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朕?”袁绍不敢置信,心尖的疼痛上脑,低下头一看,胸前敞开一个血洞,深不见底。
竖子!刘云,真敢下毒手,袁绍好后悔,早知年轻人不听劝,袁绍求饶也可以的。
袁绍一句话未说完,意识开始抽离,浑身一软,跪倒在地上。
袁绍的死,让各俘虏见识了刘云的狠辣,一下子噤若寒蝉,安静得落针可闻,不敢直视刘云。
“杀你如屠狗,呵,到了黄泉路上,再做你的天子梦去吧。”
刘云无视袁绍,扫了一票俘虏,怒气洋溢,一张冰若寒霜的俏脸盯得众人心里发毛,冷漠地说道:
“朕只说一遍,降?还是死?朕家大业大,从不逼良为娼,拉人下水,你们看到了,朕麾下谋士如云,猛将如雨,多你们一个,不多,少你们,朕也够用,路是你们自己选的,说吧!”
刘云对余下九人不熟,不知里面有没有袁绍的死忠,懒得一个个盘问,干脆让俘虏们自己做选择,是生是死,全在一念之间。
刘云话音一落,顿时有二人齐齐下跪,喊道:
“陛下,某逢纪逢元图愿降。陛下,逢某府里家财万贯,愿尽数献给陛下,请陛下恕罪,开恩哪!”
“陛下,某郭图郭公则愿降。陛下,不要杀我,我知道邺城的布防,可以给陛下带路。”
一时之间,逢纪和郭图拼命证明自身的价值,跟平时在袁绍身边,两人争宠夺利一样嘴脸,看得其他俘虏耻于与逢纪、郭图为伍,纷纷站离两人远点。
“逢纪?郭图?家财万贯?为朕带路?可笑!朕大军一到,整个冀州唾手可得,你的钱财,朕可自取之,朕还瞧不上那三瓜两枣呢。”
“至于袁谭、袁熙、袁尚之流,在朕眼中,猪狗不如也,朕连袁绍都杀了,凭他们?配当朕的对手?朕的大刀还没砍下,他们就得求饶了。”
“罢了,念你俩是最先投降的,朕网开一面,且你们好歹能识字,懂书文,就在军中当主薄吧,往后规矩做事,严于做人,朕亏待不了尔等。”
刘云出手够大方了,赏逢纪和郭图做主薄,有抛砖引玉之效,好让其他人内心动摇,不会头铁,一心求枉死。
“多谢陛下!”逢纪和郭图保住小命,已知足,不曾想,还有官职,主薄在军中,不小了。
“你们呢?朕没耐心,什么四庭柱、水镜八子,朕不关心,朕要的是臣子,忠心如狗的臣子,不愿俯首称臣的,朕就一个字:死!”
“子龙,半盏茶内,未降者,拖到辕门,斩立决!振我军心,鼓我士气。今日就在这儿了,都散了吧,明天一早,剑指邺城,直取贼巢,冀州没了袁绍,忒没趣味,朕想洛阳,想宫里的家眷了。”
刘云看着满屋的糙老爷们,哪有陪甄宓和貂蝉玩,来得浑身舒爽,顿时心生厌倦,急于行军,好拿下冀州,凯旋回洛阳,去卿卿我我。
刘云起身,回去补了一个回笼觉,丝毫不关心俘虏们的生死。
“赵将军,败军之将张郃愿降。”张郃年轻,又不是袁绍的心腹,投了刘云,心里没压力,当武将和打工一样,东家不亮西家亮,总能找到给混口饭恰的老板。
“鞠义愿降!”鞠义的先登大戟士已全军覆没,鞠义不怕死,可鞠义一死,先登大戟士再无人能练出来,鞠义心有不甘,硬下心投了刘云,以图重现大戟士之威。
有人带头,不想死的就多了。
“颜良文丑愿降!”颜良文丑对视一眼,他俩兄弟一直为袁绍效力,袁绍一死,另投新主,不算背信弃义。
剩下两个固执的谋士,审配和戏志才,赵云掐着时间,抽取七星刀走近前,刀还没举起,不吃眼前亏的戏志才终于服软,低头施礼,说道:
“戏志才愿降!”
