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真真切切感觉到了a和之间的吸引力。
浑身燥热,牙齿也痒痒的,好想咬点什么。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只极度饥饿的恶狼,而面前的男人就是一块香喷喷的肉。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为什么这座城堡,这个地方,会出现这样一个男人。
月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叫嚣——
吃掉他,标记他。
月笙控制不住地上前一步,感觉到体内像是有什么奇怪的气息想要释放出来。
就像是,被这极为诱人的香气勾出来一样。
她自己是可以控制的,但是并没有刻意去控制。
这个,或许就是麻团所说的信息素?
被这么诱人的香味勾出来,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然而,就在月笙释放出自己信息素的一瞬间,男人忽然猛地挣扎喘息起来,喉咙里发出近乎撕裂的颤音:
“快……停下……”
a的信息素对于一个发情期的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毒。
本来还能靠着意志力和冷水稍微保持一点理智,能熬过这个发情期。
可是……月笙一出现,一切就失控了。
整座城堡里只有b,b没有发情期,也闻不到a或者的信息素。
所有人都知道,时修远是个a,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个装a的。
发情期靠抑制剂和忍耐,又极为谨慎,从未被发现过。
可是,为什么,他的房间会出现一个a!
而且这极具攻击性的香味……
时修远大口大口喘息着,冰冷的水珠滴进他的嘴唇,将他呛得咳嗽起来。
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一起,后背弓起脆弱的弧度。
偏偏手腕和脚踝的定时镣铐叫他无法挣脱。
月笙微微瞪大眼睛,几乎有些看呆了。
这么破碎的美是真实存在的吗?
她上前一步,蹲下身来,咽了一下口水:“你……”
话还没说完,便见男人猛地抬头,双眼没有焦距,昳丽的眼尾通红,大滴的泪水滴落——
他竟是在无意识地流着泪。
月笙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靠近带来多么可怕的冲击。
她只知道,对方身上的味道好香,淡淡的甜,淡淡的苦,融在湿漉漉的水珠里,落在她的身上。
她能保持理智,对方却看上去非常不好。
月笙终于可以确定,自己是个有着绝佳掌控力的a,而对方是个。
果然嘛,这才是她。
月笙目光又落在男人的身上,宽肩窄腰大长腿,此时却蜷缩着,双眼无焦距地流着泪,脸色潮红,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轻声说着什么。
月笙凑近,男人猛地瑟缩,似乎是想远离,可是却又朝着月笙靠了过去。
他微不可查的颤抖的气声终于落入月笙的耳中。
他说:“标记我……不……滚,滚……”
意识这般不清晰,连说滚的时候都那样软弱无力。
不像是真的叫人滚,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月笙也被勾得呼吸急促起来,她伸出手指勾起男人的下巴,咽了一下口水打量他的模样。
半晌,她笑了起来:
“谁能知道,被称为最残暴的a的帝国太子爷,其实是个发情期都没办法成功度过的呢?”
少女的声音又娇又软,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恶劣。
现在时修远理智全无,根本无法理解月笙说出来的话,反倒是一被月笙触碰,就像是碰到了水的鱼,急切地朝着月笙的方向蹭了过去。
他眼泪掉得更厉害,胸膛急速起伏着,直接将自己最脆弱的后颈伸到了月笙的面前。
他的后颈朝着月笙露出来的一瞬间,月笙几乎被这浓烈的香气冲击得头晕目眩。
这样的绝世美味,不咬一口,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月笙终于忍不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但是却凭借着本能,直接一口咬上了时修远的后脖颈!
一瞬间,香甜的气息仿佛化为甘霖,顺着她的尖牙,流入唇齿。
世界上的任何美味,也没有办法抵得上这一瞬间的味蕾冲击。
不仅仅是味蕾,连带着四肢百骸和每一寸肌肤都感觉到了这甜美的滋味。
也就在她咬上的一瞬间,男人猛地痉挛,抽搐,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呜咽。
像是痛苦中带着极度的欢愉。
他的手指都在颤抖,像是窒息一样大口大口喘息着。
只觉得滚烫的热意顺着后脖颈的刺痛,传遍全身,以火攻火,将燥热压下,又带来新的快感。
时修远在极度的迷茫中,找回了一点理智。
他猛地抓住这点理智,猛地仰头,挣脱了月笙的尖牙,往后褪去。
脸颊还是红的,身体也在无意识地颤抖,眼神却稍稍清明了一些。
而月笙,也终于在这惊艳的美景中,窥得他眼中的恶意和狠辣。
月笙舔了舔嘴角的血迹,意犹未尽。
在时修远的压制下,空气中的香气终于淡了一些,与此同时,“咔”的一声,他手腕和脚踝的电子锁到了时间,自动解开。
月笙刚想和对方商量一下,能不能再让她咬一口。
却见时修远忽然肌肉紧绷,从地上跃起,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月笙的脑门。
月笙还蹲坐在地上,眨了眨眼,无辜的少女一脸茫然:
“怎么了呀,未婚夫?”
时修远体内的热意还未褪去,月笙无意识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又实在是霸道,刚刚又被临时标记,他几乎腿软得快要跪下来。
他死死咬住舌尖,血腥味和疼痛令他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黎月笙,国民心中最完美的,却是个a?”
他声音哑得厉害,还带着颤音,声音不大,可是一字一句说出话来的时候,却给人一种鸡皮疙瘩都竖起来的感觉。
淋蓬头一直开着,月笙的身上也湿透了,本来就穿着薄薄的真丝睡裙,现在那完美的身躯几乎一览无余。
时修远后退一步,眉头皱起:“收回你的信息素。”
月笙乖巧收回气息。
时修远终于喘息了两口,感觉到自己无法掌控的发情期正在褪去。
如果不是被临时标记了那一下,这一次或许会持续很久很久的时间。
但是她知道了他的秘密,当然是不可能活的。
时修远的手指扣下保险栓,眼尾上挑的双眼还泛着生理性的红,残忍的恶意却已经漫了上来:
“很乖,所以我会一枪毙命,让你死得不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