办法找到王承业他爷爷给王承业留下的遗书,要不然王承业迟早知道,他爷爷给他留了多少东西。
王承业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易中海没有说话,实际上,王承业也想要早点将爷爷的遗物要回来。
但是问题,王承业从原主的记忆中根本没找到,他爷爷的遗物到底多少钱,有多少东西。
王承业也就没有贸然行动。
易中海在试探王承业,王承业此时也在试探易中海,两个人看似温和的聊天,其实在暗中,早已电光火石的交手多次。
易中海:“承业啊,这过日子还是要细水长流,我让淮茹去给你制置办一些结婚需要的东西了,你结婚的事儿,是淮茹不对。
我说她了,她保证以后改,这远亲不如近邻,承业,以后咱还是一家人。”
王承业露出一个笑容:“好,都听一大爷的。”
易中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那这样我就先回去了,你和京茹好好休息。”
易中海说完就飞快的走出王承业的屋子,看那架势,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王承业冷笑一声,想要试探他?
易中海再去狐狸洞修炼个几千年吧。
京茹眼神中充满崇拜的看着王承业:“承业,你好厉害,我总觉得就算院子里三个管事大爷联手,都不是你的对手。
至于单打独斗,那得全都歇菜。”
王承业轻笑:“快吃,吃完了我们出去逛逛。”
秦京茹高兴地点点头,开始低头吃饺子,只是猪头肉吃的少,放猪头肉的盘子,秦京茹也一个劲儿的往王承业的面前摆。
很显然,她是想要让王承业多吃一点。
王承业和秦京茹甜甜蜜蜜的吃完饭,秦京茹去打了一盆水,将屋子里彻底擦洗了一遍,毕竟待会儿打算出去买新东西。
她要好好的将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王承业则是躺在床上,当甩手掌柜。
.....
贾家,贾张氏正趴在窗户上,看着秦淮茹拎着大包小包的走进四合院,心中高兴地要命,她转身对棒梗说:“棒梗,你妈她又去傻柱那里拿钱了。
备不住就给你们买好吃的了!”
棒梗眼睛一亮:“真的吗?我想要吃大白兔奶糖。”
小槐花:“奶奶,我也想吃大白兔奶糖,人家胡同里的小孩子口袋里都装着好几块奶糖,我也想要!”
贾张氏瞪了小槐花一眼,然后温和的对棒梗说:“吃吃,等你妈回来,肯定有的吃。”
贾张氏说完,就伸着脑袋往外看去,结果正好看着秦淮茹拿着大包小包的敲开了王承业的门。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猛然将手中的窗帘往旁边一甩,心中却在嘀咕,秦淮茹这个破鞋,果然在惦记王家那个小子。
等她回来,她非得让秦淮茹好看!
......
王承业家门口。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秦京茹走到门口,看着秦淮茹大包小包的站在门口。
秦京茹挑眉:“秦淮茹,你有事儿?”
秦淮茹心中暗骂秦京茹就是个白眼狼,不过想到易中海的嘱咐,她还是勉强露出一抹笑容:“京茹,还在生姐的气呢?
我这不是给你们买了结婚的东西,来给你们赔不是了,你就别生气了。”
秦京茹冷哼一声,“先进来再说吧。”
秦淮茹走进屋子,看着躺在床上的王承业,她温柔一笑:“承业,这次的事情,都怪姐不好,是姐没看好棒梗。
也没将你结婚的事儿,安排好,你看这些是姐给你补上的新婚贺礼。这是红宝书。”
王承业起身,看了看秦淮茹买的东西,看来这一次,秦淮茹是下血本了,被褥都买的算好的,而且都是双人的。
暖瓶一对,搪瓷缸子一对,还有镜子,红纸,梳子,等日常用品,吃的还有大白兔奶糖,点心,都是上好的,可见这次秦淮茹是真的下了血本。
有了这些,王承业和秦京茹的日常生活基本不愁了。
王承业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行,给京茹收拾就行。”
秦京茹向前:“秦淮茹,我来收拾,你先回去吧。”
秦淮茹脸色有点僵硬,她可是将傻柱给的三十块钱,都花完了,就是为了听易中海的话,好好哄好王承业。
可是这个王承业怎么油盐不进的。
秦淮茹咬唇,心中决定试探一下王承业,要是王承业心中还有气,她总得想点别的办法。
想到这里,秦淮茹搬起被褥说:“承业,以前你的床铺都是我收拾的,这一次还是我来吧。”
王承业:“秦寡妇,大过年的,你给我找晦气是不是?”
秦淮茹脸色一僵,王承业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承业,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误会秦姐了,秦姐是一心盼着你娶上媳妇,过着好日子。”
王承业:“那你还动我的被褥,新人新婚的床铺要么是新娘自己铺,要么是找儿女双全的全福老人给铺,你一个年纪轻轻的死了男人的寡妇。
跑来给我铺新婚的床,你是打算让我当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