刘云在,戏志才还能讨价还价,刘云不在,面对赵云,戏志才秒怂,怕赵云跟许褚的性子一样,到时被杀,也是白死。
赵云挥刀,将七星刀架在审配的脖子上,稍稍用力,审配吃疼,见了棺材才落泪,苦苦哀求赵云,说道:
“将军,审配审正南愿降。将军,刀,小心刀,刀下留命啊,将军不会砍审某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吧?”
审配一降,赵云的七星刀瞬间回鞘,也不多说,留下一众降将劫后余生,在那儿拍着胸口压压惊。
【开启下一个拼团任务:绝色双娇。绝色双娇,在冀州内,藏有二名女将,武艺不俗,想金屋藏娇,就努力吧!绝色双娇,属难得的红颜拼团任务,如若不能完成拼团任务,此二名女将会嫁作他人妇,将来得到了,也只能得到她们的躯体,得不到她们的心。】
【拼团助力方式:解救袁绍三子,阻止刘夫人的阴谋,袁绍三子如死于女子之手,则任务失败,当前拼团任务进度:0/3,请努力!】
【鉴于任务难度过高,特此温馨提示:袁绍大子袁谭已被刘夫人所擒,二子袁熙、袁尚分别被一名女将生擒,请小心行事,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后果很严重的哦。】
刘云一阵头疼,袁绍的三个儿子,真是猪一般的废物,连女人都搞不定,还被人给抓了,害得刘云领了一个奇葩任务,得前去解救。
第二天,刘云带着一脸的郁闷,一看昨天一排人,一个不少,全降了,都是些软骨头,刘云更郁闷了,率领大军,直奔冀州治所邺城。
当刘云到了邺城,抬头一看,邺城很古怪,竟是人人自危,城墙上站着大量的守兵,皆手持兵器,城墙上除了挂着“袁”字的将旗,居然还有写着“刘”字的。
“城里的反贼听着,袁绍已死,天子大军亲至,快!打开城门,迎天子入城。胆敢守城不降,惹恼了天子,天子一怒,你们承担不了天子的怒火。”
“快开城门!燕人张飞张翼德在此,谁来与俺一战?直娘贼,守在城内,不敢一战,算什么男人。”
张飞身骑乌云踏雪,在邺城城外,破口大骂,一句接一句地搦战,城内却毫无反应,连吱一声搭理张飞的人都没。
“志才,听奉孝说,你俩师出同门,你的才华尚在奉孝之上,朕不知是否为真,该不会是奉孝难得的谦虚吧?你以前是袁绍的军师,你来说说,邺城城内是什么情况?眼下如何是好?说得好,朕爱听,朕同样重用你,请你来当朕的军师。”
刘云看寒门出身的戏志才和郭嘉一个欠揍样,明明穷得衣服打补丁,脸上还堆满了自信,洋溢着一种无赖地痞的气质,当下考验一波戏志才,摸个底。
戏志才若真有本事,刘云不会打压戏志才,让戏志才冷藏不用。
这么多军师、猛将在刘云身边,戏志才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顿时吸了一口气,虽然没有准备,但戏志才略略推演,嘴角一笑,说道:
“禀陛下,郭军师才华横溢,天纵其才,臣微末之光,不敢与郭军师争辉斗亮,臣曾在反贼袁绍效力,深知冀州内并无能臣猛将是姓刘的,唯有袁绍之妻刘氏,一介女流的刘氏是姓刘的,勉强牵扯上关系。”
“邺城内,严防死守,无人出战,臣料想,应该是我军来晚了,被人捷足先登,带兵在此打过仗,且邺城军不敌,致使城内守军杯弓蛇影,不敢应战,连伸头探敌都不敢。”
戏志才内心暗自惋惜,袁绍的三个儿子的确不成器,开拓不足,守成也不行,人家还没攻打呢,先成了缩头乌龟,缩在城内大搞掩耳盗铃那一套,着实令人讥笑,徒增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