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琼毫不示弱,将龙雯拉下马来让到自己的身后,随后晃动了一下膀子瞪着那男人怒道:“来就来,谁怕你啊。”说完,正要冲过去。
将黑厮国士兵赶跑的龙鼎无所事事,直接越过齐琼,冲那凝聚力气的男人扬扬头,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来来来,我跟你打。”
那男人一见龙鼎,登时哈哈大笑:“啊哈,原来女儿国还有男人啊。还别欺负女人,你要笑死我吗?长得倒是有这么高,只是你会玩枪吗?拿得起来吗?”
龙鼎不等那男人把话说完,将枪尖往那男人的马头上一挑,不耐烦的说:“打架就打架,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龙雯被齐琼拉下马来,神志还未恢复平静,突然看到龙鼎走了出去,心中大骇,急声道:“快回来,小心……”
只是她的话没说完,就看到让她毕生难忘的一幕。
那个自己都无法战胜的男人,就这么被龙鼎轻描淡写的一枪给挑上了天空,而且还是连人带马一起。
这份臂力,这份霸气,莫说龙雯没见过,就连听都没听过。
半空中顿时传出那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声,但是没过多久,就随着从高空的跌落哑然无声。
这男人连人带马突然飞向高空,战场上所有人都石化了。
不管黑厮国的士兵还是女儿国的士兵,都直愣愣的抬头看着。
“砰!”
随着男人跟马匹的落地,整个地面都为之颤抖,而他也跟他的马一样,摔成了肉泥。
黑厮国的主帅看到这一幕,不可置信的望着远处好似战神一般的龙鼎,神情呆滞。
他旁边那个白净的男人吓得脸色煞白,指着龙鼎道:“他不是人,他是鬼。主帅,咱们快撤!再迟一会儿,恐怕性命难保。”
主帅怒视着白净男人,虽然想喝骂,但是龙鼎刚才露出这一手来,着实吓得他胆寒。
只是,大部分的黑厮国士兵,对于为什么有人带马一起从半空中跌落毫不知情,还在悍不畏死的朝前冲。
龙鼎望着眼前黑压压的敌群,走到龙雯的身边,柔声道:“姐姐,你累了,接下来,看我吧!”随后,冲齐琼眨眨眼,在两人瞠目结舌中,直接缓缓的升向高空。
女儿国的士兵见龙鼎飞升的模样,更加的兴奋,齐声高声呐喊着,整齐划一的女声在战场中响起,别有一番味道。
这不小的动静,终于是引起了黑厮国士兵的注意。
冲在最前面的士兵突然一抬头,就看到站在半空中的龙鼎,神色错愕中还没回过神来。
就看到半空中的龙鼎高举着手中的长枪狠狠的劈下来。
半空中猛地响起霹雳雷声!
伴随着一道耀眼的光狐从天而降,大地一阵颤抖。
“轰!”
一股强悍霸道的劲气直接在黑厮国士兵们的面前炸开,在他们难以置信的眼神中,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地面骤然向两边分开。
裂痕越来越大,以城寨为划分点,直接从左到右,延伸开去。
很多黑厮国士兵不小心,从裂缝中跌落下去,只能听到无助的惨叫越来越小。
随着闷雷声减弱,再到消失。
在女儿国的城寨和黑厮国士兵之间,被龙鼎劈出了一道长约十公里,宽约一百米的天堑。
黑厮国士兵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断的朝己方森林退去。
尽管之前他们想要讨伐女儿国,并且报了一颗必死的心而来。
但是,在遇到龙鼎后,再看到这都无法逾越的天堑后,他们从内心里感到害怕了。
女儿国士兵们见到这一幕,沉默了很久很久。
以至于在很多年后,从战场上下来的女兵跟子女谈论起这场战争时,都会以无比尊崇的语气说:“在我们士气低落的时候,在我们的城寨将要被攻破的时候,战神龙鼎站了出来。他凭借一个人,一条枪,阻止了黑厮国数万大军,也彻底将战乱灭杀。”
而从这场战役中活下来的黑厮国士兵却跟他的子女说:“女儿国不讲道理,凡人打仗,却请了一个神仙过来。凡人跟神仙,怎么打?”
龙鼎对于自己的杰作有些不满意,觉得这道鸿沟还不是很完美,又提起长枪刷刷挥舞了两下。
远处的高山应声而倒,将这里彻底和黑厮国那边隔绝起来。
做完这些后,龙鼎才满意的点点头,从半空中缓缓降落。
齐琼看着龙鼎伟岸的身影,眼中尽是小星星,冲龙雯低声道:“将军,你这弟弟到底在哪里学的这么厉害的法术?怎么之前不叫他出来啊。”
龙雯瞠目不知以对,看着远处的龙鼎,眼中露出极为复杂的神色。
龙鼎当然对身后的事情是不知道的,他走到鸿沟边,望着对面的黑厮国士兵问道:“你们主帅是谁?叫他出来。”
黑厮国士兵看清龙鼎的样貌,再想起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幕,都不敢出声回答。
龙鼎点点头,不屑的说:“原来你们只是敢做不敢为的孬种啊。行,你们不出声也罢,我自己过去。”说完,站起身子作势欲行。
站在最前面一个年长的黑厮国士兵赶紧喊道:“神仙,您请稍等,我们这就请我们的主帅出来。”随后,冲身后的士兵传话。
没过多久,随着渐次推进,黑厮国士兵中分开一条道,一个身材高大,却一脸惊恐的络腮胡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龙鼎看了看,见这主帅还有那么一丝器宇轩昂,挠挠头,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樊子期,是黑厮国的国主。虽然你是神仙,但是咱们凡人打仗,你却站出来插手,这是不是不太合规矩啊?”黑厮国国主虽然两股战战,但是,还是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
龙鼎眉毛一挑,瞪着樊子期道:“我是女儿国的人。国家有难,难道我不该站出来吗?倒是你,大家和平相处不好吗?非得要打仗?你想想,要是我不高兴了,直接飞到你们国家去,拿起长枪一阵乱打,你和你的子民还有的活吗?”
樊子期怔了一下,咂摸着龙鼎的话,脑子突然活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