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叫你出来,是想和你说两件事!”
杨厂长的语气很缓和。
但。
似乎又透着一种无奈。
“杨厂长,有事您请说!”
“这第一,是叫你再考虑考虑,服从厂里调动,到维修班。”
“厂部之所以这样安排,有两个考虑,一是何雨柱和你的关系不好,你们两个同在一个部门,会产生很多的矛盾,这不利于团结和工作。”
“二是你有很好的维修技术,目前厂里正需要你这种技术人员。”
“你调到维修班,对你有很好的发展空间,也能对厂里有更多的贡献。”
“因此,我希望你慎重的再考虑考虑。”
杨厂长顿了顿。
叹了口气。
又说道。
“这第二件事,我是想告诉你,你以后不要再和何雨柱闹矛盾了,何雨柱偷盗厂里财物的事,我们厂里不是不知道,但他上面有人,我们厂里也不好处理。”
“我只是一个厂长,我上面还有主管领导,更上面的领导,所以,我也很为难,不仅不能处理何雨柱,还要让他继续管理食堂。”
“哎——,我也很憋屈,我都不能把何雨柱怎么样,你又能把他如何?”
“因此,我建议你不要再和他闹矛盾了!”
杨厂长说了一大通。
意思就是他对何雨柱也无可奈何。
的确。
原本该枪毙的何雨柱竟然被放了出来。
这绝不简单。
陈建国很淡定。
“杨厂长,我也实话实说,我听了您的话后,很是气愤,难道何雨柱就这样逍遥法外?王法何在?”
杨厂长又叹了口气。
“不瞒你说,我也很气愤。”
“但,我们确实不能把何雨柱怎么样,何必自寻烦恼呢?”
“我相信,何雨柱的所作所为,最终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陈建国满脸不屑。
“我和何雨柱之间的恩怨还没了结,我是不会放过他的,假如厂里管不了他,那请允许我自己解决。”
杨厂长有些担心。
“小陈啊,我希望你不要做违法的事!”
此刻。
陈建国却满脸自信。
“杨厂长放心,我不会做违法的事,我是收集何雨柱之流的罪证。”
杨厂长想了想,摇了摇头。
“好吧,你的事我也管不了,但你要小心点,要是出事,也许我真的不能帮你。”
陈建国开始安慰杨厂长。
“我理解您的苦衷,我不要任何人帮忙!”
……
轧钢厂医务室。
医生姓张。
刚才在食堂打饭时。
目睹了何雨柱嚣张跋扈。
他也感到很气愤。
看见何雨柱被打。
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他甚至。
还偷偷去踹了两脚。
现在。
何雨柱前来就诊。
就想凉拌他一下。
借口在忙。
没有及时检查。
何雨柱等了半个多小时。
有点不耐烦了。
站起身。
“张医生,我都等你快一个小时了,你还给不给我看病啊?”
张医生头都没抬,答道。
“你没看见我正忙着吗?等我忙好了自然给你看。”
何雨柱一听怒了。
因为。
张医生并不是在给其他病人看病。
而是坐在那里看书。
这不是故意的?
何雨柱咬着牙。
“是看书重要还是病人重要?你这是故意的吧?”
张医生冷笑。
“对,确实是故意的,因为我不想给一个贼看病。”
听到贼。
何雨柱怒了。
“你说谁是贼呢?”
张医生也不害怕。
“你呀,你偷了公家的东西,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但我又偏偏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因此我不想给你看病。”
何雨柱听了。
猛然站起来。
指着张医生的鼻子。
“算你狠,我不看了,不过,你等着!”
何雨柱病也不看了。
转身走出医务室。
走到外面。
他越想越气。
牙齿咬得嘎嘎响。
轧钢厂这群工人。
都是混蛋!
不过。
当时揍他的那么多人。
他也没记住谁谁谁。
便把仇恨算到陈建国的身上。
于是。
恶从胆边生。
他要给陈建国一点厉害瞧瞧。
何雨柱回到厨房。
找到一根两尺多长的木棍。
准备实施他的报复计划。
下午六点半。
何雨柱下班后。
拿着准备好的棍子。
他这是准备在半路伏击陈建国。
至少。
将陈建国的腿打断。
陈建国走出食堂。
便遇到下班准备回去的易中海。
“建国啊,你下班了吗?”
陈建国不理他。
易中海却主动凑近乎。
“那正好,我们俩一起走回去!”
看了看易中海。
这人是狗皮膏药吗?
没看到自己满脸嫌弃?
可是。
易中海就是装看不到。
还尝试着跟陈建国套近乎。
“今天的事,是何雨柱不对,他活该被打。”
陈建国知道易中海的性子。
是和人说人话,和鬼说鬼话。
便面上看着正义凌然。
其实,
是个两面三刀的人。
陈建国并没有和易中海谈话的兴致。
于是。
不管易中海说什么。
陈建国都没半点反应。
易中海却还是再说。
“听杨厂长说,要把你调到维修班,我去还是不去啊?”
这是想探听消息。
陈建国还是不理他。
回家路要经过一条胡同。
此时已快七点。
胡同里光线昏暗。
忽然。
陈建国看见前面的胡同口。
有个人影一晃。
心中一激灵。
“那不是何雨柱吗?他在那里干什么?”
见何雨柱的鬼鬼祟祟。
立刻引起陈建国的警觉。
快到达胡同拐弯处。
陈建国故意放慢脚步。
让易中海先走。
易中海刚刚转过弯。
突然冲出一个人来。
那人手中拿着木棍。
照着易中海就是一闷棍。
“嘭!”
“哎哟!”
胡同里面传来易中海的惨叫。
“一大爷?怎么是你?陈建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