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过去了三天。
早晨,陈业还没有起床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送信的工作人员。
道了一声谢,陈业脸上挂着笑意打开了信读了起来。
【陈哥,谢谢你能回信,我觉得你好厉害,明明只有初中毕业,职业还是个厨子,却能如此的有才华,如果不是事情发生在眼前,我是真的不敢相信。
现在的我一边看着你写的词,一边唱着你谱的曲,又一边给你写着信。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
恩,如果有机会我可以有幸吃你做的菜吗?
期待你的回信。
周晓白亲笔】
踏马的,六十年代的初中毕业很丢人吗?我穿越过来又决定不了。
而且厨子可是人人羡慕的职业,不缺嘴啊!
陈业的嘴角微微抽搐,不过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周晓白是在军区大院里长大的孩子,从小也没有吃过苦,所接触的人也是家庭环境不错的。
所以周晓白不是在凡尔赛,每一句话都是一本正经的说出来。
毕竟还没有从学校毕业,正是单纯的年龄,就算心直口快也是可以理解。
琢磨了会儿,陈业拿出笔和信纸开始回信。
【晓白,如果你明年高考能够拿下全校第一,我愿意烧一顿美味的饭菜为你庆祝。
对了,你今年是17岁还是18岁?
陈业亲笔】
虽然他陈业穿越过来只有初中文聘,但是却有一个成绩优异的朋友,说不定还能发展成对象。
当然这件事得一步一步来,周晓白未来肯定是要上大学的,然后会进入军区医院做一名医生。
想要和周晓白在一起似乎要拉长线......
这可是不行的。
陈业琢磨着该怎么办,想了一会干脆懒得去想,顺其自然好了。
手中捏着信走出四合院塞进邮筒,陈业步伐轻盈折返回家,准备做早饭填饱肚子。
“你裤衩哪去了?”
就在这时,陈业隐约听到了娄晓娥愤怒的声音。
这句话似曾相识啊,陈业立刻意识到好像是原著中的某一段剧情。
他好奇的出了门往许大茂家的方向瞧着。
不一会儿,就见到许大茂龇牙咧嘴的冲出了家门,身后的娄晓娥拿着擀面杖在追。
“你俩什么情况,大清早的搁这上演你追我赶?”陈业乐呵道。
“陈业,你快劝劝娥子,误会,真的是误会啊。”
许大茂躲在陈业的身后,语气惊慌的说着。
“陈业你来评评理,许大茂前天晚上一夜没有回家。今天早晨我发现他的裤衩子没了,我问是怎么搞的他还说不知道,装出一脸委屈的模样。”
“我生气要打他,结果他竟然还手打我!”
娄晓娥捂着发青的嘴角,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原来是这么个事情啊?”
“我的建议是关上门继续打,打到没力气了好好谈谈。”
陈业淡淡说。
“不是陈业,你还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有你这么出主意的吗。”娄晓娥也是懵了,她原本以为陈业会暴打许大茂一顿,就算再不济也会帮着她说话的。
几天前他们俩去了图书馆,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而且娄晓娥还发现了陈业的才华,已然把陈业当做是很要好的朋友了。
“你们吵架是家事,没有我说话的份啊。”陈业摇了摇头,他不管是帮谁都会让矛盾升级的。
“陈业说的对!娥子你把擀面杖放下,我们回家,我慢慢跟你解释。”许大茂说。
“我不同意!你就在这里给我解释清楚了!裤衩子到底是怎么丢的,是不是去外面跟哪个野女人乱搞了?”
娄晓娥气急,眼中泛起了泪光,也是委屈,她知道陈业是好心,却不想就这么放过许大茂。
许大茂好好的日子不过想作妖,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事情轻易过去。
“大清早的你们在这吵吵什么?”
“许大茂,娄晓娥,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时候,后院的刘海中绷着脸走了过来。
了解了事情之后,刘海中立刻开启全院大会。
“得,家事也能开全院大会,难道原著里许大茂和娄晓娥会离婚。”
陈业拿着小马扎,手里捧着一把瓜子坐在了人群里。
“我也要吃。”秦淮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伸手就抓陈业的瓜子,一脸理所当然的磕着。
“秦淮茹你脸皮也忒厚了,我的瓜子凭什么给你吃啊。”
“你给我吐出来!”
陈业脸色一黑。
“有本事你当着院里人的面从我嘴里取出来。”秦淮茹小声说着,一脸得意。
“行,瓜子算是你听话的好处,当着我的面吃完,不许给贾张氏和贾东旭吃,对了还有你的孩子。”陈业低声说。
边说着,他瞧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娄晓娥和许大茂的身上,伸手在秦淮茹身上摸了一把。
“你混蛋!”秦淮茹低下头脸色窘迫,她没想到陈业胆子那么大。
“承蒙夸奖,看热闹吧。”陈业目不斜视。
此时娄晓娥哭哭啼啼的叙述着许大茂裤衩丢了的事,当众人听明白了,纷纷乐呵了起来。
更是有几位在轧钢厂上班的工人连续爆料。
说许大茂中午会给寡妇买饭菜,借机占人的便宜。
而且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发生了一次两次,是隔三差五的出现一次。
说不定许大茂的裤衩就是被哪个小寡妇给拿去留作纪念了。
“呜呜呜,许大茂我要跟你离婚!”娄晓娥哭了,当初她的母亲说许大茂的成分好,为人也是不错,她听了母亲的话才会嫁给许大茂的。
结果结了婚迟迟没能有孩子。
每逢过节回到婆家,许大茂的母亲就会阴阳怪气,甚至还说她娄晓娥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瞧瞧这话听着多伤人心啊。
娄晓娥心中有无限的委屈但是她不好发作,一直在强忍着。
现在许大茂对不起自己,娄晓娥真的不想在过下去了。
“娄晓娥你先别哭。”
易中海说:“许大茂你说说裤衩的事,到底是怎么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