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一黑。
肚子适时的叫唤。
他检查了下屋子。
没有肉,没有蔬菜。
老鼠来了都得在他家留点什么。
好赖有系统送的十斤大米。
这大米是优质大米。
晶莹剔透,颗粒肥硕。
凑近还能闻到淡淡清香。
在这个年代。
尤其是在这个院子里面,属于稀罕物。
能天天吃上米算是富贵人家。
像秦淮茹那样的寡妇人家,连稀粥都是奢侈。
别提大米饭了!
大米煮出来,粒粒分明,喷香四溢。
正要盛呢。
门外传来了阵嘻嘻索索声。
何建业按兵不动,静静等着。
转头发现窗户被人开了一条小缝。
缝里有双眼睛。
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何建业躲在卧室门后继续等待着。
倒要看看这人能做些什么。
那人察觉到厅里没人。
明目张胆地拉开了窗户。
翻身怕了进来。
在灯光的照耀之下。
可算是看清了这人。
小孩的身子,小偷的头脑!
贾家的孩子,棒梗!
专门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棒梗猫着腰,走到桌前。
看到桌上的米饭粒粒饱满,还伴随着一股清香。
二话不说抓起碗。
顺手牵羊似的把米饭放进兜里。
好家伙,当着我的面偷东西呢!
何建业当即出门h。
把人带了个正着。
“干什么呢,你怎么出现在我家里?”
“我请你进来了吗?”
“把口袋给我拉开,是不是偷我家东西了!”
棒梗一瞧被抓了个正着。
撒开腿便是要跑。
跟老鼠似的,速度那叫一个快。
但何建业的腿也不短。
大步流星把棒梗抓了个正着。
“把东西交出来!”
何建业的大声呵斥,并没有恫吓到棒梗。
棒梗小眼珠子一转溜,当即想到了对策。
小身板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死死地捂住口袋。
假模假样的哭嚎起来了。
“哎呀!”
“大人欺负小孩啦!”
“何建业打傻柱还不够,还要打我呀!”
棒梗在这一嚎叫,把中院里的人都给叫出来了。
其实。
他们可不光是被棒梗喊出来的。
他们也闻到了香喷喷的米饭味。
都想知道这米怎么那么香。
但他们也只是出来看看。
任由棒梗在哪里嚎叫,没有想动手的。
毕竟。
何雨柱不在,秦淮茹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他们又何必掺和到棒梗的事情里去呢。
料想不到棒梗竟然用撒泼这一招。
撒泼是吧!
何建业撸起袖子,强硬把棒梗的口袋给扯开。
米饭散落一地。
啧啧啧——
众人诧异。
还真是偷了东西!
棒梗嘴硬不承认。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装可怜。
“你怎么证明这些米是你的!”
但众人的眼睛发光。
这米咋那么好。
晶莹剔透,饱满肥硕。
还香气逼人!
何建业大方再盛出一碗米饭来。
稍微一比对。
傻子都能看出来是不是一样的米。
“小子,整个院子只有我有这种优质米,你说还有谁有米?!”
“刚才偷米的时候,都被我看到了,还敢狡辩?谁教你的?”
“以后,你要是再敢动我的东西,我可就不管你是不是小孩子了!”
何建业对棒梗发出警告。
说着。
“啪”
就是一个耳光!
棒梗傻了。
可也不敢哭了。
他哪想得何建业这么计较。
往时偷人东西,嚎两句,就没人理他了。
今天算是遇到了个倒霉催的。
这么较真?
这还是那个傻子何建业吗?
回头看了看地上的香米。
真是可惜!
不过。
看着何建业又要打。
棒梗逃走了。
何建业看着地上撒了的米饭。
用鞋底搓了搓,踢到角落里。
就是给狗,老鼠吃!
都不给棒梗这样的小偷吃!
光教训完棒梗还不够。
何建业搬了个小马扎。
就坐在门口吃。
把米饭的香味,在整个院子里散播开。
不一会的功夫。
就看到几户人家垂涎欲滴,那叫一个羡慕!
……
此时此刻。
一大爷易中海家。
今个何雨柱被摔得浑身疼痛。
缩进了易中海家里。
鼻青脸肿,不似人样。
只得让秦淮茹帮忙抹药。
抹药的时候发现。
何建业下的是死手啊!
这胳膊,腿,背上,脸上!
淤血发紫!
抹药的时候,又把何雨柱给疼了一轮。
身子越疼,对何建业的怨念越深。
正享受着秦淮茹的温柔对待时。
就瞧见。
秦淮茹眼泪跟黄豆似的啪嗒啪嗒地掉。
何雨柱担忧。
“咋了这是?”
秦淮茹一白眼给何雨柱。
之后撇着嘴委屈了起来。
“还不是那何建业!”
“有他这么当众说人的么,咱去厂里又得被人家闲言碎语了!”
“还不止这个!”
“棒梗今儿只是觉得他家的米饭香,想过去吃点。”
“非得说咱棒梗是小偷,还打了他!棒梗多委屈啊!”
她还特意加重了“咱”这字。
何雨柱一听。
身子支棱了起来。
再看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
他更为心痛!
反了天了!
这何建业现在是谁都敢欺负了!
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他拍案而起,怒视汹汹。
秦淮茹满心期待。
“咋的,你能对付他?”
被这么一问。
何雨柱气势就上来了。
完全忘记了脸上的伤。
忘记了今天被揍的狼狈样子。
说起大话来是一点都不含糊。
“我告诉你,他也就今天得意一天,明天他估计就得意不起来了!”
“揍他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我,第二天他就得给我乖乖道歉!”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接受他的道歉,我得先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他咬牙切齿,一脸凶相。
此时。
易中海冷不丁地插了话。
“空口说大话谁不会啊!”
“瞧瞧你今天被打得怂出屁来了!还收拾人家!”
“我劝你啊,还是放弃吧!”
他身为大院的干部,领导。
自然得劝着院里的和谐。
却由着何雨柱去了。
毕竟。
事情还没走到不可挽回的程度。
由着他闹也就闹了。
到时候不过是一阵鸡飞狗跳。
秦淮茹抹去了早已经干的眼泪。
激动地问。
“你能有啥方法对付何建业?”
只见何建业胸有成竹。
想要对付何建业的心,完全上头了!
他灵机一动,想了个点子。
保准到时候让何建业丢大脸。
秦淮茹实在是好奇极了。
笑脸盈盈推搡着他问。
“你倒是说呀!”
何雨柱冷笑一声,傲气地指了指自己。
“别忘了,我可是轧钢厂的食堂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