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大惊,她私藏皇后凤冠,还带出宫,按律当诛了,没想到刘云不止帮她藏好,还善意提醒她,貂蝉抬头仔细地看了看刘云一眼,好帅呀,貂蝉瞬间羞红了脸,本就美得沉鱼落雁的貂蝉一害羞,这下勾魂了咯。
刘云直接看呆了,好在貂蝉很快就低了头,道了一句谢,步履匆匆,就跑了。
“主公,那宫女...跑远了。”典韦一张丑陋无比的大饼脸,突然闪现到刘云眼前,让刘云一秒回魂。
对比之下,刘云不禁差点内伤,假装气恼,说道:
“恶来,主公又不瞎,就你多事,拜托你多学学子龙,懂事点。”
刘云说完,不理挠头的典韦,换了另一条小路,继续走去,没走几步,却听到两个女人吵架的声音。
“哼!我才是皇后,我嫁给的是太子,太子将来一定会成为天子的。”
“胡说,太后说了,不让太子登基,说太子他娘一肚子的坏水,会让我夫君登基,当天子,俺才是真正的皇后。”
刘云一听,不由好笑,哟,洛阳城内,风云变幻,一群诸候大佬忙着气运之争,想不到后宫深处,已经有人走在前面,开始皇后之争了。
不愧是深宫后院,宫斗无时不刻地上演。
“见过两位皇后,两位皇后凤仪天下,威容昭昭,本刺史有礼了。”
刘云一时好奇心大起,走了过去,却发现剑拔弩张的两个女子极为年轻,看样子仅十来岁,尚未脱去稚嫩,彼此正争得俏脸微红,配上白晳的肌肤,美若桃花,粉黛相宜。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有,自古以来,皇后只有一个,你休想骗我,我唐姬已经不小了。”
身穿红衣的唐姬背靠何皇后,是何皇后挑中的童养媳,胆子略大,言语中带点精明,只是还不够泼辣。
“皇后是我伏寿的,你别理她,我爷爷是董国舅,你帮我当上皇后,我让太后姥姥和爷爷给你封官,赏一大笔钱。”
伏寿年轻比唐姬小些,但眉眼之间,像见惯了宫内的冷酷,不愿让唐姬多占一丝便宜。
刘云看了看唐姬和伏寿两人,发现她们都是美人胚子,应该是何皇后和董太后精挑细选出来,准备嫁给刘辩和刘协,壮大外戚势力的。
“两位准皇后,本刺史名刘云,表字同德,对你们的皇后之争,本刺史有一计,能让你们都如愿,不必在这大吵,累人又有失风雅。”
没办法,唐姬和伏寿,太漂亮了,留给刘辩和刘协,简直是糟蹋。
同是糟蹋,刘云当仁不让了,拿出一万两黄金刚买的遗诏,在唐姬和伏寿眼前晃了晃,笑道:
“看到没?这是天子传位的遗诏,只要写上你们夫君的名字,那你们夫君就成了天子,你们自然是皇后。”
在宫内,诏书有致命的诱惑。
“给我!刘刺史,诏书给我。”唐姬蛮横惯了,直接伸手索要。
伏寿更绝,居高临下吩咐刘云做事,说道:
“刘刺史,写上王子协,你完事后,本王妃定会好好赏你的,保准你满意。”
伏寿这话一出,刘云望了望伏寿的身材,顿时咽了咽口水,伏寿挺上道的呀,实力很强、很大。
刘云大手一卷,将诏书收回袖内,开始卖关子,说道:
“两位,两位,别急啊,现在新皇未立,说谁是皇后,还为时过早。不过,本刺史答应你们,三天过后,我们在此碰头,到时本刺史会满足你们的,人人都能满载而归,扶墙而回。记住了,这是我们的秘密,想当皇后,就得守口如瓶。”
勾子已下,刘云忽悠完唐姬和伏寿,不再逗留,带着典韦和赵云,回到张让的住处。
张让的办事效率还挺高,一盏茶时间未到,就将宫内各个山头的宦官全请来了。
号称十常侍,但十个中常侍并不是一条心的,宦官像宫内的韭菜,一朝天子一朝阉。
有的宦官是董太后的人,像曹操的祖父曹腾,有的是何皇后的人,如段节,徐档。十常侍之首的张让与他人不同,他是灵帝刘宏的人,平日威势最强,刘宏一死,瞬间沦落成丧家之犬。
“咱家今天唤你们前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件天大的事...”张让的话,还没说话,就被人给打断了,议论声四起。
换在以前,张让说话,就没一个敢大口喘气的,至于敢打断张让的人?坟头草四丈高了。
“天大的事?天子薨了,这事在宫内都传开了,咱家都知道,连小宫女、小黄门都收到的消息,张中常侍就省省吧,收起你以往的那一套。”
“就是,董太后第一时间就叫咱家过去了,说王子协勤学聪慧,得好生侍候。”
“你们...别乱嚼舌根,国之大礼,立嫡立长,东宫才是正主,你们不去何皇后那服侍,听侯差遣,小心将来没好日子过。”
“咱家是三朝元老,风水轮流转,咱家自不倒。”
......
一时之间,一群老宦官像水池里上岸的老鸭子,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刘云一阵头疼,这些阉竖作威作福,就算了,现在死到临头了,还在窝里反,着实可笑,真是宦官造反,三年不成。
刘云冷着脸,越过张让,突然爆喝一声,训道:
“哼!蠢!蠢不自知,无可救药!尔等深居宫内,可知大将军何进已经反了?正招集各州文武,不日率帐下兵马前来逼宫。”
“宫城一下,谁能独善其身?呵,本刺史不妨告诉你们,何进这回打的旗号,刚好是诛阉宦,清君侧,尔等觉得何进会放过宫内的宦官?可笑!你们一个也休想逃过屠夫的屠刀。”
刘云一吓唬,几个胆子小的,已经萎了,纷纷投诚过来,凑到张让身边,请求收编,这些宦官大多都是以前没卖何进面子,嫌弃人家是卖猪肉的屠夫,钱油得很。
“不会吧?何进一介屠夫,谋逆?他敢!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
“咱家是何皇后的人,料他何进不过外臣,身居大将军,敢动咱家?咱家不信,哪来的狗胆,忒放肆了。”
......
一个个拈上兰花指的宦官,开始催眠自己,为自己找一个活命的理由和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