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书房?你说一个呗!”
老人笑着说道,白子墨看了一眼这家伙黝黑的右手,嘴角干硬的上扬了一些,想要将他的手拿开,可没等他将手拿开,那老头自己倒是躲了过去,一把拿过了白子墨手中的剑谱。
“还不感兴趣?哎,这样,老头子我给你画个剑谱怎么样?看你小子对剑法挺感兴趣的!”
老头儿笑着说道,白子墨刚想笑两声,然后拍拍这老头儿的肩膀,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画画,老头,剑谱……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如果说只有一个因素,那还能说是巧合,可这么多因素集合到一起,那绝对不是巧合了!
这老头儿,就是武林外传里面最神秘的那个画画老头,也就是那个所谓的缺德道人?
这家伙可不简单,衡山派的衡山剑法就是他画的,随手画的点穴手法,造就了武林外传世界最恐怖的地下组织,葵花派。
这个门派多恐怖?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盗圣在这个门派中也不过排行第二罢了,倒数的!
白子墨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人,就冲着他动不动把春宫图挂在嘴边上面的行径,的确很符合缺德二字!
“老头子可不跟你吹,我小时候……”
白子墨听着这老头儿将自己给莫太冲画剑谱的事情又说了一遍,这老头说话的时候抑扬顿挫,摇头晃脑,甚至闭着眼睛在仔细回味当时的情况。
白子墨也没闲着,着老头子刚刚睁眼,没等他开始询问,白子墨已经将笔墨准备好了,甚至拿出来了一大堆的宣纸,全部摆放在了画画老头的身前,一副期待的样子,变脸之快,世间罕有。
就连身前的画画老头都被白子墨快速的变脸技巧给惊的呆住了一会儿。
“说吧,要什么样的?”
画画老头自然地接过白子墨递来地酒葫芦,此刻,酒葫芦里面已经装满了最好的女儿红,他就好这一口!
“厉害的,越厉害越好!”
白子墨轻声说道,一副期待的神色。
老头儿愣了一会儿,低头沉默了一番,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越厉害越好?”
“越厉害越好!”
白子墨再度肯定。
“好!”
画画老头点头,手中的毛笔沾墨,在纸上快速的画了起来。
起初的时候,白子墨看的一阵点头,画画的功底不是盖的,这画,那叫一个生动形象!
可越到后面,白子墨的脸色就越来越不对劲了,这画……
单个来看的话,招式都没有什么问题,就比如说这第一张剑谱上面画的,上来就是一件斜刺,那角度忒刁钻了!
但是白子墨练了这么久的基础剑法,自然也是有点儿眼力见的,这些剑法虽然单个地看上去十分精妙,但是如果是连起来看的话…………那就是狗屁不通!
“舒坦!好久没有这么画过画了!”
画画老头笑着说道,似乎并没有看到白子墨的脸色一般,自顾自的走到酒坛的旁边,将自己的葫芦填满,然后拿起拐杖向着门外走了出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了下来,将手伸到衣袖之中,一个竹简竟然从他的怀中窜了出来。
一个,两个,三个。
白子墨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动作,此刻的他仍然沉浸在了那秘籍之中,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否则的话,白子墨看到对方从衣袖中一连掏出三个竹简,肯定会惊讶,这衣袖看上去明明空空如也!
“老头子又打了你一壶酒,这个就当是酒钱吧,竹简,一看就是老古董了!建议你卖了,说不定能当不少钱呢!”
画画老头笑着说道,将三份竹简放到了地上,白子墨反应过来,直接走向门外,这么一眨眼的功夫,门外只有三份竹简放在了地面上,却没有了画画老人的踪迹!
看着对面这一手,白子墨可以肯定,对方绝对就是缺德道人,那……白子墨再度低头看向了手中的剑谱,如果对方真的是缺德道人,那这剑谱怎么就狗屁不通呢?
对方拿自己消遣着玩儿?不至于吧……
白子墨摇了摇头,拿着竹简向着屋内走去,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音,白子墨转身,只见老邢还有李大嘴向着佟湘玉走了过去,剧情要展开了!
果不其然,这边儿的大嘴跟佟湘玉对上了,双方互不让步,这个时候,两人从小巷中走出,好一出英雄救美!
不过,白子墨对这些都没有兴趣,直接将大门关上,现在的他还不是姬无命的对手,不掺和!
白子墨现在只对画画老人留下来的东西感兴趣。
白子墨将竹简打开,开头是三个用小篆写就的文字:破穴论!
白子墨一头扎进了这竹简之中,这压根就不是什么武学秘籍,只不过是前人的一种猜想罢了,这“穴”,也不全指穴道,也有死穴,破绽的意思。
换句话说,这破穴论,前半部分讲述了如何攻击敌人的穴道,后半部分,则是讲述了寻找敌人的破绽之法,看上去十分浅显,并没有详细赘述。
一时间,白子墨看着这个东西,犹如看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白子墨摇了摇头,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对方是前辈高人,先是给他画了一个杂乱无章的剑谱,然后又给他留了这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破穴论,白子墨并不觉得对方是在消遣自己。
如果是一个不知道对方底细的人,可能就随手将这剑谱还有破穴论给当柴火烧了。
“两者有什么联系不成?”
白子墨看了一眼剑谱,再看一眼手中的竹简,轻声说道。
白子墨将剑谱放到了一旁,他准备再研究研究这破穴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子墨随意坐在椅子上面,可随着他一遍遍的诵读,白子墨的脸色就越来越凝重。
这破穴论初看的时候似乎描述十分浅显,可随着白子墨再度阅读,原本十分浅显的一句话,在白子墨看来却有着不同的意思,微言大义!其中蕴含的道理,至精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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