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可他们要想对付的不是钟德,而是那群护卫。
没办法,他们两个不是傻子啊,他们两个捆起来都不够钟德打的,钟德乃是筑基六重的存在,只能交给他们的两个老大来处理,虽然他们的两个老大可能暂时没打算出手,但估摸马上了。
既然有他们两个筑基六重的武者在,那钟德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也不是他们能够解决的,说着二人便朝着那几个护卫斩杀而去。
他们二人准备先斩杀这群护卫,然后把陆凡与林风御这两个小子解决掉,然后再去捉拿钟芸,斩杀之后就一切皆大欢喜。
但谁知道他们准备出手斩杀这群护卫之时,第一辆马车之上的林风御坐不住了,起身跳下来直接挡在了二人的身前。
“哪里来的不知死活小子!”
“不要给这小子废话,直接杀了!”
说罢,二人毫不犹豫,挥掌朝着林风御打来。
这两尊都是筑基三重的存在,他们不知林风御的修为,所以认为灭掉他绰绰有余。
“嘿嘿,想杀我怕是没那么容易!”
林风御意气风发,对战两个筑基三重的武者丝毫不虚,毕竟这与他想的大有出入,刚才他想的是自己要对付这两个筑基三重的武者的同时还得去帮助那群护卫不被杀死,但现在有钟德在,他压力大大减少,单独来对付这两人,显得尤为轻松。
只要对方两个筑基六重武者不动手,林风御可以一直这么轻松。
不过即便待会他们出手了,他也可以轻松一些,最起码不是一开始就面对全部压力。
“小子狂妄,找死!”
烈焰拳!
登天腿!
二人一人持掌,一人挥腿朝着林风御攻击而来,这一出手便是竭尽全力,颇有十分强大威慑力,不过林风御也丝毫不慌,体内灵气涌出双掌齐发,口中大喝大悟掌,同时脚下施展身法,与二人凶猛的战斗在一块。
“这小子实力不俗,不要藏拙了,直接拿下!”
“我藏个屁的琢,这小子哪里冒出来的,竟然能打我们二人!他竟然也是筑基三重!”
林风御一击大悟掌出击威力自然不同凡响,他们二人只不过是钟家下人,而林风御则是烈阳派长老,虽然他修为资质有限,可修炼资源与战技资源可不少,那就是跟外门长老资源一模一样,他修为无法寸进的时候也闲来无事修炼一些战技,所以施展出来吊打他们,现在他修为又起来了,打起二人来更是毫不畏惧!
说着,二人风头一转,再次朝着林风御攻击而来,三人当即又战在一块,到处都是恐怖的波动,巨大的轰隆声炸响,威势极大。
与此同时,护卫这边,本来钟家护卫肯定是不敌这群筑基武者的,毕竟他们有十几人,而护卫这边满打满算才能同时对付三人,但现在有钟德在手,他们压力不仅大减,反倒是越战越勇,打的这群武者屁滚尿流,既想逃,又不敢逃,只能硬着头皮挥刀而上。
片刻,正当他们打的十分尽兴的时候,远处为首的两尊筑基六重看不下去了。
他们目光对峙一眼,而后瞄准钟德。
“我上,我来解决掉这老家伙。”
“不用,一起上,免得夜长梦多,浪费时间。”
其中一个筑基六重的武者本打算一个人单挑钟德的,但另外一个筑基六重的存在想了想还是算了,两个人一起,可以尽快将其解决,如此,钟德这老家伙肯定扛不住他们的围击。
片刻,他们二人齐齐动手,光释放出来的威压便十分骇人。
远处,钟德在一巴掌又解决掉一个筑基境敌人的时候,护卫们可以势均力敌了,但此刻那两个筑基六重的看不下去了,直接朝着钟德攻击而来。
“希望他能够行吧。”
钟德见二尊筑基六重的敌人齐齐散发出威压朝着他攻击而来,他也毫不犹豫释放体内的灵气与之抗衡,虽有些勉强,可还是只能硬着头皮上,在最后看了一眼还闭着眼假寐的陆凡之后他便与对方扭打在一起。
三尊筑基六重的战斗可不是筑基一二重战斗的威势能够比的,起码大了数倍,单是恐怖的气息便让马儿不停的啼鸣,叫的之凄惨,周围的密林更是如同刮起了裂风。
不过好在钟德实力不错,虽然迟暮,但老当益壮,完全不落下风。
第三辆马车之中。
钟芸悄悄掀起帘子,亲眼见证这一刻,巨大的战斗响声乱作一团,眼前的一幕幕毫不意外的震惊着她。
“这……这就是武者的实力吗?”
“钟爷爷说的没错,武者实力确实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自钟芸出生以来,包括流浪在外,她的母亲就不允许她接触这些,只能学习琴棋书画,再加上她们所住的地方不是城池,而是一片小小的庄子,所以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可虽然距离城池十分遥远,但她们庄子也有一个学堂,那夫子一边教她们知识,一边偶尔说起外面的时间有多么多么的精彩。
有一次听说这世间与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的时候,钟芸还悄悄让夫子给她一些关于武者的典籍,她读了之后觉得不亦乐乎,仿佛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可典籍归典籍,并不能让她成为武者,只是当一种乐趣来探索,直到现在,她才真真正正的看到武者的强大实力。
毫不夸张的说,哪怕是钟家的护卫,怕是也能一把手拉住她所在的马车朝着前方跑去,这样的力量简直太强大,太骇人了,如此,在看到这令人震惊的一幕之后,钟芸心中的武道种子也萌芽了,她暗暗的捏紧拳头挥舞着,心想等到了钟家她也要修炼,也要成为武者。
说着,她目光朝着第一辆马车看去,她看着的是陆凡的斜背影,只见陆凡坐在马车上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将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放在眼里,他似在假寐,十分平静的假寐,又仿佛随时出鞘的利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