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伊吕波被日足的可笑言论给气到了,更多的是对分家过去的付出感到悲哀……
“野心?笼中鸟?
呵呵呵……
日足族长,你认为我们分家争取自己的自由,只是为了所谓的野心吗?
高高在上的宗家,永远不会理解我们对自由的渴望!
笼中鸟,并不是你们宗家肆意奴役我们的工具。
宗家,已经误解了对笼中鸟的认知。
今天,就是日向重新理解笼中鸟的时候……”
日向伊吕波讥讽的看着日向日足,眼中溢出几滴对过去的感怀泪水,伸手拽下护额,几欲癫狂的爆喝道。
在他身后的两人,也有样学样的拿掉护额,露出同样光洁的额头。
“怎、怎么可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笼中鸟,被你们破解了!!”
日向日足瞬间面色大变,后退一步,背后冷汗涔涔,脸色煞白的惊呼道。
“日足族长……
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敢于挑战宗家。
我们分家,经过多年的秘密研究,已经掌握了解除笼中鸟的方法。
只不过,为了日向不至于和千手、宇智波那样近乎覆灭。
我们决定采取谈判的方式。
不过,这不代表我们不采取武力革命!”
日向伊吕波一本正经的大声欺骗道。
忍者,最基本的课程就是欺骗和散布虚假情报,达到自己的目的。
日向伊吕波,对于这点早以是驾轻就熟。
这样,不仅给宗家带来更大的压迫,也能争取分家成员的拥护。
不至于那些分家成员被宗家胁迫,围攻他们……
“你们……
你们竟然掌握了解除笼中鸟的方法!”
日向日足双眼的青筋褪去关闭白眼,惊惧万分的盯着日向伊吕波后怕道。
如果是这样,宗家根本无力反抗分家。
闻讯赶来的三名分家护卫,看到日向伊吕波三人空无一物的额头,以及刚才的话语。
尽管疑虑重重,可他们还是默不作声的退后几步,站在了日向伊吕波身边。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有机会做人,谁又愿意做狗!
还是世世代代,永无出头之日的那种……
“孝、至也、明,你们也要背叛宗家吗?”
日向日足用愤恨的目光盯着三人,手中缓缓结成一个手印,质问道。
嗖的一声……
就在日足话音落下的瞬间,日向伊吕波反手一支苦无就击打在了日足手上,打断他的施术。
“在我们面前,你别想用出笼中鸟!
日足族长,我最后再问你一次。
和谈还是武斗……”
日向伊吕波摆出攻击姿态,冷冷的盯着日足下达最后通牒。
日足的实力虽然比他强,可他们三人围攻,还是能压制住对方。
他们可不能让宗家,用出笼中鸟之咒。
“和谈?
不可能……
可恶的分家,竟然一直秘密研究笼中鸟!
这种事情,是怎样隐瞒了这么久……
你们这些叛逆,老夫一定不会允许你们颠覆日向。”
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从日向伊吕波的身后响起。
数十道身影,也快速围了上来,占满整个院子。
“闭嘴……
你都被我们俘虏了,还在这里叫嚣什么?”
日向铁控制着这名宗家长老,不客气的训斥道。
日向铁,也是日向伊吕波的同伴之一。
来人,正是其他十名分家上忍和俘虏过来的宗家,以及跟过来的众多分家成员。
“你们,是有备而来!”
日向日足看着被束缚住的三名宗家上忍,以及两名宗家族老,目光阴沉的看向日向伊吕波,寒声道。
“这是当然!
正好现在,宗家和分家的人几乎都在这里。
我就最后阐述一下,我们的改革理念。
笼中鸟的存在,我们并不抵触。
这本来是祖先,为了防止白眼外流,和保护族人安全的咒印。
可宗家,早已经过度曲解了祖先的深意。
笼中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宗家世世代代奴役分家的工具。
我们现在,就是要重新制定新的分家制度。
不讲出身,只论天赋和实力。
没有一定实力和天赋的族人,刻下笼中鸟之印,对于他们也是好事。
但是,笼中鸟不可能再是分家世袭的存在。
宗家子嗣的实力天赋不行,也同样要刻下笼中鸟,成为分家!
分家的子嗣,也可能因实力天赋,成为宗家。
这样的情况下,宗家也不会依仗笼中鸟肆意奴役分家。
并对族人开放所有秘术,只要达到学习条件的族人,无论宗家、分家都可以学习。
这样下去,日向不仅不会削弱,还会越来越强大。”
日向伊吕波把宁次说过的鸣人分家制度,稍改一下后,简要的大声转述道。
在场的分家成员,听到这个分家制度,白眼都快激动成红眼了……
身为分家,他们的确憎恨笼中鸟。
可真正憎恨的是被宗家随意践踏、生杀予夺。
经常出去执行任务的分家,对于笼中鸟的保护,也是体验深刻。
就白眼这样容易开眼的血继,要是没有笼中鸟,还真不敢轻易出村。
不然,宗家也不会苟在村子很少出村了!
而一旁的日向日足,听到这个分家制度,紧皱的眉头微微一松。
他本以为,分家所说的改革,是要直接废除笼中鸟。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未必不是不能接受。
这个制度,让日向日足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弟弟日差,以及天赋出众的侄子宁次。
如果,当时的笼中鸟是这样,会不会改写他们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