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同志，我是何雨柱......”

    傻柱现在站着都费劲，只能坐在地上缓缓抬起了手，艰难的从嘴里吐出话。

    而聋老太太又在装聋作哑，耸拉着脑袋变成了迟暮的老人。

    民警点名的三人中，只有娄晓娥来到了跟前配合着调查。

    而这个时候众人也是集中了注意力，竖着耳朵听着娄晓娥和民警的对话。

    详细的询问过后。

    民警来到了聋老太太面前，一人说话，一人握着笔准备记录。

    “老太太，根据娄晓娥交待的话中，您涉嫌关门上锁，帮助何雨柱对娄晓娥进行强迫，请问您有没有要说的。”民警。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

    聋老太太指着自己的耳朵，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

    见此，围观的众人嗤之以鼻。

    大伙儿的眼睛又不瞎，以前是尊重聋老太太，才没有点破对方装聋作哑的事情。

    其实聋老太太是选择性听不见，耳朵好着呢。

    然而，这一招对民警可就不见得能奏效了。

    “老太太，如果您听不见，我们只能把您带到派出所，直到你配合调查结束为止。”

    边说着，见到聋老太太仍旧不回应。

    两位民警对视了一眼，要拉着聋老太太起身。

    这下聋老太太是真的慌了。

    “我突然又能听见了，两位小伙子你们再说一遍呐。”

    聋老太太苦着脸，连连叹气。

    “请问......”

    民警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我年龄大了记不住事，以为家里没有人才锁门，哪知道傻柱和娄晓娥还在屋里面，这才造成了误会。”

    聋老太太的话一落。

    两位民警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傻柱问道：

    “何雨柱同志，请问你有没有强迫娄晓娥。”

    傻柱坐在地上费力的摇着头，竟然带着哭腔说：

    “没有，绝对没有！我连手都没有碰人娄晓娥一下，怎么强迫？”

    “我傻柱自从和娄晓娥认识到现在，要是碰了人娄晓娥一根手指头，我一辈子绝户，老了没有孩子给我养老送终！”

    “娄晓娥你倒是说句良心话，别往死了坑我啊......”

    “你和许大茂不一样，你是有良心的。”

    傻柱郁闷的直想吐血，甚至竖起了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而见到了这个手势，众人也是狐疑了起来。

    难道傻柱真的没有强迫人娄晓娥发生关系？

    不然谁也不能拿绝户那么狠的话来咒自己吧。

    “法律面前看的不是发誓，而是证据。”

    身在人群前端的陈业默默想着，如果单靠傻柱的一面之词就能洗脱了嫌疑，那任何人都可以无法无天了。

    而且六十年代没有监控一说。

    最有利的证据便是人证。

    果然，接下来民警说的话，让傻柱和聋老太太绝望了起来。

    “何雨柱与聋老太太所说的话均无法为自己证明。”

    “请问事发时，有没有人看到了现场。”

    这话一出，许大茂第一个开口。

    四合院的住户紧随其后，纷纷叙述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既然事情经过派出所的处理，没有一个人会信口雌黄，也没有过分的夸大。

    只是把看到的听到的说出来而已。

    而这已经完全足够。

    整个四合院有几十位住户，统一说聋老太太拉皮条，傻柱强迫娄晓娥，基本上已经定案，跑不了。

    而身为当事人的聋老太太和傻柱的眼中已然失去了神采，直愣愣的瞧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娄晓娥同志，请问你有没有要说的。”

    民警话中的意思很明白，娄晓娥是打算私了还是公办。

    “我......我听陈，我听丈夫许大茂的。”

    娄晓娥到底是个女同志。

    在大是大非面前也是慌了神，脱口就想让最好的朋友陈业拿主意。

    可刚吐出了一个字就意识到了不对，她的丈夫是许大茂，怎么能让陈业定夺呢。

    而这时，还没有等许大茂说话，聋老太太忽然颤颤巍巍的说道：

    “等，大茂你等等......”

    话刚说完，聋老太太走进了家中，抱着一个木质盒子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打开。

    “这里面是老太太大半辈子的积蓄，全给你了。”

    “你就看在我年老的份上，原谅我一次吧。”

    聋老太太声泪俱下。

    而木盒子里面躺着的大团结，也是让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目测起码快有一千块钱了吧。

    这聋老太太也太有钱了，竟然有着巨额存款！

    不过仔细一想，众人便释然了。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上面每个月都会发钱发定额。

    虽然定额是按照最低标准来，但钱却是不少的，每个月能有二十块钱。

    而聋老太太一个人生活把定额吃掉，又有着一大爷家和傻柱的照应。

    每个月也是花了不了几个钱。

    身在人群前端的陈业见到了钱也是不意外。

    聋老太太活了70多年，攒下这笔钱是合理的。

    他记得原著中聋老太太就和鸽子市的人交易过。

    “竟然有这么多？”

    许大茂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到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侧过头看向了陈业。

    当四目相对，陈业微微摇了摇头。

    许大茂这孙子要是见钱眼开，拿钱私了，陈业一定不能放过。

    自己可是酝酿了好久才等到合适的机会。

    错过了这一次，以后可就不容易遇到了。

    “我许大茂和娄晓娥没有离婚，你就敢拉皮条，破坏我们夫妻俩的感情，就是想把让我颜面扫地！”

    “把你的钱收回去，我不同意私了，必须公办！”

    许大茂移开了视线不去盯着木盒子，他是真想要钱。

    毕竟他已经琢磨好了，等事情一过去立马物色新的姑娘，然后把不能下蛋的娄晓娥甩了。

    而没有钱，拿什么追姑娘啊。

    但是看到了陈业的眼神，许大茂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按照原先商量好的来。

    这聋老太太把陈业的老婆弄跑了。

    要是他拿钱私了。

    陈业真能和他许大茂拼命的。

    要知道现在的陈业在武力上连傻柱都能吊打，他许大茂的小身板可扛不住陈业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