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双,朕念你一片赤子忠诚,且身怀奇异,只须你砍了韩馥,朕专门为你设立司天监,你以后便是司天监的监主,替朕掌管天下异象、天气幻化之事,朕准你不用上朝,可以安心睡觉,做你的春秋大梦。”
刘云突发奇想,任用潘凤的梦境来预测各种天灾地祸,恐怕比后世的浑天仪、震天仪还要精准。
潘凤一听,投了刘云,果然因祸得福,司天监监主这官职,潘凤没听过,但待遇嘛,潘凤直咽口水,不止无须四处征战,还能睡大觉,潘凤顾不上谢恩,扭头望向地上悠悠醒转的韩馥,韩馥的狗头在潘凤的眼里,已成了潘凤的前程叩门砖。
“韩老贼,死来!无双上将潘凤,取你狗头。”潘凤大喊一句,提斧劈向韩馥。
韩馥头疼欲裂,脑瓜刚清醒,就听到潘凤在叫嚷,顿时大怒,嘴里骂道:
“无耻潘凤,背主投荣之辈,本州牧瞎了眼,养了你这白眼狼,怎么?你敢杀本州牧?”
韩馥年少时,算是一方豪杰,此时仗着常年积威,想压制住潘凤,可惜潘凤所图甚大,一对开山斧猛砍,直接砍下了韩馥的头颅。
“哼!将死之人,妄图胁迫本将?可笑!我主陛下乃天子,汉室之主,岂容你一介反贼在此叫嚣?”
潘凤斩杀韩馥,提着韩馥的首级,到刘云面前复命,眼角余光望了望吕绮玲,主动请战,
“陛下,幸不辱命!末将已斩杀反贼韩馥,此乃首级,请陛下一观。陛下,用不用末将把女反贼也砍了?”
直男潘凤!
刘云赶紧摆摆头,示意潘凤滚一边去,吕绮玲可是刘云钦定的内眷,别说不能杀,掉一根毫毛,刘云都得跟人急,敲打潘凤,说道:
“无双,不用,朕自有安排,接下来的事,你不得出手,管好你自个儿就行,若是闷得慌,可以到后军睡觉去,别杵这碍朕的眼。”
“喏!”潘凤讪讪一笑,被刘云提前放了假,只好拍马回营,直奔后军,睡觉去了。
“小玲玲,怎么样?从了朕吧,虽说你越反抗,朕越兴奋,但床头吵架,床尾和,该和好了,你再闹下去,小心朕对你家法侍候,让你扶墙而归,躺床上,三天下不了床。”
刘云看着身材曼妙的吕绮玲,内心已经开始期待和吕绮玲一起健身,生怕吕绮玲害羞逃了,刘云吩咐麾下众人齐出,将吕绮玲围拢一圈,
“五虎上将,众将听令!莫走了吕绮玲,还有收了兵器,不得伤了吕绮玲,朕要抓活,速速为朕将吕绮玲绑了,送到朕的营帐之中,朕要好好管教她。”
刘云一声令下,关羽、赵云、许褚等人纷纷出战,皆赤手空拳,手持一根御马缰绳,拦住吕绮玲的各方去路。
“大哥陛下真是的,忒麻烦,女人就是麻烦,要俺说,一棍子下去,这女贼的头又不是铁做的,到时砸晕了,抬回去,啥事都成了。”
张飞将绳索打个结,也不瞄准,往吕绮玲那儿一扔,套到啥算啥,反正和钓鱼一样,吕绮玲就在那里,跑不了,套到战马或兵器,那多套一次两次,总能替刘云将吕绮玲套回去。
张飞一出手,其他武将大眼瞪小眼,觉得这法子不错,于是各种效仿,尤其是许褚,手里的绳索不往吕绮玲身上扔,专门去套吕绮玲的战马,没几下,还真让许褚套中了。
“哼!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我吕绮玲和你们拼了。”吕绮玲慌了,想逃又逃不了,打又不打过,咬紧银牙,只好将方天画戟一挥,想和五虎上将同归于尽。
可惜,吕绮玲哪是五虎上将的对手,一戟出击,关羽看准方天画戟,绳子一甩,一股巨力一震,就将吕绮玲的兵器收走,留下吕绮玲一人在那,气呼呼的,极显可爱。
“起!”许褚嘴里大喝,蛮力迸发,瞬间将吕绮玲的战马拉倒,揪落吕绮玲。
吕绮玲还没落地,尚在半空,赵云和太史慈趁机将绳索一横,快速地交换身位,吕绮玲的身上,一下子多了四条绳索。
吕绮玲越挣扎,绳索勒得越紧,将吕绮玲的身材全勾勒出来了,该圆的圆,该曲的曲,且大小部分都合理分布,除了一脸的怒气,娇嗔不止,吕绮玲这模样,完全适合当刘云的压寨夫人,美艳又暴力。
“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欺负我,我要一戟戳瞎你们,你..还有你,你们一个个,我记住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吕绮玲身软,嘴不软,一双杏眉目怒瞪着众武将,只是缺少了震慑点,就吕绮玲这点武艺,在刘云闺房里助助兴还行,五虎上将还真瞧不上。
“哎!这女娃性子挺烈,跟野马似的。俺敬你是条女汉子,俺不怂你,你可记好了,俺乃典韦典恶来,你有什么火,直冲俺来。”
张飞外莽内细,心知刘云绝不会杀吕绮玲,甚至还会收吕绮玲为内室,万一吕绮玲是个记仇的,那今儿出手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小鞋子够穿的了。
张飞灵机一动,直接虚报姓名,报出了典韦的名字,让典韦来扛黑锅。
关羽、许褚、赵云和太史慈一听,张飞太无耻了吧,真是耻于为伍,四人义膺填胸,各自开口,说道:
“吾乃颜良!”
“我是文丑!”
“在下张郃!”
“本将郭嘉,表字郭奉孝!等着你来报仇。”
刘云身边,没上阵出战的典韦和郭嘉几人,浑身一凉,头皮一麻,顿时心有余悸,却不知为何,只好强行忍了。
“陛下,吕绮玲带到。”赵云和太史慈合力,架起吕绮玲,献给刘云,吕绮玲此时被五花大绑,跟粽子似的,递到刘云面前。
“松绑!”刘云喜欢捆绑的吕绮玲,但捆绑后,拿出来给众人看,刘云可舍不得,当即让赵云和太史慈松手,绳索一松,绑着的吕绮玲立马脱落,五花大绑变回亭亭玉立。
“小玲玲,折腾够了么?朕的耐心有限,你若从了朕,有什么要求,朕可依了你,你一心反抗,朕当然也不会杀你,顶多强来。到时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敢来救你的。何必呢。”
刘云对吕绮玲是志在必得,却小心翼翼,不情不愿的吕绮玲,犹如带刺的玫瑰,刘云顺着吕绮玲的刺抚捋,一根根拔平,免得日子久了,玫瑰长成仙人掌,一坐下来,全是入骨肉刺。
“什么都可以?哼!想骗我?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我爹因你而死,你还受董白诱惑,岂能真心待我?也罢!你休了董白,再自断两臂,到我爹坟前道歉,我就嫁给你,否则没门!你再馋我的身子,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吕绮玲身怀重器,有资本、有底线,和刘云谈条件,让她和董白同侍一夫,甚至董白当大,她当小,吕绮玲哪里肯,轻轻一抖双肩,吕绮玲不由内心自问,
“我哪里小了?当天子的女人?可以。当小妾?不行。被董白压过一头?绝对不行。”